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是那么情真意切,连系统都多嘴问了一句是真的吗?
「瞎掰的。」
想当部长是假的。
有可能当部长也是假的。
但对于宗家而言,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赌一下那百分之一的可能又如何?
她现在非常没有耐心陪宗家玩“笼中鸟”的游戏,他们如果想用咒印,不愿配合表演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她必然暴露,那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人了。
「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系统非常贴心地将后台数据调取到任务者上次标记的地方——根据任务者的要求,它已将藏书楼里全部资料扫描存档。
「如果我说没有打算呢?」
「什么?」
加奈没有再回答。
程序是输入指令后会一直运转直到终止的东西。
但人类不是。他们活在世上,并不是时时刻刻都需要“做什么”的,不需要每天都是“有意义的”。更多时候只是顺着命运和时间的河漂流着向前。
加奈留了个分身在暗室做做样子,本体则躺在族地里最茂盛的树上吹风。
指尖捻着一根纤长的、不知名的草,草叶以扇形的姿态对生在竖直挺拔的草梗上,叶片上用更浅的绿色勾画出一纵三组左右对生的内斜。叶面生着极其细白的绒毛,扫过鼻子时留下绒布的触感。
不用处理无穷无尽的任务,不用跟任何人交谈,不用扮演任何角色,也不去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风在枝叶间隙游动,抖落几片天空的碎片,碧蓝如洗。
她合上眼,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宁静。
风静了一瞬。
加奈倏然睁开眼。
一根草叶缓缓飘落,树梢轻轻抖了抖,枝头已空无一人。
————
强者总是让人热血沸腾,对于忍者这种刀口舔血的生物尤甚。
绷带里的鲛肌已经蠢蠢欲动,干柿鬼鲛看着拦在他们面前的绿色“珍兽”,如野兽般的竖瞳锁定住猎物,舌头舔了下尖锐的牙齿,轻微的疼痛反而刺激了大脑——他最喜欢这种拳拳到肉的战斗,“这可真是太好了。”
“我们不是来发动战争的,”正被挑起了战意,搭档却忽然出声,“虽然很遗憾,但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稍战即退令人不爽,但正如搭档所说,他们还需要去找到九尾人柱力,而且木叶的暗部也不是吃素的,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在赶来的路上了。
“小心。”一句不轻不重的提醒,搭档脚下的查克拉突然加速,往后退出数十米远。
鬼鲛略迟了一瞬,溅起的河水如刀,刮掉了他的半边衣袖,血从狰狞的伤口渗出来。
漫天的水珠落下,像等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停,朦胧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来者的长发用了根树枝随意地挽起,乌云微堕,身着皓色的便装,半袖没有覆盖到的小臂比衣料还要素白上几分,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太刀。
刀尖离开刚刚被劈开后又聚拢的水面,女忍者侧过身来,这使得鬼鲛得以看清她的正脸。
鬼鲛跟附庸风雅绝不沾边,但彼时出现在他脑中的第一个形容确实是——如霜似雪。
这个人,甚至连眼睛,也像冷白的月。
怪不得外号里会带“雪”字。
树的影,人的名。一个忍者的名号往往起到威慑作用,例如他的前队友再不斩外号“鬼人”,他自己则是“雾隐怪人”,或者是跟其成名绝技有关,比如四代火影的“金色闪光”和旗木卡卡西的“拷贝忍者”。
他从角都那里第一次听到这个外号的时候还想过,跟那么软弱易碎的外号扯上关系,那个忍者也真够倒霉的。
“木叶的雪萤……”
他想起搭档亦出身木叶,儿时生活在忍村这种孤闭的小型社会里,年龄相仿几乎等同于相识,“是鼬君你的老朋友?”
宇智波鼬没有回答,他望着前方,隔着风。
“好久不见。加奈。”
她的视线掠过昏迷的卡卡西,还有旁边受了伤的红和阿斯玛,并没有过多停留。
“还给我。”
是比想象中还要清冷的声音。
她伸出左手,五指舒展,掌心平坦,没有任何请求或犹豫的意味,仿佛那是一个理所当然的约定。
哦?那一刻人类的八卦心甚至胜过了鬼鲛想要与强者较量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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