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请说。&rdo;
&ldo;我们侦探小说作家俱乐部要举行一年一度的聚餐,不知你能不能赏光作我们今年的演讲贵宾。要是你能来,我真是感激不尽。&rdo;
&ldo;什么日期?&rdo;
&ldo;下个月‐‐廿三号。&rdo;
电话中传出一声长叹。
&ldo;唉!我太老罗!&rdo;
&ldo;太老?你瞎说些什么呀?你一点也不老。&rdo;
&ldo;你认为不老吗?&rdo;
&ldo;当然不老,你太理想了。你可以讲很多有意思的真实罪案给我们听。&rdo;
&ldo;请问谁要听呢?&rdo;
&ldo;大家都要啊。他们‐‐白罗先生,有什么事不对吗?出了什么事?你好象有心事。&rdo;
&ldo;是的,我是有点不痛快。我有些感伤‐‐呃,没甚么。&rdo;
&ldo;跟我说嘛。&rdo;
&ldo;我何必小题大作?&rdo;
&ldo;有什么不可以?你还是来跟我谈谈吧。几点钟来?今天下午?来喝点茶。&rdo;
&ldo;下午茶,我是不喝的。&rdo;
&ldo;那你可以喝咖啡。&rdo;
&ldo;我平常那时辰是不喝咖啡的。&rdo;
&ldo;热巧克力?加上鲜奶油?还是来杯浓汁。我知道你喜欢饮热浓汁。要不柠檬汁、桔子汁,或是喝点不含咖啡碱的咖啡,我想法子去弄点儿来‐‐&rdo;
&ldo;怎么想得出来!受不了。&rdo;
&ldo;你喜欢的糖蜜好不好?我知道我柜子里还有半瓶蕾比娜。&rdo;
&ldo;蕾比娜是什么?&rdo;
&ldo;黑葡萄味儿的糖蜜。&rdo;
&ldo;好了,我服了你了!你真有办法,夫人。你的殷勤真令我感动,恭敬不如从命,我今天下午奉陪你喝杯巧克力。&rdo;
&ldo;好极了,那你要把你的心事告诉我。&rdo;
她把电话挂断了。
白罗思考了一下,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接通之后,他说:&ldo;高毕先生吗?我是赫邱里&iddot;白罗。你此刻是否非常忙呢?&rdo;
&ldo;还好,&rdo;高毕先生在电话中回说:&ldo;普通到尚佳。不过白罗先生,为您效劳,只要您有急事‐‐您一向都如此的‐‐那么,我觉得我这群小伙子倒不是不能应付我手头的这些事。当然上道的年轻人可不象往日那么容易找了。现在的青年人太只为自己着想了。还没开始学呢,就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了。话说回来了,我们也不能够对他们苛求过甚。有什么指教,白罗先生,我非常乐意为您效劳。也许我可以派一、两个能干的孩子为您跑跑。我猜想还是照例的‐‐搜集点情报吧?&rdo;
白罗把请他工作的详细情形说明给他听时,他频频地点着头。白罗与他谈完之后,又打电话给伦敦刑事警探厅,接通了一位熟识的朋友。那位朋友听完白罗的要求之后,回答说:
&ldo;你的要求不多嘛,是不?有没有出了谋杀案,任何地方都行。时间、地点与被害者都没线索。要是你不介意,老兄,这听着简直像打野鹅嘛。&rdo;他接着又很不以为然地加了一句:&ldo;你好象什么都不知道嘛!&rdo;
当天下午四点一刻,白罗坐在奥立佛太太的客厅里,一口一口地享受女主人放在他身旁一张小桌上的一大杯热巧克力,上头加满了泡沫状的鲜奶油。她还摆了一大盘猫舌饼干。
&ldo;亲爱的夫人,你太客气了。&rdo;接过手中的杯子,他微感惊异地注意到奥立佛夫人的发型,也看到了她墙上的壁纸。这两样都是新换的。他上次见到奥立佛太太的时候,她的发型平淡且古板。这次,她竟弄了满头奇形怪状、大堆大堆的发卷与螺丝圈。这般的华丽繁茂,依他猜想,准是假发。他心中嘀咕,如果奥立佛太太习惯性地兴奋起来,不知多少绺发卷会冷不防地松落下来。至于这新换的壁纸嘛……
&ldo;这些樱桃‐‐是新糊的吧?&rdo;他用茶匙指了指说。他觉得,简直像置身于樱桃果园。
&ldo;是不是太多了,你看?&rdo;奥立佛太太说:&ldo;壁纸选起来可真伤脑筋。你是否觉得先前的那种好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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