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酒店顶层的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碎钻般的光芒,洒在身着华服的宾客身上。
今夜,无数目光暗自游移,不仅仅因为慈善,更因为传闻中那位即将正式亮相的新面孔。
“沈清越!”江以沫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挽住她的手臂,“你看到没有?我刚刚还看到那个谁谁谁了……”
沈清越任由她挽着,目光却落在了入口处。
就在此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原本分散的注意力纷纷投向那边。
温清淮。
“那位就是……hd的温总?”
“真是年轻……听说之前一直在幕后,没想到……”
“hd这次高调亮相,看来是有大动作。”
“温总,久仰久仰……”
沈清越远远看着,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冰凉的杯壁刺痛掌心。
容砚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人群中心的温清淮。
沈清越收回视线,喝了口香槟,没说话。
晚宴在主办方致辞和慈善拍卖环节中按部就班地进行。
气氛看似热烈和谐,底下却暗流涌动。
温清淮身边几乎没断过人。
江以沫早就被其他小女孩拉去聊天了。
沈清越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了主厅。
她刚站定,就瞥见另一端的走廊拐角,一个穿着浅金色礼服的身影匆匆闪过,看背影有些眼熟,似乎是江以然。
她脚步有些踉跄,方向是通往休息区的走廊。
沈清越微微蹙眉,没打算理会。
然而,没过多久,主厅方向,容砚也走了出来,他似乎是接了电话,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径直走向了与江以然相同的休息区方向。
沈清越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跟了过去。
休息区走廊安静许多,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侧是供宾客临时休息或处理私事的房间。
沈清越刚走到转角,就听到前方不远处一间虚掩着门的休息室里,传来压抑却尖锐的女声。
“……为什么?!容砚哥哥!你看看我啊!”
沈清越脚步顿住,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扇虚掩的门,透过缝隙往里看去。
房间内,灯光昏暗。
江以然背对着门口,面对站在窗边的容砚。
她身上那件原本精致的浅金色礼服肩带滑落了一半,露出大片肩膀和背部,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开,眼眶通红。
容砚背对着门口,沈清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挺拔却冷漠的背影。
“你对江以沫那个蠢货都有好脸色……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永远是这样?!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哪里不如沈清越那个贱人?!”江以然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却又嘶哑地拔高。
“我那么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容砚哥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她猛地转过身,正对着容砚,双手抓住自己礼服的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
“嗤啦——”
丝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礼服的前襟被她自己扯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裙和更多肌肤。
她死死盯着容砚,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混合着晕开的黑色眼线,在脸上留下狼狈的痕迹。
“我没了妈妈……她们抢走了我爸爸!江以沫和她妈都是贱人!都该死!!”
她歇斯底里地吼着,“我哪里比她差了?我比她漂亮,比她聪明,比她更爱你!我为了配得上你,努力学那么多东西,努力讨好所有人……可你为什么永远看不到我?!”
容砚终于有了动作。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将被江以然扯开的礼服布料拢起,拉回她的肩头,紧紧裹住。
他的动作很快,完全无视了江以然此刻的狼狈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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