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绿藻一边说一边推开朱研的手,朱研手指执拗在那里来回滑动,绿藻任由他的手指在那儿,注意力放在手上拿着的手机,又看了一会。
“每次我见到你,你都在喝酒。”
“没有酒,不知道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朱研的手指放进绿藻的里面,插进去,绿藻唔了一声。
“很多人感情不顺心,最后都和酒变成了最好的朋友。”
“我也是吧。”
绿藻把没有收到新短信的手机放到一边,又开始想喝一杯。朱研的手指深深放进去,绿藻双腿夹紧,想要把朱研的手指拿出来,手指却在里面搅动得更欢快,发出滋滋有液体流出的声音,身体不听使唤,绿藻渐渐燥热起来。
“啊——”
朱研出其不意又再放进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顶进里面,绿藻叫了起来。
“舒服吗?”朱研嘻嘻笑。
“嗯。”
“想吗?”
“有点。”
“让我们把那些不顺心的过去都忘了吧。”
朱研说着,手指在绿藻里面动得更欢,不一会儿,绿藻坐着的那块地方,沙发那一块,有一处水印的痕迹,自绿藻两腿间淌下来,仿佛找到了安身之处,静静地落在沙发上,仿佛在默默望向绿藻,在问她,能忘得了沈远吗?
晚上雅蕾给绿藻回电话,说刚才忙呢,没有空接听电话,绿藻把沈远要跟她分手的事儿大概说了。
“哦哦,分手了吗?”
雅蕾似乎不惊讶,漠不关心的态度让绿藻恼火。
“刚才你忙什么事儿,连电话也不接。”
“那个……”
“有事?”
雅蕾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啊,是不是跟张欣在玩儿,把我忘了。”
绿藻生气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雅蕾跟张欣两个滚在床上的画面,她打给雅蕾的电话滴滴响,雅蕾丢在床边,继续和张欣滚床单。
“说啊。”
绿藻生气的音量提高。
“那个,我被家耀堵了。”
“家耀?”
“我和张欣在家里,家耀平常这个时间不是在上班嘛,突然说想我,就来了……”
绿藻发出一声惊叹,电话两端的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绿灌觉得有必要打破这个沉默,随便说点什么,有说话的义务,绿藻重新把手机紧贴耳边。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刚去诊所包扎回来。”
“啊?我们见个面吧。”
绿藻说完挂了电话,跳上出租车,催促司机快开车,两边的树刮起风,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台风降临,绿藻缩了缩身子。
到了与雅蕾约见的俱乐部,雅蕾已经坐在吧台里端的高脚椅上,手腕处包扎的绷带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格外刺。
“家耀原来有暴力倾向?”
“也不是吧……”
“他也忒狠了吧,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呢?”
绿藻又看看雅蕾包扎绷带的地方,想象绷带下面的伤口嘟哝道,雅蕾好半天没有说话。
“没有报警吗?”
“说什么呀?家耀按了密码锁开门,看见我跟张欣在那个,摔了桌上的马克杯,碎片溅在地上,不小心刺到我的手……”
“不管怎么说,他也不应该砸东西啊。”
绿藻想像不出家耀恼羞成怒砸东西的模样,他是那样斯文有礼又憨厚,仿佛生气啊发火啊暴力啊这些行为都不属于他,跟他沾不上边儿。
雅蕾抬起眼睛瞅了绿藻一下,眼睛望向吧台对面酒柜里陈列的一瓶瓶酒微微一笑。
“可能不管是谁看到那样一幕,都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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