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老五,你也三十多,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成家?”
专注地把玩着前唐古董,青铜狮,研究其精细的纹理,头也不抬,低低地道。
“不想。”
“为何不想?”
“……哥你别问了。”
“你喜欢的那个仵作姑娘呢?”
“她不喜欢我,她怕我,觉得混江湖的没有好人。”
“怕不怕的,关你何事,下手拿啊!”恨铁不成钢。
“她有喜欢的男子了,两情相悦,已经订婚,很快就成亲了。”
“抢过来。”暗沉沉,平静且理所当然,接过侍者呈上的青瓷小药瓶,拔掉塞子,捏开怀中贵妇人的嘴,往里面灌,强迫吞咽下去,“那男子若识相,用银两打了就好,若不识相,就拿其家人威胁,若再不识相,就让他人间消失。”
“……”
“……那丁南乡本身的意愿呢?”
“你为何要在乎别人的意愿?你是给别人的意愿活的么?在乎别人的意愿,除了使你自身难受自伤以外,还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
锦毛鼠哑口无言,震撼得愣,呆呆地放下了青铜狮。
双环髻的上等婢子步步生莲,袅娜娇媚,奉上糕点。
弯腰沏茶,茶水流淌出清透的弧线,小雏菊、碎灵芝浮沉在白玉茶盏中,漾开轻轻的波纹,清香宜人。
外面暴雨滂沱依旧,夏季的大风在暗夜里呼啸着肆虐,为所欲为,摧枯拉朽。高达数丈的庭园林木,枝繁叶茂,震耳欲聋地沙沙作响。
蛙声消失了,蝉鸣声也消失了,苍穹之下唯剩霹雳的雷鸣。电光劈过的刹那,亮如白昼。
“药效作得如何了,夫人?还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么?……”
踉踉跄跄,靠墙蹲下。
蜷缩坐在窗帘角落里,婴儿自我保护状,紧紧环抱着双腿,脑袋深埋于双膝,看不到神情,背脊不住地颤栗,浑身抖若糠筛。
许久,许久。
“明文?……”轻柔地唤,试探。
“小母狼?好姐姐?……”上位者含着温厚的微笑,慢条斯理地享用盘中餐,摘下了金凤钗,盘徐徐地垂下。
捏住一小缕,用力扯了扯,吃痛,齿爪尽碎的母狼终于抬起了头,面庞病态潮红,眼睛是麻木的。
“……”
这种寂静的死灰使人的胸腔中升腾起莫名的暴虐,连哭都不会哭了,一丁点儿回应都没有,犹如尸体。
更用力,再次粗暴地扯了扯,但她只是顺着他的力道倾斜脑袋,并没有试图去扒开他的手。
满腹恼火的埋怨,不禁斥骂:
“你能不能好看点!以前多么张牙舞爪、活色生香,怎么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了?”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那边的巨贾与锦毛鼠皆望了过来。
人心怀毒,恶向胆边生。
高官隔着衣裙裤袜,抓住了禁(防|和|谐)脔的单只脚踝。
她一定会有反应的,她知道这种动作通常在什么时候生,意味着什么。
抓住脚踝,往自己怀里的方向,猛拖了一把。
重重地摔了个踉跄,然而还是毫无反应。
两只手掌狼狈地支撑在地板上,鲜红地擦伤,木刺刺入肌理,及腰长散乱披垂,低眉顺眼,木木静静,任由宰割。
“猫儿,停手吧,”白玉堂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走来,五味杂陈,阻拦,“你现在真跟野地里的猫似的,一爪子一爪子下去,扒拉着麻雀,看鸟死没死透。”
拉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跟我走,我那儿有顶级的陪酒美人,环肥燕瘦,软香温玉,随你左拥右抱,想玩哪个玩哪个。”
倔脾气上来了,神采微醺,梗着脖子执拗地拒绝,幼稚地硬邦邦:“不去,本官就要本官喜欢的。”
“你的喜欢要了她的命。”冷淋淋,“如果不是你的喜欢,我哥根本不会对她下如此毒手。”
“你们俩不怕天打雷劈么?你们俩不怕,老子还怕呢!”
第33o章
哎嘿嘿,还别说,这里真没一个人怕的。
雷打得再响亮,都不带生出半点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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