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安夜疑神疑鬼回头,什么都没有。
她再次拿起录音机,按下开启键,继续听后续:“我来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你可能才来五分钟,十分钟。拿着这个录音机吧,说不定能幸免于难,如果我死了,可能这会是我最后留在世界上的声音,又或者是被下一个人捡到磁带,能帮你避免一些灾害。毕竟我们是有时差的,我比你早那么一点时间抵达这里。”
安夜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细细咀嚼这个人话中的意思,也就是她现在的时间很可能和对方是重叠在一起的。
或许这样很难解释,也就是在同一方向的平行线,他们所处的是同一个时间段,但是会有那么一段“时差”,这一段“时差”可以帮助安夜避开一些即将遇到的危险,即为预言。
也就是录音里面的人极有可能是另外一个自己,而她被困在这里,并且留下了录音,想要帮现在的自己避开一些危险。
那么,可能还会再来一个安夜吗?
还有,这究竟是两个处于同一时间段的平行空间呢,还是一个死循环,由上一次死亡的安夜留下的遗言呢?
如果是循环的话,那就不太妙了。
因为循环之所以是循环,就一定有一个终点,即为起点。
也就是之前在这里企图出去的安夜很可能已经死了,所以才会重启一个循环,从她开始又是新一轮。
也就是鱼嘴衔尾,尾衔鱼嘴所形成的一个大圈。
死代表了毁灭,也代表了光明。
不过如果又重新开启了一轮,那就说明之前的安夜肯定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并且无法抵抗,还死在了这里。
安夜接下来也会遇到这些,她只能靠仅剩的直觉,以及录音机的讯息改变未来。
她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听录音机里面的对话:“回到房间里,不要出门,不要去看。我现在受伤了,没多少力气可以说话,说不定也快死了,你好好珍惜这一份录像带,记住要把自己反锁在这个屋子内,外面我探过路,会死,都会死。所以待在屋子里就好了。”
“唦唦唦。”录像带很快就陷入一阵嘈杂的声音内,渐渐的,失去了联系。
安夜心想,那个自己或许已经死了吧?
她无助地将录音机摆在桌上,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巨响。
有人在砸门,企图破门而入。
是来抓她的!
不行,不行!不能被抓住。
安夜用身体抵住那门,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她的脊背骨都要被撞散架了,只觉酸痛难当。那力道甚猛,笃笃笃的一阵响,经久不息。
门在每一次碰撞之际都会泛起浅浅的白灰,透过光,变成银色,如同微芒,将安夜的身影映出来,出奇醒目。
她也不知门后究竟是什么怪物,但是在这样封闭的空间内还有其他人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这些危险终究会倾覆她的认知,将安夜摧毁。
“是谁?”安夜大声问。
屋外的动静瞬间平息,仅仅过了一秒,就爆发了比原先更为激烈的拍击声!
究竟是什么啊!安夜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犹如遇险的刺猬,一下子树立起来,一根根尖端朝敌。
突然,有一柄匕首一下子贯穿进木门,刺入安夜的左腹,鲜血顿时洒满了一地。
她瞪大眼睛,捂住腹部的伤口,缓缓滑落到地上。
怎么会?怎么可能?
安夜就会这样死去吗?
她可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怎么可能会甘心啊!
安夜朝前爬了两步,她翻找着空白的录像带,打算将自己的遭遇录下来,让下一个自己幸免于难。
她勉强按下录音键,呼出的气沉闷而迂长,如同在严寒的原野早晨迎风狂奔那般,嘴里吐出苍白的气泽,与雾气糅合在一起。
安夜孱弱地说:“喂,听到吗?我可能和你相差有半个小时,记住躲在屋子里,不要用脊背去抵住门,否则会有危险,那些人无处不在,请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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