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深深懊悔,为自己刚才鲁莽地、想吃她豆腐的肮脏心态,差点因为一时色.欲,合作都做不成。
腕痛被心痛取而代之。
庄意柔光明正大地拍了张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发送到群里。
【老天啊!摁着池绿坐主位!这跟向所有人宣告这是我老婆,你们都要好好尊重她有什么区别?】
搁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不断亮起,接二连三的群消息。
池绿解锁屏幕打开微信,庄意柔已经在宿舍群里发了七八条有关她坐主位的消息。
池绿认真看了每一句,发了个溜走的表情包又熄屏,不太自在地挠了挠脖子。
餐吃到一半,池绿也大概知道餐桌上几个大boss的身份,就连刚刚差点吃她豆腐那个的身家也不凡,难怪庄意柔会竖起大拇指。
餐桌上也有人礼貌友善地询问池绿,例如跟她聊南大的某位院长,在她这个专业事业有成的女性,都是很健康和欣赏的话题。
池绿第一次知道在饭局上,有关女性的话题可以如此友好。
她也明白的,这一切都在仗了沈序秋的权和势,只要她愿意,她在他的庇护下可以如鱼得水,享用到各种资源-
饭局结束,池绿没回星月湾,在荻风的玻璃屋。
沈序秋偶尔还会咳嗽,一进屋便瘫在沙发后颈靠着椅背,衬衫解开了两粒,松松垮垮地,看着有几分慵懒地痞气。
薄凉的眼神半眯着,静静地瞧坐在旁边的池绿倒热水,试了试温度,从一板药里面扣出两粒,又从另外一板里扣出两粒。
四粒拢在手心。
“先喝四粒看看效果。”
沈序秋没动,“喂我。”
生病的人怎么跟小孩似的。
池绿也懒得跟他计较,单膝跪在他大腿侧边,柔软的沙发往下陷,她微微启唇示意他张嘴,他也乖乖跟着张嘴,不同于别人生病没气色,他生病反而唇红齿白,艳丽到令人不敢多瞧。
把药丢进他嘴里。
池绿转身拿水再回头,看见他已经合上了唇,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干嚼了起来。
她瞪圆了眼睛,差点想伸手去扣出来。
“你怎么生吃呀?”
那么大的四粒胶囊,他像吃维生素似的!她光是看着都面容泛苦,连忙把水杯递到他唇边:“要送水喝的。”
沈序秋启唇,温水滑进口腔冲掉药物苦涩的瞬间,趁机搂住她的腰,她顺势坐在他腿上。
那一口腔的碎药得是什么苦涩滋味?
池绿看得五官微微扭曲:“苦不苦啊?”
沈序秋握住她的手,覆在左心房,眼里是黯淡的憔悴,“这儿更苦。”
他紧紧地抱着她,病态的脸埋在肩窝,似乎在靠着她吸氧气。
池绿的掌心感受着他平缓的、无精打采的、奄奄一息的心跳声,听着他沉重的呼吸,手心忽然发烫,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从来没见过他生病,身体那么健壮的一人忽然病怏怏。
秦朗原来没骗她。
他真的病得很严重。
她有一些后悔,那天没让秦朗开车去公司。
又想到秦朗说他生病不肯吃药,高强度工作,这只是秦朗看得见的,在秦朗不知道地方不知怎么折磨自己,不然这点感冒怎么会几天都没好。
他常年健身身体素质好,着凉后半天不到就能恢复。
“心疼我感冒么?”
他缓缓出声,炙热的眸偏执地瞧她。
池绿低睫玩弄着他腕上的红绳:“小叔,你以后别这样。”
“我希望你健康,妈妈因为生池蓝去世了,爷爷年老多病多灾,池蓝现在每天还按时吃药。”她抬起清澄蓄水的眸,声音有点哭腔:“我不想再看到亲人生病了,哪怕只是小小的感冒。”
“亲人?我是么?”
他黯淡的眸有了一丝狂热。
听着他略微不确定的口吻,池绿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衣摆:“你是啊,你是我的男朋友,你不是说我们以后还要结婚的。”
沈序秋眼里雾蒙蒙的黑散去,泛起亮光,亲了亲她的唇,她慌乱地抬手挡。
有些嫌弃:“不要亲我,你嘴里有药味。”
沈序秋倒也没勉强,将脸埋在她胸前。
能亲耳听到她说结婚两个字,那些每晚洗的刺骨冷水澡也值了-
又是一年庄意柔的生日。
今年她的生日晚宴照样很盛大,在奎里的最高层,热闹华丽,宾客络绎不绝。
池绿从洗手间出来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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