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兄弟!好样的!……”
自内心地替他感到高兴,猛拍章平的肩膀,汗如雨下,单薄的练功服已经完全湿透了。
“京衙没有孬种!你果然能行!我们大家伙儿没看错!”
努力赢得来尊重,被所有人肯定,章平拎着筋疲力竭的双臂缓缓地环顾四周,情境所至,忍不住落下热泪,狼狈地抹了把脸。
视线触及某个方向,脸色忽然变了变,张口出警报,却已经为时已晚。
“闪开!……”
他们的花木兰领袖双手握拳在两侧,兴高采烈地往这边小跑来,矫健地助跑着,提越来越快,块头魁梧高拔,跟山老虎捕食似的,凌空飞扑而来,势不可当,迅猛可怕。
杜鹰、蒙厉悔、丁刚、苏烈风、熊霸……等一众捕快、官兵,下意识地回头查看情况,好死不死,被砸了个正着,跟多米骨诺效应似的,一个砸倒三四个,三四个扑倒的时候殃及周围一大片。
粗野的脏话接连爆起,捂着磕青的部位,骂骂咧咧爬起来,拍掉身上沾染的脏土、碎草。
“二狗贼!你他妈……”
“老哥!下手有点逼数行不行……”
还是熟悉的炽烈作风,战斗力还是熟悉的狂野凶残。
他自己倒好,把他们撞倒了,自己反倒一个滚翻卸掉了力,安然无恙地弹了起来,牛逼哄哄,气焰嚣张得让一众弟兄牙痒痒。
“来,起来。”
杜鹰看着伸到面前的粗实大手,下意识地想握上去,半空中忽然停滞。
等等,不是他,是她。
这是个女人,男女有别。
“愣啥呢!”
女人身的搭档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力气极大,攥得骨节与血肉紧,钳子般挣脱不开。
这里没人能敌过她,无论城府、刑侦经验还是武学成就,这是他们的领头狼王,勿论雌雄。
“……”
站起身以后,歪垂着头拍打背后、屁股后的泥土,沉默不语。
许多双鲜活的眼睛,久久地注视着核心的灵魂领袖,神情复杂难辨。
“…………………………”
伪装作男人的盔甲被打碎,以女流身茕茕孤立在男人垄断的政治世界中,她该怯懦,畏缩,惶恐不安。
但她没有。
锋芒毕露,任由打量,姿态挺拔傲然,绝对自信自负,唯吾独尊。
无形中散出的气场冷静、平和且强大,霸道地镇定人心,泯灭一切怀疑与轻视。
最后竟是章平怯怯地打破了凝滞的局面。
“……您、您怎么回来的呢?”
一帮子大老粗里,属他在学院里念书的年头最长,性情最善良优柔,亦是最聪颖灵慧的那个。
“他怎么会把你放回来?……虽然狠毒,但最妥帖的处理,莫过于困于老家,就跟拐了姑娘关起来似的。”
领袖微笑地答:“他没放我,我自己冲出来的。”
章平沉思着,好看地皱眉,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相信。
“不可能。”
蒙厉悔好半天才找回神,艰涩地出一丝声音。
“……新婚快乐。”
徐明文扭头看向他,礼貌友善地应:“谢谢你,憨子。”
许多官兵仿佛找着了方向般,跟着蒙厉悔带起的节奏,模仿着,接二连三地祝福、恭维。
丁刚问:“你现在怎么样?”
“什么?”
愣了下,没反应过来。
丁刚于是表达得更清晰了些。
“你现在还好么?需不需要……我们帮什么忙?”
马泽云跟自个儿搭档并列在一处,揽着丁刚的脖子,附和道:“依你离经叛道的性情,不可能甘愿,但是……”古怪地顿了顿,“胳膊拧不过大腿,位卑者扛不住强权,铁定挨了不少收拾。”
头儿正色:“想啥呢,咱跟官老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情我愿,你侬我侬!”
丁刚噗嗤笑出了声,周围战友也在纷纷地窃笑,压抑的氛围烟消云散。
同伴讨好地亲近过来,依旧熟稔地勾肩搭背,如同齐头并进的狼群,威风凛凛,煞气汹汹,一起去往兵器架的方向,格斗练武。
“散了,都散了!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么,跟看猴似的,有什么好凑热闹的!……”杜鹰凶神恶煞地驱散吃瓜群众,抬起手指指向远处,运起内力吼骂,“那边那队跑圈的新兵蛋子,傻站着干嘛呢,继续!给爷爷加罚五圈!操!……”
送胯抬腿,长长的官兵队又高跑动起来,小麦色半身精赤,丝一部分黏连在脖颈,一部分在风中飞扬,青春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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