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这个称呼让远坂的眼角不自然的跳了一下,但是这很快就消失了,她看着saber,指了指身后:“嗯,有些事情要找你来商量,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这个样子,所以我们也必须做点什么才行,现在依莉雅斯菲尔就在客厅。”
saber了解她有事要问自己,同时也有要开作战计划的意思,就直接就站了起来。
只是,站起来的时候,saber的脸色突然一变。
“rider不在”saber仔细感受了一下,发觉确实在这个宅院内找不到骑兵的气息,她看着樱:“这是怎么回事?rider不是应该负责caster的看守工作吗,为什么现在没有她的气息?”
面对这一点,远坂点了点头:“是这样不错,但是现在还是边走边说吧。”
saber也不迟疑,跟着远坂就出去了,同时也有人进来。
樱自然是担心士郎的伤势的,而且对于远坂的作战计划什么的,她不喜欢也帮不上忙,所以她提议自己就留在这里看着士郎,别让他的伤口再恶化了什么的,这点没有人拒绝。
只是,saber在关门之际,看着樱坐在自己刚刚坐着的地方,用自己相同的姿势背对着门,看着士郎,这让骑士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过那色彩很快就消失了,除了就近的远坂,谁都不知道。
她轻轻关上门,跟远坂往客厅走去。
在去客厅的路上,远坂向她说明了rider不在的原因,她被派去跟踪刚刚离开的苍崎橙子去了。
那个女魔术师虽然自己说是因为受到白archer的指派才会来治疗士郎,起因是因为他跟白archer的一个约定,但是这也只是她的自说自话而已,没有任何知晓是不是真的。如果她说谎的话,她来治疗是什么用意?
苍崎一氏可是在这个国家里,比远坂一族拥有还要高一些的灵脉土地的一族,这个苍崎橙子,根据远坂知道的传闻,她好像是苍崎家这一任的姐妹中,身为长女的人,可是她并没有得到继承人的身份,反而是被妹妹夺去了。为此,她出于愤怒与抱负吧,杀害了师傅,结果却被妹妹打败,赶了出去,然后有数年的空白,之后就是她被作为封印制定的对象到处逃窜,没想到在这里能够看到她。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优秀的魔术师,家系与能力都是一流的。这样的魔术师竟然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还是圣杯战争这个敏感时期,她来干什么?不是master,却身处冬木的魔术师……哼,魔术师可不是大白菜,可以论斤称,这个世界上的魔术师能够占到人口比例的百万分之一就不错了,而且大多都是躲在毕竟的角落进行研究,或是在时钟塔学习,向远坂这样在俗世露面的魔术师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冬木这样的小城市,也是因为圣杯战争才会有几个魔术师前来,现在又突然蹦出来一个,怎么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说,只是如果,那个家伙是个master,但是她的令咒已经用完了,所以在她的身上没有令咒的痕迹就好说了。甚至于,狠一点,她直接与servant断除契约,然后来找自己,也不是没可能的,servant,出去用有单独行动技能的,只要魔力充沛,都可以在现世维持一段时间,她来这边,然后回去之后,在servant消失之前,再与他契约,只要她的servant对她保持足够的信任,这样做未尝不可,甚至可以是一种迷惑与进攻的手段――lancer的ncer也是知道自己一方在森林的。
这样的话,她就必须要监视。
而另一方面,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也不能放过。
她说了什么?是因为和白archer有约定才会来这里帮助士郎,很好,虽然她确实帮了士郎,但是她却是因为白archer的通知。那个冒牌货现在已经表明自己是那个黄金英灵,吉尔伽美什的master了,而且还是他杀了archer,现在她与那家伙有利益交集,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简单的利益交易?还是她跟那个家伙有什么关系?她知不知道那个冒牌货是什么人?她会不和他是一伙儿的,如果她不是的话,那么,不是master却是魔术师,本身与冬木没有任何关联的她来冬木干什么,总不会是度假吧,这里最著名的景点只不过是个枯燥乏味的寺庙而已。而且,她应该还是逃难阶段啊。
远坂不不怀疑她的真实身份,因为魔术师之间绝对不会冒充别人的家系,即使对方再怎么有名也一样,魔术师都是希望自己的魔道能够流传后世,达到根源,有些更是偏执古怪的疯子。像这种冒充别人家系,根本就是承认别人的魔道比自己的优秀,根本就不会有人去做,即使是冒充时钟塔的贵族也没人愿意,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世代累计的结果,换做自己的家系也行。又或者是认为自己的家系只要出来个优秀的人,就能直接超越他们。
所以,冒充这个事情是可以排除的……某个没有魔术师尊严的除外。
种种疑点之下,远坂认为这个女人有问题,非常有问题,所以需要监视一下,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如果真的是敌人的话,也不会突然就陷入被动。
跟踪追查的话,没有比servant更合适的了,但是现在自己这边有三个servant,一个是俘虏,一个不能灵体化,算来算去,只能是rider了。所以远坂跟樱说了一声,直接就让她把rider派出去,追着苍崎橙子跑了。
如果苍崎橙子本人在这里,听到她对自己的一番评论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叹息:这又是一个标准的魔术师啊。远坂只是考虑到了理性且最符合魔术师的标准行径,却忽略了,如果苍崎橙子并非是作为一个魔术师而来的呢,她只是想要来这里找找熟人什么的呢?
