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低低地笑,明知故问。“是这里吗?”用手指指南顾的耳朵,“还是这里?”又用手指指她的两腿间,用手分开她的腿,沈远触到一片湿润,像是泉水涌动,等待着很渴的他来吮吸解渴。
沈远俯下去,舌头转移阵地,放在她的两腿间吮吸。
“啊,不要……”
已经被沈远亲吻了许久耳朵的南顾,身体也变得像耳垂一样敏感,激烈地扭了一下身体。
“不要动,张开两腿……”
沈远轻轻吩咐,忽然有了捉弄南顾的想法。咳,以后再也不能跟她这样了,沈远的舌头变得更加有力量,像是把自己一寸一寸的力量放在南顾的私密地方,把自己藏在她的那里,她以后会永远一直记得她。
她以后会记得他吗?可即使她能记得他,又能代表什么呢?最好的爱不就是发生在当下,不就是在一块吗?既然他们以后不能在一块,她能不能记得他也就不重要了吧。沈远心情低落地想。
越是心情低落,身体的老二越是坚硬,它探出头,像是等待进攻,把南顾捕获。
可这一刻能捕获她的身体,能捕获到她的心吗?她的心在哪里呢,在哪个地方呢?是留在鹿特那里吗,还是飘在别的地方。有时候,人的身体和心是不相连的,是分布在不同的地方,身体在你的眼前,心却在你不知道的远方,停留在某个人身上,留在他那里。
“南顾,你的心呢?”
“说什么呀,讨厌……”
沈远忽然问了南顾莫名其妙的话,脸放在她的两腿间,嗅着她那里特有的芬芳气息,问出这样一句话,忽然觉得伤感。这一刻,他与她最亲密的这一刻,能看到她最私密的部分,舌头正在触碰她的私密地方,却不知道她的心在哪里,她的心里有没有他来过的痕迹。
“南顾,你以前说对我有好感是吧……”
“是啊……”
“好感有变成什么吗?”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好感有变成喜欢吗,爱吗,天天想我吗之类的……”
“哪有人会天天想人啊,这样会很累的。”
南顾笑着说。她没有经历过那样天天想一个人的情感,虽然也渐渐喜欢上沈远,但还没有达到天天想他的地步。有谁会这么傻吗,天天想一个人,心怎么会负荷得了这么多这么深沉的爱,那种呼吸不过来的爱,她从来不羡慕,也觉得自己不会那样深地喜欢一个人。
可能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散发着神秘,让沈远渐渐被她吸引,比她更喜欢她吧。
“绿藻姐……就是天天想你吧……”
在女人身上谈论另一个女人,沈远想沉下来让南顾不要说这个话题,可想想,南顾说得没错吧,绿藻可能会天天想她,但这样一想,感到毛骨悚立。
“这样天天想念一个人挺可怕的……”
“可怕吗?”
“是啊,就像她手里握着沙子,男人就是那沙子,她握得越来越紧,男人感到了窒息和疼痛,她都没有感觉到……”
“你是说她爱你太多,你感到有压力吧,因为你不爱她了,所以才感到有压力……”
南顾看看头顶的天花板,午夜,月光从窗户渗进来,像是移到了天花板上,天花板洒上一层淡淡的银白色,仿佛看到绿藻苍白的脸,南顾突然同情起绿藻,也同情她刚冒出的一点对沈远的喜欢就要与他结束,接下来以后没有沈远的日子,就要自己整理他离开后的心情吧,让自己不要那么伤心,难过。绿藻不能吗,不能整理沈远与她分手后的心情吗?也许吧,太难过了,根本不能整理,因为哪一块心情都是充满浓浓的伤心,像是用手去抚摸尖锐的刀刃,每一次触碰都会痛,她只能被心情化成网,一点点把她淹没,像溺水一样,这种事情,别人是无法帮助的,只能自助,可她又那么喜欢深远,根本无法自助自己游上对岸,游上另一边没有沈远的岸边,只能淹没在伤心的情绪里,整个世界看到的都是沈远,耳朵里听到的也像全是沈远的声音。
爱一个人变成了一种瘾,像吸毒一样,她无法戒掉。
“绿藻姐也挺不容易的……”
南顾望着天花板的月光说。
“我也知道她不容易,分手会对还存在爱情的另一方来说是残酷的,可我不能对她表示同情,要不然她会更加抓住我,以为我会心软,迟早会回到她身边……”
绿藻向他赤裸坦诚她的身体,他向她坦诚她的内心,说出来感觉轻松了一点。也许朋友们都还在误解他无情,至少南顾会知道吧,他不能继续接近绿藻给她虚幻的希望的原因。
为了摆脱绿藻自杀带来的困扰,沈远把脸放在南顾的胸脯之间,脸感受她胸脯的柔软,用掌心往胸脯两边轻柔地揉捏。无论怎么说,绿藻都是他交往过几年的女朋友,对她的自杀,他不可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可他对她只剩怜悯,可怜悯不是爱。分手后,已经处于理智溃散的绿藻,会把沈远对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哪怕一句朋友间的问候,都会想像成他还爱她。
以前曾羡慕过别人,有女人那么深爱他,用生命来爱他。然而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感觉没有那么好,你已经不爱她,她却还把对你的爱源源不断地施放过来,你只能感到窒息,时间久了会变成厌烦。
“她那么爱你。”
“咳,这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沈远把自己的坚硬放进南顾的身体里,吻在她的胸前留连。
“把你交给我。”
沈远依稀想起跟绿藻第一次做,他这样对她说。她放心地脱衣服,把自己交给他,她的身体,头发,嘴唇,胸脯,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交给她。她是在那时候也把心一同交给他了吗?沈远现在想来,觉得可能那时候没有接好她递过来的心放好,两个人爱着爱着,他就不爱她了。
那时候沈远已经离异,绿藻也有过别的男人,所以两个人都不是处男处女,可因为两个人是第一次,绿藻在沈远面前带着羞涩和紧张,他用了在她上面的姿势,她双手紧紧抱住他,仿佛只有依靠他给的力量才能找到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她脱了精光,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是她仅有的依靠。
沈远现在才恍悟明白绿藻,她爱他,是把自己整个人完全交给了他,以后她就像个影子追在他的后面,就像是两个人合成了一个人,她像把自己注入了他的身体里,她的世界就只有他了,现在分手了,要把她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出来,因为她爱他太过用力,怎么拉扯也无法把自己从沈远身体里剥离出来,无法回到从前没有遇到沈远的时候一个人的完整。
沈远忽然体会到绿藻的疼痛,如果相爱的两个人有一天分手了,还能各自做回自己,那是最好的,可绿藻完全不是这样,离开沈远,她就做不回自己,完全失去了自我,她就像是与沈远连体的,无法从沈远身上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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