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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1页）

&ldo;你肯定这些身份证明文件都是真的吗?&rdo;

&ldo;肯定。你自己看看，我把肖恩小姐的也带来了，用作比较。&rdo;

&ldo;我们怎么知道她不会也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呢?&rdo;奎因警官突然发问。

博发怒了：&ldo;在她案卷中的记载都是没问题的!此外，那里面还有一张她十岁左右时候的照片‐‐&rdo;

&ldo;我不喜欢这个，&rdo;老人抱怨道，&ldo;它整个儿搅乱了这个案子。&rdo;

&ldo;我真替你难过。&rdo;博咧嘴笑道。

警官神情古怪地看着他：&ldo;噢，我指的不是对凯丽不利的案情。查出这个自称玛戈&iddot;科尔的女人是个冒牌货并不能真正改变凯丽&iddot;肖恩的动机，如果凯丽&iddot;肖认为那女人就是玛戈&iddot;科尔。或者即便她知道了，那动机依然成立。在这种情况下，她会指望那个女人的伪装永远不会暴露。我想的不是这个。&rdo;

&ldo;那你想的又是什么呢?&rdo;

警官回答不上来了。

&ldo;困扰我的，&rdo;古森斯说，&ldo;是我在这件事中作为执行人和受托管理人所处的位置。而且同德卡洛斯这个人合作也不会‐‐嗯一‐‐使情况变得更好。&rdo;他用手指拢一拢日渐稀疏的头发，&ldo;把这许多来自科尔遗产的钱交给了这个姓布鲁沫的女人‐‐&rdo;

&ldo;你不该为此受到指责，&rdo;奎因先生说，&ldo;我们都犯了同样的错误。因为身份证明都是真的，我们就认为持有证件的就是证件的主人。&rdo;

&ldo;噢，在法律方面我不会有麻烦，&rdo;律师说，&ldo;我不是担心那个，奎因先生。报纸上会大肆议论这件事，一个丑闻‐‐这不会给我的机构的名誉带来任何好处，你知道，很可能会吓跑未来的客户。好吧，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rdo;

&ldo;谈到法律问题，&rdo;博开腔了，&ldo;遗产还在，必须找到真正的玛戈&iddot;科尔。凯丽又恢复了继承人身份‐‐头上悬着一项谋杀指控。代理人不会喜欢这些变化‐‐&rdo;

古森斯看上去闷闷不乐：&ldo;是啊，是啊，这一点我己经意识到了。&rdo;他皱起眉头，&ldo;顺便说一句。奎因先生，严格地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让鲁梅尔先生假冒你已经违背了立遗嘱人的指令。你无权派鲁梅尔先生做你受雇去完成的工作。&rdo;

&ldo;如果你的意思是，&rdo;博说，&ldo;我们得退还那一万五千美元，我的朋友‐‐你不会得逞的!&rdo;

&ldo;不，不，&rdo;律师神经质地微笑着说，&ldo;我不会坚持这一点。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埃勒里&iddot;奎因事务所应当退出这个案件。&rdo;

&ldo;你是什么意思?&rdo;奎因先生问。

&ldo;代理人不会喜欢这件小事，奎因先生。我想他会坚持要我雇佣另外一个机构，或者由我亲自来做这个工作。&rdo;

&ldo;你指的是既然现在布鲁沫这个女人已经曝光，就要重新开始寻找玛戈&iddot;科尔了?&rdo;

&ldo;是的。&rdo;

&ldo;我们坚持，&rdo;奎因先生坚定地说，&ldo;我们的权利。&rdo;

古森斯大笑：&ldo;我不相信你们有任何权利。但是，这有可能是个名存实亡的问题。名存实亡‐‐好极了!&rdo;

奎因先生也礼貌地笑笑：&ldo;那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的意思是‐‐玛戈&iddot;科尔可能已经死了。她肯定是死了。所以这只是无事生非罢了。&rdo;

&ldo;很有可能。&rdo;奎因先生承认。

&ldo;好吧……我猜，警官，你想对这些文件研究一阵子吧?&rdo;

&ldo;是啊，把它们留在这儿。&rdo;

律师阴郁地点头离去。

&ldo;真是个怪人，胆小如鼠，&rdo;警官说，&ldo;嗯，我想他的确是身处困境。&rdo;他在桌边坐下，用手指抚摸着伯提永【注】的小雕像，&ldo;像我一样，博，你和凯丽很走运，因为现在出了这件事。它模糊了案情。地方检察官很后悔他这么快就建议抓人。而昨天他还想把你也抓起来呢!&rdo;

&ldo;以什么罪名?&rdo;

&ldo;协同谋杀。&rdo;老人停顿一下，随后轻声说，&ldo;我说服了他不要那样做。我知道你和那件事没关系‐‐并不是因为事实对你有利，而是因为许多依照法律不能作为证据的因素。&rdo;

&ldo;但是博根本不可能做那件谋杀案。&rdo;奎因先生抗议道，他被气坏了。

&ldo;我不是在说谋杀，&rdo;他父亲不耐烦地说，&ldo;我是说协同。&rdo;

&ldo;多谢了，老爸。&rdo;博冷冷地说。

&ldo;同样地，我自己也不太清白。地方长官正在考虑把我撤出这个案子。现在有了这个新情况……&rdo;他摇头。

&ldo;在我看来，&rdo;奎因先生评论道，&ldo;我们一直在原地兜圈子。让我们用点逻辑头脑来对付它。&rdo;

警官脸上露出喜色：&ldo;你看到曙光了?&rdo;

&ldo;非常耀眼。&rdo;

&ldo;那么你不认为是凯丽&iddot;肖恩杀死了布鲁沫那女人?&rdo;

&ldo;我不认为。&rdo;

警官又跌坐回去：&ldo;你有偏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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