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大安区的一处高级公寓,顶楼。
这里的地段寸土寸金,空气里似乎都飘着新台币的味道,和迪化街那种充满干货咸香与人情味的氛围截然不同。
晚上7.55分。
盛海岚站在那扇厚重的深色防爆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色提袋。
提袋里装着一盒她从自家店里精挑细选的“特级官燕盏”,还有一条她逛了一下午百货公司才买到的羊绒围巾。
“靠……盛海岚你俗不俗啊。”她看着手里的燕窝,自嘲地撇撇嘴,“送这些东西给年薪千万的心脏外科主任,跟送和尚梳子有什么两样?”
但她实在想不出送什么。十年前她送的是便利商店集点换的公仔,那时候沈清书当宝贝一样收着。现在……人家什么买不起?
“叮咚。”
她硬着头皮按下了门铃。
几乎是秒开,仿佛屋里的人一直站在门后等着一样。
门打开的瞬间,盛海岚愣了一下,原本准备好的“生日快乐”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她想象中的沈清书,在家应该是穿着休闲服,或者那件标志性的白衬衫。
但眼前的沈清书,穿着一件深酒红色的丝绸睡袍。
睡袍的质地极好,像水一样流淌在她身上,在玄关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幽光。
腰带系得很松,V字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冷白细腻的肌肤,以及深邃迷人的锁骨线条。
深红与冷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像是一杯醇厚诱人的红酒,等待着人品尝。
沈清书没戴眼镜,长随意地披散着,尾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散着一股好闻的沐浴乳香味——不再是冷冰冰的消毒水味,而是某种更加私密、更加温柔的花香。
“你……”盛海岚喉咙紧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往那领口里钻,又凭着仅存的良知赶紧挪开,“我是不是来早了?你还没换好衣服?”
“进来。”沈清书侧过身,眼神慵懒地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换好了。这就是今天的『制服』。”
盛海岚僵硬地走进去。
玄关处摆着一双崭新的深灰色男士拖鞋。盛海岚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的惊艳瞬间变成了酸意。
“你家还有男人?”她指着那双拖鞋,语气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醋味,“这谁穿过的?”
沈清书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某只大型犬炸毛的样子。
“那是给客人准备的。”沈清书慢悠悠地说,“这房子装修好两年了,除了工人,你是第一个穿它的人。”
盛海岚心里的石头落地,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一边换鞋一边嘟囔“买这么大的尺码,一看就是给野男人准备的……”
“盛海岚。”沈清书忽然喊了她一声。
“干嘛?”盛海岚抬头。
“那是你的尺码。”沈清书看着她,眼神专注,“我是照着你的脚买的。”
盛海岚换鞋的动作一顿,耳根瞬间红了。这女人,一定要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让人心跳加的话吗?
她换了鞋,走进客厅。
房子很大,落地窗外是台北繁华的夜景,甚至能看到远处的1o1大楼。
但室内的装修却是极简的冷淡风,黑白灰三色为主,家具很少,干净得像个样品屋,也像个无菌手术室,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孤独感。
只有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插着一根蜡烛的蛋糕,显得有些形单影只。
“生日快乐。”盛海岚把手里的提袋递过去,语气别扭地打破了沉默,“这是燕窝,补气血的,我妈特意挑的。还有个围巾……怕你冬天冷。”
沈清书接过礼物,并没有像盛海岚担心的那样嫌弃,反而珍重地放在了玄关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谢谢。”沈清书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她,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没有出一点声音,像只优雅的猫。
“那……蛋糕要现在切吗?”盛海岚被她看得心里毛,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直到小腿撞到了客厅中央那张昂贵的皮沙边缘,“还是先许愿?”
沈清书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停下。
“愿望我已经许过了。”
沈清书抬起手,指尖轻轻搭在盛海岚的肩膀上,然后顺着手臂滑下,握住了她那只受伤的右手。
经过几天的修养,纱布已经拆了,只贴着ok绷,但那道愈合中的伤痕依然清晰可见。
沈清书低下头,在盛海岚受伤的指尖上落下一个轻柔虔诚的吻。
“盛老板。”沈清书抬起眼帘,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潋滟,带着一丝令人无法拒绝的媚意,“我昨晚说过,要你穿得『方便』一点。”
盛海岚咽了口口水,手掌下意识地扶住沈清书的腰,隔着丝绸,能感受到对方惊人的体温,以及那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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