她不顾桌上人的目光,径直离席上了楼。
赵嘉儿有心跟上去,赵父目光温和地看着她:&ldo;嘉儿,吃饭。&rdo;
赵嘉儿只能应声,默默喝了几口汤。
她想不明白,这家里有什么事是她至今不知道的。
桌上的气氛冷凝而沉重,父母和爷爷奶奶默不作声地吃着饭,她觉得压抑。
从前,姐姐与妈妈吵归吵,但从不会闹僵到这种地步。
她胃口不好,喝了几口汤,总是想吐。
赵母倾过身子,关切地道:&ldo;实在吃不下,就放下吧,早点休息。&rdo;
赵嘉儿乖乖地点了点头,上楼经过赵贤儿的房间时,她站在门外叫了一声:&ldo;姐。&rdo;
赵贤儿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鼻音:&ldo;姐姐心情不好,不要和我说话。&rdo;
赵嘉儿不敢火上浇油,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番,下楼见赵父陪着爷爷奶奶在客厅里看电视,便转去了厨房。
厨房里,赵母正清洗着水槽里的碗碟。
赵嘉儿轻轻走了过去,猛然发现赵母的眼角下有泪。
她惊得叫出了声:&ldo;妈妈,您怎么哭了?&rdo;
赵母慌乱地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ldo;没事‐‐爷爷奶奶难得来一次,出去陪他们说说话吧。&rdo;
赵嘉儿上前抱住赵母的胳膊,蹭着她的衣袖:&ldo;不嘛,我就要陪着妈妈!&rdo;
赵母嗔道:&ldo;都是快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这么黏人!你不想走的话,就帮妈妈洗碗吧!&rdo;
赵嘉儿高兴得应了一声,卷起衣袖,放了温水。
她认真地清洗着,赵母却突然问道:&ldo;你那个廖老师……没有妈妈,是么?&rdo;
赵嘉儿的心陡然一紧,埋着头应了一声:&ldo;在廖老师刚上大学那一年,因病去世了。&rdo;
&ldo;爸爸呢?&rdo;
赵嘉儿不知道该怎么说。
廖书言没怎么和她提过他的父亲,每次都是寥寥几句,一语带过。
她斟酌着,慢慢说着:&ldo;他父亲久居国外,和家人聚少离多。廖老师,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rdo;
赵母叹了一口气,笑道:&ldo;这孩子……挺有礼貌,脾气还不错,妈妈这几天处处为难他,也不见他跟我急,每次电话里都要问问你。哎!妈妈真的老了,思想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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