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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神因素比较大。原因和结果一旦结合就很难分开。&rdo;

&ldo;法拉&iddot;福赛特&iddot;梅杰斯的鼻子我不大清楚……&rdo;说着，我喝口葡萄酒。忘记

往下想说什么了。

&ldo;和那个多少不同？&rdo;她问。

&ldo;呃，多少不同。&rdo;我说，&ldo;获得的情感十分十分模糊，却又十分实在。&rdo;我

两手拉开1米，又拉近到5厘米。&ldo;表达不好。&rdo;

&ldo;基于模糊动机的凝缩现象。&rdo;

&ldo;完全如此，&rdo;我说，&ldo;你脑袋比我聪明7倍。&rdo;

&ldo;受过函授教育。&rdo;

&ldo;函授教育？&rdo;

&ldo;嗯，心理学函授教育。&rdo;

我们把最后剩的鸭肉糜两人分开。我又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ldo;你还没有很好地把握我的耳朵同你那种情感的相互关联吧？&rdo;

&ldo;不错。&rdo;我说，&ldo;就是说，是你的耳朵直接作用于我，还是别的什么以你的

耳朵为媒介作用于我，我还没把握住。&rdo;

她两手放在桌面，轻轻耸了下肩。&ldo;你所感觉到的‐‐你的情感‐‐在种类上

属于美好的，还是讨厌的？&rdo;

&ldo;两者都不是，又两者都是。不明白。&rdo;

她双手拢住葡萄酒杯，看一会我的脸。&ldo;看来，你还是多少学一点情感表达方

式为好。&rdo;

&ldo;描写力度也没有。&rdo;我说。

她微微一笑：&ldo;不过没关系，你说的我大体明白。&rdo;

&ldo;那么我该怎么办呢？&rdo;

她久久沉默不语，似乎在考虑别的什么。桌面摆着5个空了的盘子，俨然已然

消亡的行星群。

&ldo;我说，&rdo;沉默好半天她开口道，&ldo;我想我们最好成为朋友。当然喽，如果你

认为可以的话。&rdo;

&ldo;当然可以。&rdo;

&ldo;而且要成为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rdo;她说。

我点头。

这么着，我们成了非常非常亲密的朋友，尽管初次见面不到30分钟。

&ldo;作为亲密的朋友，我想问你两个问题。&rdo;我说。

&ldo;问好了。&rdo;

&ldo;一个是你为什么不露耳朵；另一个是这以前除我之外你的耳朵是否还对其他

人发挥过特殊能量。&rdo;

她什么也没说，定定注视置于桌面的两只手。

&ldo;不一而足。&rdo;她沉静地说。

&ldo;不一而足？&rdo;

&ldo;嗯。不过简单说来，应该是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不露耳朵时的我自己。&rdo;

&ldo;就是说露耳时的你与不露耳时的你是不同的罗？&rdo;

&ldo;是的。&rdo;

两名男侍者撤去我们的碟盘，端来汤。

&ldo;谈一下露耳时的你好么？&rdo;

&ldo;很早以前的事了，说不大好。说实在的，自12岁以来还一次也没露出过耳朵。&rdo;

&ldo;但当模特时是要露的吧？&rdo;

&ldo;那是。&rdo;她说，&ldo;可那不是真正的耳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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