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
刘阳看着叶锋,双手抱着十八的骨灰盒,身子颤抖得厉害,可他还是动了动嘴唇,虽然没敢发出声音,却还是用嘴型,说了一声谢谢。
“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久不回家,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十八母亲,一边流泪,一边笑着,“你还带了朋友回来?”
“嗯,他们都是我的兄弟,送我回家。”
叶锋握着十八母亲的手,“妈,我扶你进屋。”
“老婶子,你别愣着啊,天天盼小辉回来,他回来了,你怎么又一句话不说?快去做饭!家里来客人了!”
“伯母好!”
老五几个人齐声喊道。
“诶!诶!到家了就别客气,千万别客气!”
十八母亲更开心了。
叶锋扶着十八母亲进屋。
老五走到刘阳跟前,眼眶通红:“叔,对不起,我们没保护好小辉。”
“他……”
刘阳喉结滑动,看着老五,“他没有做坏事对不对?”
“没有,他是东海城的英雄,”
老五知道刘阳问的是什么,“我用我的命发誓,他,值得所有人的尊敬。”
刘阳点头,眼泪不住掉下来,却是不发出一丝哭声,那张老脸,仿佛一下子便苍老了十几岁,紧紧抱着十八的骨灰盒,颤抖着身子。
“回家了!回家了!儿子回家了!”
他好想大哭一场,可现在却不能哭,他不想让老伴知道。
周围的邻居,一个个都反应过来了,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他们看出来了,叶锋他们是不想让十八母亲难过,众人也默契地离开,没有多说一句。
屋子里,十八母亲,又是想给叶锋倒水,又是要给他拿零食,叶锋都拦着了,让她好好坐着,一切他来。
“妈,你别担心我,我在外面很好,你的身体怎么样?”
叶锋关心问道。
“我很好,就是想你。”
十八母亲笑着道,“我给你晒了地瓜干,就知道你爱吃!”
“在外面呢,我去给你拿!”
“妈,你坐着,我去拿,我自己去拿。”
叶锋不让十八母亲起来,转身走出了屋子。
老五正安慰着十八父亲刘阳。
他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严肃。
“叔,小辉是跟着我的,他离开,责任在我,没有保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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