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底下跟着混的弟兄,杜鹰、马泽云、丁刚、苏烈风、章平……乃至于开封府的官兵部队。数千人的官兵部队啊,哪家哪户不是好几个儿子?
头胎儿子,二胎儿子,三胎儿子……第四胎或第五胎可能是个闺女。普遍如此,这人口数据自然么?符合生物学常识么?
不符合,但挺符合社会学里的东西的。
我猜哪天要是暴露了女子身份,我会万劫不复。
做梦都在长幻肢,现实里身体怎么就不能真的长出来呢?有了那根东西,人就永远安全了。
站在社会性别的职能立场上,助纣为虐,欺压自己的生理性别同胞,也再也不会愧疚煎熬了。
他妈的。
操。
……
盛世祥瑞,天朗水清。
带着手下疾步如风往外走,返回被衙役紧急叫回救场前,待的风月场所。
秦楼楚馆一条街。
凝艳坊。
衣香鬓影,纸醉金迷,满楼红袖招。
阴沉沉着脸。
“她还是不愿意?”
“不肯从啊,”鹰子万般无奈地汇报,“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竟然敢如此之犟。那架势,非得咱们把她的骨头全打断了,否则没指望。”
丁,南,乡。
东部人士,流民籍贯。
生得貌美,怀璧其罪,命途坎坷多舛,前些年在荆湖南路潭州作技术人员,遭遇栽赃陷害,被逼着作知州的第十三房姨太太。
如果不是展大人恰巧带着开封府的人马提点刑狱,把她捞了出来,她特么早栽了。
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
这年头救命之恩以身相报,不是很自然的么?
“他妈的,让你伺候当官的睡觉,跟逼你吃屎一样难,至于么!”大马金刀地坐下,仗着外表凶残,恶声恶气地拍案咆哮,极尽恫吓之能。
“…………”
哆嗦着唇,惊惶惨白如纸,被乌泱泱的老鸨、打手逼在角落里,紧紧地握着锋利的簪子作防御武器,视线到处巡扫,找寻可以逃生的突破口。
捻了块杏仁酥,细嚼慢咽,老神在在。
“好姑娘,你甭不识好歹,也不瞧瞧自己今年几岁了,老大不小的年纪了,该嫁了。再等几年,容颜老去,尽作了空,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我几岁了要你管!我就是老得一身褶子了也不干你们的事儿!好好个人清白地活着,怎么就非得被你们逼着作娼……”压抑着恐惧,颤音地飙怒骂,“贪官污吏,媚上欺下,汤锅里的老鼠屎,开封府怎么容得下你这等、这等……恶心混账……”
她话还没骂完,脸上响亮地挨了一记大耳瓜子。
啪!
直接被掼倒了,口角里溢出血来,凝艳坊的打手小厮撕扯着拖拽了出来,隐忍着绝望的悲鸣,抱头蜷缩着,紧紧地护着全身的要害。
“个不识好歹的妮子,再敢对大捕头不敬,便扔进地牢,三天饿九顿,使你与蛇虫鼠蚁为伴!……”老鸨叫嚣着警告,鲜红的蔻丹戳戳点点。
杜鹰攥紧茶盏,不忍地偏开了视线。
不干涉,不作任何阻挠,充耳不闻,袖手旁观。
“你跟个没本事的莽汉作妻,吃糠咽菜,劳苦受罪,远不如跟个有本事的男人作金屋藏娇的宝贝儿,动动你冰雪聪明的小脑瓜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苦口婆心,费劲口舌。
虽然翠玉女郎的调教多用刑,但还是能不用尽量不用,力求让她自愿。
“甭想什么自由缘分,咱给你安排的这桩,就是你这辈子能碰到的最好的姻缘。咱们上官,那是何等绝色的人物,年纪轻轻,不到二十五岁,正四品,还特么是天子脚下的京官!多少人汲汲营营摸爬滚打一辈子,到白苍苍,都未曾摸到六品的槛儿。”
“他只要不犯原则性的大错,踏踏实实地干下去,未来像包相、庞太师那样,权倾朝野极有可能。你跟了他,你给他生的香火,钱程、权程都安排得稳稳妥妥的,子孙后代十辈无忧……”
长披散,狼藉地匍匐着,喘息着仰起头,猩红着水眸打断:“倘若我在生孩子上残了、死了呢?”
猛地噎了下,充耳不闻,继续。
“展大人那多好的青年才俊,芝兰玉树,性情温良,有权有势有钱,常州府武进县展氏一族树大根深,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想跟都没门路……”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再度冷硬地打断,“就一个顾虑,倘若我在生孩子上残了、死了呢?”
油盐不进,什么迷魂汤都不喝。
耐心耗尽,炸了。
“不识抬举的东西,丫非得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哪个女人不成婚?哪个女人不跟男人?哪个女人不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就你胆小如鼠,自私自利?!……”
吼:
“我自力更生快活自在为什么要依附别人做物品!命就一条,身体康健是一切喜乐的底子,你让我拿自己的命去赌?!……”
她怎么这么可恶地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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