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的确是。可是,这里就产生了一个很大的问题。&rdo;加贺竖起食指。
&ldo;什么问题?&rdo;
&ldo;据药房的店员所说,&rdo;加贺刑警把视线向美和子扫了一眼,然后再回到我身上。&ldo;浪冈买那瓶鼻咽药是在周五的白天。&rdo;
啊,我无意中叫出了声。加贺可能也听到了,但他依旧显得愁眉苦脸,一个劲儿地左右摇头。然后说,&ldo;必须得解决的大问题就来了,我现在准备去署里去好好想一想。&rdo;
必须得说些话叫住他,我有些焦急,但脑海里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到。不一会儿,加贺再次说了一声&ldo;那我就告辞了&rdo;,并关上了门。
我面向紧闭的门站了好久,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打转。这时从身后传来了美和子的叫声,&ldo;哥哥!&rdo;
我总算回过神,先锁上门,然后身子向后转,与站在门厅的美和子四目相对后,我先移开了目光。
&ldo;我有点累了。&rdo;说着,我经由她身边向自己房间走去。
3
虽然启动了手提电脑,但只是把手指放在键盘上,完全打不出文字,没有内容可写。到后天要交一篇报道,按照这个速度,我明晚又要开夜车了。
我把手伸向放在身旁的咖啡杯,突然想起那杯子早已喝空,便又缩了回来。原想去续上一杯,但一想到那样就必须走到一楼的厨房,又满心踌躇。倒不是嫌麻烦,是怕与美和子打上照面。
下楼倒咖啡的时候,她正在餐桌上摊开报纸,一本正经地表情阅读着各种报道。我从远处就能知道她看的是哪一篇,因为报道的标题格外显眼‐‐&ldo;人气作家结婚典礼中猝死&rdo;,在她的旁边堆满了这几天的报纸。
&ldo;哥哥,听了刚才加贺的话,你怎么认为?&rdo;我设置完咖啡机后,她主动问我。
&ldo;什么话?&rdo;我故意装傻,问道。其实她想说什么我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ldo;就是浪冈准子买鼻炎药是在周五的话啊。&rdo;
&ldo;噢,&rdo;我似是而非地点点头,&ldo;有一点意外呢。&rdo;
&ldo;我不是有一点,而是非-常-惊讶。你想,这么一来,浪冈小姐根本没有机会混入毒胶囊嘛!&rdo;
咖啡机发出了啪啦啪啦的声音,同时深茶色的液体落入了玻璃器皿,我一声不吭地盯着它看。思考有没有什么能够让她信服的解释,可完全想不出来。
&ldo;如果这事不是她做的话,那就是别人把诚给……&rdo;可能由于这种想象过于恐怖,她没有说下去。
&ldo;你别想了!&rdo;我说,&ldo;既然毒胶囊是浪冈准子制作的,那她偷换鼻炎药的可能性不是最大吗?&rdo;
&ldo;但是,明明没有机会下手啊!&rdo;
&ldo;这谁知道呢,乍一看没有,不代表没有我们疏忽而遗漏的地方存在啊。&rdo;
&ldo;是嘛……&rdo;
&ldo;当然咯,要不然还有什么可能呢?&rdo;
美和子没作答,目光落到手边的报纸上。沉默中,满屋子都飘着咖啡的香味。
&ldo;新闻上写着,浪冈的房间里还剩了几粒掺了毒的胶囊。有没有可能某个人偷出其中一粒,然后让诚服下去呢?&rdo;
&ldo;这个&lso;某个人&rso;是谁啊?&rdo;我问。
&ldo;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加贺不是说了嘛,浪冈的自杀与其他人可能存在关联,很有可能就是此人偷出来的啊!&rdo;
&ldo;那个刑警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啦!&rdo;我把咖啡倒入杯中,手一抖,有一些洒在了地上。
美和子没再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报纸。她头脑里究竟蔓延着怎样的思想,我无法想象。可一见她钻牛角尖的表情,我感觉我们之间似乎竖起了一堵透明的墙,于是我拿起咖啡杯逃回了房间。
就这样过了一小时。
一想到美和子或许还在那个昏暗房间的餐桌上撑着两肘,展开各种各样不祥的想象时,我便失去了进去的勇气。
我回想起婚礼当天的事来,就是那天早上塞到我房间的那封信。虽然那信我早已烧毁,但上面写的内容却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ldo;我知道你和神林美和子之间有着超乎兄妹关系的情感,若你不想把这事向世人公布的话,就请遵从以下的指示。
信封里还有一颗胶囊,你把它混在穗高诚经常服用的鼻炎药里。混在瓶子和药罐均可。
再重复一遍,你倘若不按我说的做,我就把你们俩的禁忌之恋抖露出去,报警也是同样后果。
这封信读完后请务必烧毁。&rdo;
如果你不希望自己与神林美和子之间的禁忌之恋被公之于众的话,就把信封里的那里胶囊混到穗高诚的鼻咽药里‐‐
这封威胁信的寄信人,必须符合以下三个条件:第一,发现了我与美和子的关系;第二,知道穗高诚经常服用鼻炎药,最后,这个人连我在酒店住哪个房间都知道。这第三个条件尤其苛刻,因为光是到前台询问是没用的。那天我和美和子以神林的名字订了两个单人房间,前台的人应该也不知道其中哪一间是我住的。
周六晚上,我与美和子分别回到自己房间时,我记得她说自己必须和雪笹香织与穗高诚打电话,很有可能在电话里告诉了他们俩自己的房间号,而穗高说不定也接着将其向骏河透露了。
那么寄信人的范围就锁定了,首先是穗高诚本人与美和子,他俩理应排除。
那剩下就是雪笹香织和骏河直之两人中的一个,企图指使我杀死穗高,这一点肯定没错。对他们两人来说,即便最后警察出动,把这个差事交给我做要比自己动手投毒要安全很多。
可先不论这个犯人是谁,他(她)是怎么得到掺了毒的胶囊的呢?在这一点上,或许美和子说得没错,犯人同浪冈准子的自杀有着某种关联,于是从她的房间里偷得了胶囊。
我脑子里浮现出17日白天像幽灵一样的浪冈准子出现时的那一幕,那时,骏河直之把她拉到外面,但在此之前的谈话却显得相当亲密。另外据警方所说,骏河直之与浪冈准子住在同一幢公寓。也就是说他存在一定可能先于警方发现了浪冈准子的尸体,但并未立刻报警,而是将计就计制定了杀害穗高诚的计划。
骏河直之那张带着尖尖下巴和凹陷眼睛的脸又重新出现在我脑海,我不知道他是否有杀死穗高诚的动机,但就他们俩的样子看来,绝不是那种友情关系,多半只是靠金钱在维持着。若真是如此,他俩之间同时存在意想不到的争执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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