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足球队基本每周都会组织过去烧烤、露营。所以民宿的钥匙江鸿羽一直拿着,也没还给周飞。
陆晓跟着江鸿羽走进院子时,忍不住问:&ldo;这不是什么荒宅历险吧?&rdo;
江鸿羽立马转过身拿着手机上的照明灯对准自己的脸:&ldo;吓人吗?&rdo;
陆晓打了一下他拿手机的手:&ldo;别闹。多大的人了。&rdo;
郊外的夜空一片澄明,没有霓虹灯的闪烁,无数繁星也露出了脸,四周寂静无声。
江鸿羽走在前面:&ldo;这里是周飞家开的民宿,只是这个季节没人暂时关门了。跟着我后面,别摔了。&rdo;
陆晓叹了一口气:&ldo;我能看见。&rdo;
江鸿羽笑了笑,没说话。
陆晓想了想,还是说道:&ldo;我也不是那么怕黑。起码没姚茜那么夸张。&rdo;
迈上屋子的台阶上,江鸿羽打开了院子里的灯。
他的半张脸被背后的灯照得有些虚化了,眼里似乎带着笑:&ldo;有我在怕什么黑啊。&rdo;
&ldo;是啊&rdo;,陆晓笑,&ldo;怕你还来不及。&rdo;
江鸿羽挑了挑眉:&ldo;怕我做什么,我最多把你吃了。&rdo;
两人往楼上走,木质的阶梯踩得咔嗤作响。
楼道很窄,两个大男孩根本没法并排走,陆晓跟在江鸿羽身后。
江鸿羽一步两个阶梯,大跨步时整个紧实有力的后腰都漏了出来,陆晓却被他腰窝旁那半指长狰狞的疤吸住了目光。
&ldo;你腰怎么了。&rdo;陆晓问。
&ldo;为了买手办把肾卖了&rdo;,江鸿羽头也没回,&ldo;到了。&rdo;
这是一个露天茶室,茶室外是宽阔的空地。
楼顶的夜色格外的敞亮,不开灯,也能看清周遭的景致。
江鸿羽把楼顶栏杆四周缠绕的装饰灯串打开了。
星星点点,闪闪烁烁,和天上熠熠生光的星子交相辉映。
&ldo;过来坐。&rdo;江鸿羽从门口拿了两张折叠椅,又搬了一张折叠桌。
陆晓走过去把东西放桌上,站着问:&ldo;经常过来?&rdo;
&ldo;天气好的时候,足球队周末都过来烧烤、打麻将&rdo;,江鸿羽说,&ldo;有时还会在楼下的院子里露营。&rdo;
说完他转身打开茶室的门进去了,陆晓开了两罐啤酒,自己先喝了一口。
&ldo;看我还翻到了什么好东西。&rdo;江鸿羽从茶室里走出来,一只手拿着两根毛毯,另一只手里握了一把烟花棒,他看上心情特别好,走路都带漂移的。
陆晓接过两根烟花棒:&ldo;好久没放烟火了。&rdo;
&ldo;上次李泽过生日买的&rdo;,江鸿羽把毛毯扔椅子上,笑着点了一根递给陆晓,&ldo;其实我也就过年有时候陪家里小孩玩玩。&rdo;
陆晓把烟花棒拿得离自己很近,闪烁的火花照在他干净的面庞上,把他清冷的气质中和得温柔了几分。
&ldo;我就记得小时候好像我妈带我玩过,映像都不深了&rdo;,陆晓的眼睛里也是两团火花,&ldo;我们家,小孩就我和姚茜,姚茜不爱这些,她不玩,我也就不玩了。我好像从小就老学她。&rdo;
陆晓回想得很认真,江鸿羽也听得很认真。
江鸿羽突然问:&ldo;姚茜是堂姐还是表姐?&rdo;
&ldo;不知道啊。都算吧。&rdo;陆晓的一直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烟火棒。
&ldo;都算?&rdo;江鸿羽没明白。
&ldo;我爸,我妈妈,和姚茜她妈,都是孤儿,在一个福利院长大的&rdo;,陆晓笑着说,&ldo;所以,姚姨既算我爸这边的人,也算我妈这边的人。&rdo;
这些事,江鸿羽都是不知道的。
他突然想,其实自己想知道这些事有很多轻而易举的渠道。
但是自己为什么并没有呢?
私自去了解一个人的成长、背景,或多或少都会加以自己的揣度和猜测。
这种认知上可能产生的偏差,他不愿意。
他只想单单纯纯接收陆晓愿意给他的东西。
最直观地去感受,去认识一个最真实的陆晓。
&ldo;你家庭,有点特别。&rdo;江鸿羽淡定地点燃了另一根烟火棒,擦过陆晓的手指递给了他。
&ldo;就这样?&rdo;陆晓虚着右眼,抬起手中那根燃尽的那根烟火棒瞄准不远处的垃圾筐,&ldo;我还以为你会说些其他的。&rdo;
&ldo;那我应该说什么。&rdo;江鸿羽的视线随着烟花棒完美的弧线也落入垃圾筐。
&ldo;不知道,这事儿我没给其他人说过&rdo;,陆晓坐在了椅子上,&ldo;就是觉得好像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我妈刚去世那会儿,我都还不算孤儿呢,就看到不少挺有趣的反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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