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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ldo;不，这不可能。&rdo;

&ldo;不可能？先生，您怎么会把塞姆&iddot;霍肯斯认为极有可能的事情说成不可能呢？&rdo;

&ldo;因为这个塞姆&iddot;霍肯斯好像忘了有我在这儿。&rdo;

&ldo;啊，有您在这儿？真的吗？您认为您面临的是件非同小可、震惊世界的大事吗？&rdo;

&ldo;不是，我只是想说，只要我在这儿，能替他们活动，他们就不会被杀。&rdo;

&ldo;不会被杀？您的价值可太大啦，嘿嘿嘿嘿！奇奥瓦人有两百精兵，而您单枪匹马一个&lso;青角&rso;就能阻止他们做想做的事吗？&rdo;

&ldo;但愿我不会单独对付他们。&rdo;

&ldo;不会单独对付他们？您还想把谁搭上？&rdo;

&ldo;您，塞姆，还有迪克&iddot;斯通和威尔&iddot;帕克。我深信不疑，你们一定会全力反对这么一场大屠杀的。&rdo;

&ldo;原来如此！您信任我们！为此我感谢您，赢得如此的信任真是太值得了，我真为此感到自豪，如果我没搞错的话！&rdo;

&ldo;塞姆，我是认真的，我可不想把这件事变成闹剧；既然事关这么多条性命，玩笑就不必再开了！&rdo;

他眯着小眼睛讥讽地看着我。

&ldo;见鬼！您真是认真的？是啊，那我当然得换一副面孔了。您到底是怎么想这件事的，先生？我们不能指望其他人，也就是说我们四个人，可能要对付二百奇奥瓦人。您认为我们会有好结果吗？&rdo;

&ldo;我不问结果，我就是不能容忍有我在场的情况下发生这样一场杀戮。&rdo;

&ldo;可它照样儿会发生，不同的只是您也一块儿被干掉了，或许您是想仗着您的新名字&lso;老铁手&rso;？您以为您能用拳头把二百个印第安战士打倒吗？&rdo;

&ldo;胡说！这又不是我自封的名字。我知道得很清楚，我们四个人对付不了二百个人，但是非得动用武力不可吗？用计往往会效果更好。&rdo;

&ldo;是吗？这大概又是您读来的吧？&rdo;

&ldo;是的。&rdo;

&ldo;真是的！您还真是读书读成了个聪明绝顶的家伙！我倒想什么时候也看您耍个花招儿‐‐那时您会摆出一副什么样的面孔呢？我告诉您，在这儿就算用尽了您的计谋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奇奥瓦人会做他们想做的事，才不会管咱们是威胁的面孔还是狡猾的面孔。&rdo;

&ldo;好吧！&rdo;我恼火地声明。&ldo;我看我是不能指望你们了‐‐既然如此，我只好独自行动了。&rdo;

&ldo;天响，别干蠢事，先生！您什么也不能自己干，所有的事情您都得照我们的样子办。我决不是说我不愿意帮阿帕奇人一把，但是拿脑袋去撞厚墙，这从来就不是我的方式，墙终归比脑袋硬。&rdo;

&ldo;而我也没说我要让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现在我们还根本不知道奇奥瓦人准备拿俘虏怎么办，因此根本还用不着担心，折磨自己。要是以后我们不得不行动，总是会有条出路的。&rdo;

他沉思着目视前方。

&ldo;可能，但谨慎的人不能指望这个，有可能的事总是不确定的。有一个问题咱们必须考虑到‐‐如果他们要杀阿帕奇人，咱们怎么办？&rdo;

&ldo;咱们不答应！&rdo;

&ldo;不答应‐‐这等于什么都没说！您说清楚点儿！&rdo;

&ldo;咱们提出异议。&rdo;

&ldo;这不会有用的。&rdo;

&ldo;那我就逼酋长按咱们的意思办。&rdo;

&ldo;您怎么逼呢？&rdo;

&ldo;如果没有别的办法，我就制住他，把刀子顶在他胸脯上。&rdo;

&ldo;把他捅死吗？&rdo;

&ldo;如果他们不听我的‐‐对。&rdo;

&ldo;见鬼，您真是个冒失鬼！&rdo;那小个子惊呼起来，&ldo;您果真敢做这种事情吗？&rdo;

&ldo;我会干的，我向您担保！&rdo;

&ldo;这真是‐‐这真是‐‐。&rdo;他顿住了，先是吃惊，而后担忧的神情渐渐换成了另一种表情，最后他接着说：&ldo;这主意不坏！用刀子顶住酋长的喉咙，这种形势下，这可能是唯一能治他的办法了。原来&lso;青角&rso;也有所谓灵机一动的时候‐‐咱们就这么办！&rdo;

他还想接着说，但班克洛伏特走了过来，要我去干活儿。他是对的，只要还有可能在&ldo;好太阳&rdo;和温内图带兵回来之前完成测量工作，我们就不能在这儿浪费哪怕一个小时的时间。&rdo;

我们马不停蹄地直干到中午，这时塞姆走到我身边嘟囔道：

&ldo;很遗憾我得打扰您一下，先生，奇奥瓦人像是要对俘虏做出点什么事来。&rdo;

&ldo;做出点什么事？这太不明确了，您不知道是什么吗？&rdo;

&ldo;我猜，他要把他们送上刑柱处死，如果我没搞错的话。&rdo;

&ldo;什么时候？以后还是很快？&rdo;

&ldo;当然是很快，要不我也不会现在来找您。他们已经做了准备，我由此推断，阿帕奇人马上就要受刑。&rdo;

&ldo;酋长在哪儿？&rdo;

&ldo;和他的战士在一块儿。&rdo;

&ldo;那我们必须把他从他们那儿引开，您能办到这事儿吗，塞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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