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指点部下格斗,互相精进,难免磕着碰着。是吧,二狗?”
二狗沉默半晌,牙缝里不情不愿地挤出。
“……是。”
“哎呀,都是您指挥下冲锋陷阵的弟兄,全跟您屁股后面混饭吃,不能厚此薄彼,仅给俺们头头儿开小灶啊。”
互相挤眉弄眼,团结地护短,一致对外。
“明文,下次官老爷再找你开小灶,拉上我们一起,都进步,才公正。”
官老爷脸色很不好看,威仪端方,外泄的威压骇人,透不过气。
没人退。
新生代刑侦暴力,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形成坚不可摧的铁桶。
“回来,头儿,”马泽云拉灰色重吏的手,拉进自己人堆中,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低声,“新年快乐。”
“我堂妹琴欣适龄,如花似玉,娇滴滴,还识字。头儿,后天你俩相亲见见吧。家里冷清得不像话,一把年纪,都老男人了,该有个知冷热的女人照顾着了,跟我们一样,抱娃娃。”
“院子里那些小厮是怎么回事?”有人扬声问。
武官统领答:“给她搬家。”
“给谁搬?”杜鹰紧紧地追着问。
“徐明文。”
室内鸦雀无声,静得针落可闻。
眼结病翳的老太太也停止了搅弄汤饭,炉火明旺旺,黑旧的铁锅里不断地出咕噜噜的沸腾声。
“搬去哪儿?”冷厉。
“我府上。”巡视一圈,闲适且放松,“怎么,哪个不服气?”
寂静无声转作了压抑可怖。
酝酿着什么,即将在精锐的朝廷鹰犬中爆。
“当家的……”妇人低眉顺眼地抓住丈夫的手,怯懦地哀求,“别冒头儿,咱们安生的……”
老兵一把将其拂开,剥好的栗子塞到儿子兜里,摸了摸头。
“牵着你娘进屋。”
丁刚抬臂作招呼的手势:“来来来,这边来,老爷们谈正事,妇道人家带着娃娃去里屋继续耍。”
窸窸窣窣地起身离开,暖烘烘的锅屋空了大半。
“没听清,劳驾,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没再对上级官僚使用敬称。
第511章
于是重复,讲得异常清晰。
“本官把她上了,现在把她的东西搬回家同居,有意见?”
“头儿……”
“老哥,咋回事……”
“二狗子……”
众哗然,担忧地议论纷纷。
他们的人精老哥·黑白通吃的灰色重吏,安静地垂着眼眸,喝热茶暖胃,没有回应。
“展大人,我们素来敬重您是位德高望重的好官,这世道,难得忠正清廉的好官。”丁刚愤怒地诘问。
“怎么能对自己的战友下手,”马泽云难以置信,竭力压抑着喷涌的脏话,“我们是你手底下的兵!兵是人,不是青楼里给人骑的细腰男妓!”
老兵油子抱着胸,撇着脚立着,吊儿郎当地作圆规状。
“你把爷们从边疆调入内地,于爷们有大恩,但这事儿做得实在缺德。”威胁说,“也是为了您好,统领大人,小的提醒句,战场上,有些牲口并非死于正面拼杀,而是死于后方自己人放的暗箭。”
展昭点头。
“我相信你们干得出。”
上一世大捕头沉冤莫白,上告无门,明面上没人愿意付出巨大代价,公开维护一个已经废掉了的女流弱身。
但是暗地里,多次流矢失去准头,飞往他的方向,想撕他的血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一众膘肥体壮、凶神恶煞的精锐中,章平捕快出淤泥而不染,白秀腼腆,怯怯地鼓起勇气,温柔地小小声:“兄弟们,咱们大宋王朝的国法,没有关于男强暴男的条款,至今仍是一片空白。奸淫之罪,仅适用在男人对妇人、男人对幼童。哪怕提起诉讼,状告成功了,也最多不过给当官的定个猥亵之罪,掉不了点皮肉。”
“胆子小可以滚,没人强迫你跟!”杜鹰恼火地朝他吼,嫌恶地瞧不起,“娘们儿唧唧……”
“我不是这个意思,”章平眼圈泛红,音量提高得有点尖锐,思维清晰且飞快,“我是想建议,咱们不能分散开,也不适合进入诉讼程序,与其拖两三年,耗费大量钱财精力时间,最终得了个‘罚酒三杯’的腐败行政结果,不如现在趁着人多,就地解决,以‘法不责众’硬撞‘法不上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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