不过,听到这里,saber却停下了脚步,她忍不住问道:“那么,现在让rider去做侦查的任务,为什么不告知我,即使我不能灵体化出门,也可以留下镇守。caster应该是在她的看守之下吧,冒然将她派出,谁来看守她呢?”
“caster就不用担心了”远坂轻轻松松的摆手:“那个家伙,现在是没有办法作恶了,而且,有依莉雅的仆人在看守,所以不用担心了。”
“嗯?”依莉雅的仆人saber是知道的,但是她们毕竟是人,对于英灵而言,说不定举手就能除掉,为什么还派她们看守呢,她皱着眉头,等着远坂的解答。
“你应该知道,那个家伙的master并非魔术师,体内连魔术回路都没有,她只是caster所寻找到的凭依而已,只能将自己维持在现界,但是葛木没有办法给她提供魔力,所一直以来,她都是使用从别人那里夺取的方式获得魔力,但是现在,她获得的魔力被那个冒牌货抢走了。而且被我们捕获,她没有机会从别人那里再夺取魔力了,所以,她的魔力一直在不停消耗,经过了一天一夜,她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了”远坂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感情的意味,本来应该对caster带有憎恨的她,这次出奇的没有对caster进行嘲讽。
她从rider那里听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似乎是在把葛木宗一郎还有caster抓回来之后,葛木的伤很严重,但是考虑到他的实力,rider并没有对他治疗,只是对他进行最低程度的伤势处理,维持住他的生命就好,对此,saber当时也没有什么异议。然而,在她们离开卫宫宅之后,caster竟然用自己所剩不多的魔力对葛木进行治疗。
可想而知,那就是自杀,本身她自己都带着伤,却丝毫不顾,反而给葛木治疗。但是魔女本身就不是救人的料,生前,她从来就没有救过人,差点把葛木的伤弄得更重了,最终,她将葛木的伤口抚平,却几乎耗尽了全部的魔力,现在只能够维持灵体化的状态了。
saber的表情有些凝重,caster的情况,她还算理解,因为她也一度因为魔力的窘迫而几乎消失,现在caster也面临着这种情况,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主人,这让saber多少对这个伤害他人的邪魔歪道改变了点看法。
“那么,该对她如何处置呢?”saber凝声问,她与远坂继续并肩而行。
“这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远坂拉开了客厅的门,走了进去:“之后的作战计划,就要靠这个决断才行。”
“啊?”
远坂倒是不打算解释,她来到桌子旁边坐下。
跟她说的一样,依莉雅正在客厅里等待着,只是小女孩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她面前有一杯咖啡,但是她一口没有动,只是拿小勺轻轻的捣着杯底。
面对着远坂坐在她身边,她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了也坐下来的saber……场面有些尴尬。
可以说,现在坐着的这三个姑娘,她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一团乱麻。
saber是士郎的servant,而士郎,未来的士郎是远坂的servant,saber曾经是依莉雅父亲卫宫切嗣的servant,卫宫切嗣又是士郎的父亲……她们之间几乎有了种亲戚似的关联。
远坂也是坐下来才发觉这一点,她暗暗后悔,如果刚刚直接问明saber,然后再过来和依莉雅两人商议,也就没有这种古怪的气氛了吧。
不过依莉雅倒是没有在意这一点,对于两人的入座,她只是抬起眼睛看了看,然后低下眼睛,继续捣弄自己的咖啡了。
不过,她还是轻轻问了一句:“士郎怎么样了?”
“士郎已经没有事了,那个魔术师已经抑制住了他体内的异状,之后士郎已经可以治疗了,现在他正在睡眠,不久已经就会醒来了”saber解释说。
当她说道异状的时候,依莉雅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是由于她是低着头,所以没有人看见。随后,这个小姑娘抬起了头,看着自己面前递过来的一杯红茶,有些讶异的看着远坂,发现后者正把另一杯茶递给saber――她什么时候泡的茶啊!
可是saber接过茶,却抬起了自己的手臂,脸色有些凝重,她看着自己的手臂,问两人:“说到异状,凛,master身上的异状会因为和servant之间的联系而有所传递吗?”
两人怔了怔,没有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saber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神情有些古怪:“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所变化,而且很明显……简单说明的话,那就是。”
说到这里,saber的眼神有些闪动:“我感觉自己的能力有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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