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还是去了海边,乔冬阳挑了苏梅岛,因为他说:&ldo;名字听起来很好吃!&rdo;
于是柳北晔带他去了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好吃的岛。
苏梅岛比之马尔代夫,离上海近多了,而且岛上也不至于像马尔代夫那样安静得过分。乔冬阳待得十分舒服,太多年没来过真正的海边,已经变得安静了的他,竟然十分喜欢这里。
他默默觉得,如果现在再去马尔代夫,他应该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瘆得慌了。
他们在岛上待了十来天,乔冬阳又不能去潜水,柳北晔也不放心让他去玩任何一个水上运动。于是他们就只有吃、睡,躺着发呆,以及‐‐
在做某项床上运动。
当初,柳北晔第一次见到乔冬阳的时候,因为柳南昀的事,气归气,也的确刻意吓乔冬阳了。但那时,他就觉得乔冬阳长得过分好看了,尤其乔冬阳害怕地盯着他看的时候,那眼睛啊……柳北晔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反倒是后来再见面时,他再也没从乔冬阳眼中看到过那种与本人极其不符的潋滟。
天生长这样,也真没办法。
也幸好,乔冬阳常犯傻,反应有时还慢,其他人还真的看不清他。
除了第一次见面,至两人在一起之前,柳北晔也就看到过那么一回。去年过年,乔冬阳睡在柳南昀的床上,虽然他在睡觉,柳北晔却看到了。
柳北晔也不禁想,是不是其实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动心了?
而身体的开发,也真的是一件很有趣、很神奇的事情。
这个过程,对于他们两人而言,本来就都是陌生的。两个熟悉的人,做着陌生的事,却又因这份陌生而变得更亲近。
最后,这个过程也不再陌生。
可是在做这件事时,他们又有了新的变化。
乔冬阳在没有被开发前,真的就是个小朋友。因为身体原因,即便是在海边,他也穿着长裤,还是十分普通的那种款式。不用柳北晔多说,也不是怕黑,他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现在,柳北晔伸手替他解开衬衫纽扣时,乔冬阳便已知道他要做什么。
乔冬阳翘起嘴角,对他甜甜一笑。
明明乔冬阳,还是那个乔冬阳,却又不是那个乔冬阳了。
两人第一回做这件事的时候,乔冬阳半醉,也对他这般笑了,但眼中满满地都是不含一丝杂质的纯真。此刻呢,久违的潋滟又出来了。
乔冬阳的眼角本就上挑,这样对他一笑,柳北晔的嗓子莫名干燥,他停下手来,问乔冬阳:&ldo;小呆瓜,你就知道笑,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rdo;
&ldo;我知道啊。都做了很多很多回了。&rdo;乔冬阳答得坦然。
柳北晔失笑:&ldo;那你说说,现在做这个,跟第一次做这个有什么不一样?&rdo;
这种&ldo;强人所难&rdo;的问题,换别人,一定懒得搭理。也就只有乔冬阳老老实实说:&ldo;第一次特别疼,现在没有那个时候疼了,现在也比那个时候舒服!&rdo;
柳北晔笑出声,他把乔冬阳拉起来,抱在怀里,喜欢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喜欢到想把他揉到身体里,这话以前柳北晔看到,总觉得矫情得很,也假的很。和乔冬阳在一起后才明白,那可是常态啊!
乔冬阳却又伸手戳戳他的后背,问道:&ldo;你衣服脱到一半,怎么不继续脱啦?&rdo;
&ldo;……好,我继续脱。&rdo;柳北晔却没有松开他,而是把他抱在怀里脱衣服。
乔冬阳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到他的肩窝里,不敢再看了。
过程中,柳北晔又问:&ldo;这一次舒服吗?喜欢吗?&rdo;
&ldo;嗯。&rdo;乔冬阳咬着手指,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
柳北晔索性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住了他的嘴。
亲吻当中,柳北晔又道:&ldo;宝宝乖,叫声哥哥。&rdo;
&ldo;啊?&rdo;乔冬阳晕乎乎地,都听不清他说的话了。
&ldo;叫哥哥啊。&rdo;
乔冬阳抬眼,看了看他,又笑了起来,并叫道:&ldo;哥哥&rdo;
&ldo;……&rdo;
柳北晔真怕他比乔冬阳先一步晕过去。
从苏梅岛回来后,新店还没装修好,乔冬阳又不是闲得住的人,他又跑到了花店里,继续开店。只是因为离搬家也不远了,新店的定位跟现在的有一点不同,会高端一点,花商也换了几家。
乔冬阳便没有再往老店里进太多的花,开店也仅仅是去半天。
有时他早上去,有时他下午去。
家中,他们卧室外的地面上,就在晚香玉旁边,新种上的雪柳,还没到花期。乔冬阳一天却总要去看个两三回,养花的师傅都笑了,问他:&ldo;要不去花房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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