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不能奢求季宁将她与妙晴放在比何水瑶高的位置,可此刻,她还是忍不住地心里一片寒冷。
就算是看到了妙晴受罚的场面,这孩子,还是在替他娘说话。
罢了,终究是强求不得。
屋里传来脚步声,是季睿走了进来,叶玉睁开眼与他对视。
“醒了?”季睿还是面无表情的脸,眉梢和语气之间又隐隐有温和之意,他在床边坐下,“阿宁来了,要不让他进来见见你?”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叶玉脸上并没有流露出高兴,反而略带疲惫地闭了闭眼睛:“我累了,今天就不见他了。”
季睿愣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得厉害吗?”
否则怎么会连季宁都不想见。
叶玉还是冷淡的表情:“没有,只是没必要。”
季睿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看清她真实的想法,最后也没勉强她。
“既然如此,我让他先回去。”
季宁等在外间看到季睿出来的时候,下意识以为他是来让自己进去的,也做好了进去的准备,哪知季睿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爹?”季宁不明所以。
季睿看他的目光有些冷,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已经失去价值的商品,让他背后升起了寒意。他从来都看不懂自己这个父亲是在想什么。
“你母亲今天不想见你,你回去吧!”
“什么?”季宁不可思议地反问,下意识就觉得不可能,“母亲为什么不想见我?”他甚至直觉里觉得又是季睿在其中作梗。
“没有人会永远无条件站在你身后的。”季睿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真的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这话让季宁突然一阵心虚,像是有一块巨石砸在了心里,震得他半天回不了神:“我……”
“你先回去吧。”季睿明显没什么耐心听他解释,挥挥手便有下人来带他离开了。
季宁半天都没想明白,母亲怎么会不见自己,爹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最后他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母亲只是身在病中,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
这么勉强说服了自己,季宁才觉得心中的郁气舒了些。
何水瑶被关在屋里已经很多天了,季宁知道她善交际,向来都是在京城的夫人圈里混得风生水起,把她困在这小小的屋里,对她实在是折磨。
实际上不仅是她,季睿为了查叶玉中毒的幕后主使在丞相府做了不小的动作,现在后院人人自危。
别说她们,就连季宁可能都想不通,明明冷落了叶玉那么多年的男人,为什么会为了她现在又搅得天翻地覆。在旁人看来,这转变来得太过突兀。
因为实在担心何水瑶,季宁左思右想,还是走向了她的房间,有侍卫在门口守着,见了他也恭敬地行礼:“少爷。”
“赵侍卫,”季宁对他有些印象,“我有话想跟娘说,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赵侍卫脸上露出几分为难,“少爷您也知道,这是大人的意思。”
“爹现在在母亲那里,一时间肯定过不来。”季宁不愿意轻易离开,“而且,我就只说两句话就走。还请你行个方便。”
赵侍卫为难了一阵还是叹口气,毕竟这季宁是相府的嫡长子,何止是嫡长子,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未来妥妥地就是他们的新主子,哪里能真不给面子?
“那少爷还请你快点说完,不要让我难做。”他还是放了行。
“这是自然,多谢赵侍卫。”季宁道了谢便匆匆地进了何水瑶屋里。
“娘。”他先在外间小心地叫了一声。
“进来吧。”何水瑶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季宁走进去,发现何水瑶没有在床上,而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桌旁,依旧是一身华美衣饰,看起来倒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狼狈。
“她死了吗?”何水瑶见他进来,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季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叶玉,心里升起不悦,回答的语气也表现出来了:“母亲只是病了,不会有大碍的。”
“不会有大碍?”何水瑶讽刺地笑,“不会有大碍那别扭的男人会突然这么大动静,把府里弄得天翻地覆?就算没死,肯定也是快死了。”
“娘!”季宁怕她还会说出什么恶毒的话,忙打断了她,但是脑子里突然闪过季睿的话,他的表情变得震惊而不可思议,“难道是你……”
毕竟是自己娘,季宁不敢说下去,倒是何水瑶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笑了出来:“你想问什么?是不是我下的毒?我当然比谁都希望她死,她死了,这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我也不用被那些女人因为妾的身份嘲笑。”
说到生气的地方,她狠狠锤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杯子也应声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娘……”季宁有些担忧地叫了她一声。
但何水瑶置若未闻地又笑了一声:“不过,我想要这个位置,却不会让她死的。那个女人巴不得死呢!我哪能这么便宜了她。况且,你的父亲……可是个疯子。”
季宁不知道她说的疯子是什么意思,就见何水瑶拖着华丽的长裙来到他的跟前,语气轻柔地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阿宁,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救过你的命。当年你出生的时候,差点被你爹掐死了,是我,从他手上救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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