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雾山,水潭边。
“砰——!”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交击声。
锖兔手中的木刀再次被一股巧劲挑飞,旋转着落入不远处的潭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他甩了甩手腕,脸上没有半分气馁,反而露出爽朗的笑容,走过去捞起木刀:
“厉害啊义勇!不愧是水柱!你这实力,我感觉还得练上好几年才能追上!”
富冈收起木刀,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很肯定:“你会变强的。比我更强。”
“不过,水柱的位置,我暂时还得坐着。等你多杀些鬼,或者……干掉个十二鬼月再说。”
锖兔闻言,眼睛一亮,凑近用手肘捅了捅富冈,调侃道:“哦?那到时候怎么办?鬼杀队总不能有两个水柱吧?这合规矩吗?”
富冈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耸耸肩:“不知道。没发生过。”
这时,一直静静坐在不远处岩石上的鳞泷左近次缓缓开口:“好了,今天的对练就到这里。休息调整几日,便该出发了。”
他站起身,走到锖兔面前,将一个崭新的、与之前那个略有不同、线条更加凌厉的祛灾狐面递给他:
“锖兔,这个拿好。这次,一定要平安回来。”
“是!师傅!”锖兔郑重地双手接过面具,用力点头。
鳞泷又看向富冈:“义勇,你带兔回总部一趟。
之前周防征集改革意见,还有后来的柱合会议,你都缺席了。
趁现在选拔还没开始,回去看看,也让大家见见锖兔。”
富冈闻言,转向鳞泷,深深地鞠了一躬:“是,师傅。这段时间,多谢您。”
他的感谢不仅仅是为这次的停留,更是为当年收留教导之恩。
鳞泷轻轻“嗯”了一声,面具下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事情交代完毕,气氛轻松下来。
锖兔看着富冈身上那件半红半绿的羽织,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
“喂,义勇,等我通过了选拔,正式归队……你是不是该考虑把这件羽织换换了?这上面一半可是我的‘遗物’诶?”
富冈低头看了看羽织,眼前似乎闪过当年自己一针一线将锖兔的衣服碎片和姐姐富冈茑子的衣服缝在一起的场景。
他抬起头,看着锖兔,语气平淡:
“不换。”
“诶?”锖兔愣了一下。
“你自己重新做一件穿。”富冈顿了顿,把羽织往身上拢了拢,补充道,“这个,归我了。”
锖兔:“???”
下一秒,锖兔直接撸起了袖子,笑骂道:
“好你个富冈义勇!长本事了是吧?心情很好嘛?敢抢我衣服了?看招!”
富冈见势不妙,立刻转身,迈着一本正经的步子,速度却不慢地沿着溪边“嗒嗒嗒”地小跑起来。
“站住!把羽织还我!”锖兔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
看着两个弟子沿着溪流远去,鳞泷左近次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两个小子……
他转身,缓步走回自己的小屋。
在屋外的廊檐下坐下,取出一套简单的茶具,开始慢条斯理地烧水、沏茶。
看着热气袅袅升起,鳞泷的心绪也慢慢沉淀下来。
虽然复活的弟子只有锖兔一人,但比起曾经的一片死寂与绝望,如今已是天壤之别。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叫周防明治的年轻人带来的奇迹。
他不是没有想过,能否让其他弟子也……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他压下。
周防和香奈惠离开前曾特意叮嘱,要随时注意锖兔的状态。
他们认为,锖兔的“存在”与富冈义勇的命运紧密相连,甚至有些“脆弱”。
好在目前看来,锖兔恢复得极好,气息稳固,心性明朗。
希望……真的如看起来这般健康吧。
鳞泷端起粗糙的陶土茶杯,吹开浮叶,轻轻呷了一口微烫的茶水。
苦涩过后,是淡淡的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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