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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第1页）

消防车开始朝着飞机聚集。

冒烟的煞车发出一声猛烈的呻吟，接着利尔n695fb在距离跑道尽头十英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机舱内传出的第一个声音发自贝尔：&ldo;好了！珀西，出去！快！&rdo;

&ldo;我必须……&rdo;

&ldo;我现在接手！&rdo;贝尔大声吼叫，&ldo;我必须把你从这里面拖出去，我说得到做得到。立刻出去！&rdo;

贝尔催促她和布拉德到舱门外，自己先跳到水泥地上，然后引导他们逃出飞机。他朝正对着机轮喷洒泡沫的救难人员大叫：&ldo;机上有一枚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在引擎里面。不要太靠近！&rdo;他手上抓着一把枪，一边监看着围绕着飞机的人群。珀西曾经一度觉得他有一点偏执狂，但是现在并不这么认为了。

他们在距离飞机一百英尺的地方才停下，而丹佛市警察局爆破小组的卡车也刚刚停下来。贝尔朝他们挥手。

一个高瘦的警察走出卡车，朝贝尔走了过来。他们彼此亮了警徽之后，贝尔对他解释这枚炸弹的细节，以及他们认为可能的置放地点。

&ldo;所以，&rdo;丹佛的警察表示，&ldo;你们并不确定炸弹在飞机上。&rdo;

&ldo;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rdo;

然而，就在珀西正好望向fb的时候‐‐她漂亮的银色外皮覆盖着斑斑的灭火泡沫，并因为强烈的聚光灯而闪闪发亮‐‐突然出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机身的后半部在巨大的黄色烈焰中炸开，并朝着空中撒出了细碎的金属残片。除了贝尔和珀西之外，现场所有人全都迅速地趴倒在地上。

&ldo;哦。&rdo;珀西倒抽了一口气，举起手来掩住嘴巴。

当然，油箱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剩余的燃油，但是飞机的内部，包括座椅、线路、地毯、塑胶配件，还有贵重的货柜，全都被猛烈的大火吞噬。消防车谨慎地等待了一会儿之后，才蜂拥而上，漫无目标地朝着破碎的金属残骸，喷洒更多雪白色的灭火泡沫。

第五部死神之舞

&ldo;我抬头看到一个掉落的圆点，逐渐变成了一个倒转的心形，是一只俯冲的鸟。它向下落半英里，划过清澈的秋日天空，而秋风也在它的狂啸中呐喊，发出世间难寻的声响。它在最后一刻急转，与欧石鸡并行而飞，然后以大口径子弹般的躯干，从背后予以重重的一击。&rdo;‐‐斯蒂芬?博迪奥：《风靡苍鹰》

倒数四小时

35

莱姆发现时间刚刚过了凌晨三点。珀西?克莱正乘着联邦调查局的飞机朝着东岸飞回。再过几个小时她就会前往法院大楼，准备在大陪审团面前出庭作证。

而对于棺材舞者目前身在何处，正在打什么主意，伪装成什么身份，他还是没有半点头绪。

塞林托的电话嘟嘟响起。他接听了电话之后，整个脸跟着皱成了一团。&ldo;老天，棺材舞者又做掉了一个人。他们刚刚在中央公园靠近第五街的通道里，发现了另一具无法辨明身份的尸体。&rdo;

&ldo;完全无法辨明身份？&rdo;

&ldo;听起来他确实做得非常彻底，去掉了双手、牙齿、下颌，还有衣物。是年轻的白种男性，二十到三十岁之间。&rdo;他又聆听了一会儿，&ldo;并不是一名流浪汉，他很干净，身材保持得很好，是运动员的体格。霍曼认为他是一名东区的雅皮。&rdo;

&ldo;很好。&rdo;莱姆表示，&ldo;把它弄到这里来，我要亲自检验。&rdo;

&ldo;那具尸体吗？&rdo;

&ldo;没错。&rdo;

&ldo;嗯……好吧。&rdo;

&ldo;看来棺材舞者又为自己弄了一个新的身份。&rdo;莱姆愤怒地思索，&ldo;到底是什么？他接下来准备用什么方法对我们发动攻击？&rdo;

莱姆叹了一口气，朝着窗外看出去。他对德尔瑞说：&ldo;你们准备把他们放在什么样的庇护所里？&rdo;

&ldo;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rdo;瘦高的德尔瑞表示，&ldo;对我来说……&rdo;

&ldo;我们的……&rdo;一个新出现的声音说。

他们望着出现在门口的魁伟男人。

&ldo;放在我们的庇护所里，&rdo;雷金纳德?埃利奥泼洛斯表示，&ldo;由我们监管。&rdo;

&ldo;除非你有……&rdo;莱姆开口说。

检察官快速晃了晃手上的一张纸，莱姆根本都来不及看，不过他们都知道保护性拘留是合法的了。

&ldo;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rdo;莱姆表示。

&ldo;总比你用尽办法，想要让我们最后一名证人遇害的主意好多了。&rdo;

萨克斯愤怒地走向前，但是莱姆摇了摇他的头。

&ldo;相信我。&rdo;莱姆说，&ldo;棺材舞者会猜得出你要拘留他们，他可能早已经猜到了。事实上，&rdo;他用一种预言凶兆的语气说，&ldo;他可能正这么期待。&rdo;

&ldo;他一定会读心术。&rdo;

莱姆歪着头。&ldo;你渐渐抓住重点了。&rdo;

埃利奥泼洛斯暗自窃笑。他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认出了乔迪。&ldo;你是约瑟夫?德奥弗里欧？&rdo;

乔迪回瞪他一眼。&ldo;我……是的。&rdo;

&ldo;你也跟我一起走。&rdo;

&ldo;喂，等一等，他们说我会拿到我的钱，然后我就可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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