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浅立刻转头,朝沈聿一瞪眼:“我不走。”
靳辰拒绝玩简易版比大小,但人是赶不走了,最后交涉成沈聿代替覃浅玩,但酒还是她和靳辰喝。
酒吧里的骰子游戏玩的是心术也是暧昧,想让自己喝还是对方喝,喝多少,夜店咖高手都可掌控。
这本应是男女之间暧昧的进阶游戏,这会儿落在靳辰和沈聿身上,像是两台没有感情的报数机器,倒是覃浅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靳家家教甚严,读书时她没去过酒吧、夜场这些地方。在洛杉矶这么多年,最多也是去过音乐酒吧,所以她是真不懂他们玩的这些小游戏。
三五局以后,覃浅终于看懂了玩法。那么问题来了,她转过头看向沈聿,问:“你怎么会玩这个的?”
靳辰已经喝了五杯了,而她滴酒未沾,工具人沈聿看起来一副经验老到、运筹帷幄的样子,让她不得不心生疑惑。
沈聿眼皮微掀,瞅她一眼,语气平淡道:“刚刚百度上查的。”
鉴于刚刚她因为玩法规则太复杂,放弃了划拳这个项目,这会儿他竟然靠百度自学学会了这个游戏,她真心实意道:“你好聪明。”
一如既往。
坐在一旁的靳辰哂笑——百度还能告诉你赢的方法,还一连赢五次?
靳辰端起第六杯酒,开始不做人了,“呵”了一声说:“男人都会。”
“是吗?”覃浅一脸遇到渣男的表情,又说,“那你怎么连输五次?六次了。”
靳辰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我说你们俩到底是来劝酒,还是来灌我酒的?本职工作能不能做好?”
沈聿一副成人之美的表情问:“你不是来喝酒的吗?”
也是!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睡了,从出事开始到现在就没合上过眼,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和画面都有,糟乱又糟心。
喝酒伤肝,可不喝,那伤的就是心肝脾肺。兴许喝了酒能醉死过去,也就不用再想那么多了。
覃浅凑过去,小声说:“那我们让让他。”
我们?
沈聿闻言,侧过头看她,身边的人眼睛透亮,却又带着一丝狡黠。沈聿收回目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勾了一下嘴角。
靳辰这会儿听不得“让”字,这话一出,那就不是买醉的问题了,这是男人之战。
这该死的胜负欲!
覃浅的酒量沈聿是知道的,就上回的经验来看,几乎为零。但架不住她想安慰靳辰的心,最后沈聿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一瓶完全不该存在于酒吧这种地方的果酒。
全场度数最低,覃浅喝得最嗨,嗨到甚至想对沈聿的技术指点一二。
沈聿不动声色地把握着输的节奏,场面一度控制得牢牢的,直到靳辰开始回忆往事。
对于有些男人来说,酒量是可控的,心情好时,可以千杯不醉,失意时才喝四分之三瓶,就可以忆平生论往事。
靳辰:“浅,你记不记得上回我们俩喝酒是什么时候?”
覃浅抱着酒杯,歪着脑袋,脑海里的画面停留在他的婚前派对上。但残存的最后几丝理智告诉她,这话她不能说。
她要阻止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发挥,于是拎起酒瓶给他添酒:“哥,你是不是想赖掉这杯?”
说完她顺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杯一碰,一饮而尽,喝得跟梁山好汉拜把子似的,豪气冲天。
沈聿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想将桌上的那瓶果酒藏起来,结果才拿到半路手就被人抓住了。
覃浅凶巴巴地问:“你干吗?”
沈聿:“你醉了。”
覃浅:“我没有。”说完一瞪眼,又补上一句,“你谁啊?管我那么多。”
得,永远别和一个醉鬼辩论他到底醉没醉。
靳辰挥挥手,醉眼蒙眬道:“你别管他,他就是个摇骰子的。”
沈聿:“……”
靳辰:“你不用劝我。”
靳辰:“你当初因为一个狗男人哭得多伤心,我陪你喝完一顿酒不就好了?你还记得吗?”
沈聿听到这句,心一紧,转头去看覃浅,却见这个人一脸迷茫的样子。
靳辰的话勾起她的回忆,又说:“就你转系那会儿……”
已经被酒精黏糊住的脑袋,艰难地开动着脑筋,覃浅抱着酒瓶子想了又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那时大二快要接近期末,沈聿整日泡在实验室里,而覃浅也每天抓紧时间抱专业课的佛脚。那天是周六,覃浅抱着一本习题册蹲守在实验室门口,一边做阅读理解,一边等沈聿。
她从早上八点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才终于等到他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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