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信物老成精,任何杀不死我的,都在把我变得更奇怪。
“四房展楚义公,第二十九世孙,展茂宗,上前敬香磕头——”
鸣炮奏乐,高高的香案之上,七根大红烛摆成北斗七星状,明旺旺地燃烧,烛泪不断地线状向下流淌。
红纸剪裁成的蝙蝠寓意幸福,松枝寓意长寿,古籍书本寓意进步,红柑橘寓意圆满。
新鲜水果六盆,糕饼糖果六盆,素菜六盆,荤菜六盘,茶水十杯,鲜花两篮。盛大的祭祖圣典结束后,沾满了福气,分给小孩子们吃,男孩优先吃。
……
越是禁止的事情,越是使人跃跃欲试、兴奋。
女流不被允许踏入男性施展权威的圣境,但我就是进去了,踩在他们敬仰的神明头顶,放肆地亵渎。
没有被现,全过程稳稳当当。
这场大胆的冒险结束后,浑身急剧散热量,里衣彻底被热汗湿透,黏黏糊糊地粘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但是刺激极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舔了下干燥的嘴唇,意犹未尽。
后续与京官的相处中,他未显出丝毫端倪,情绪一派正常。封建大男子主义,依旧居高临下地宠爱、管控。
我血海深仇的展大人啊,或许咱们之间的冤债可以用更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掉。
武功对武功,短兵相接。
不用复杂地筹谋策划,联合开封府的政敌。
跟老东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那帮子与龙血相沾染,自诩天生高贵的皇亲国戚,骄奢淫逸,凌驾万民之上,真正地不把底下干活的职工当人。
明明白白,态度不带掩饰地把你当骡驴牲口,当耗材使,丝毫尊重都懒得施舍。
且他们用你,你冒着生命危险冲锋陷阵,损耗健康寿命,拼死累活地效力,是尔等卑贱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是尔等莫大的荣幸。
我对那边的印象相当不好。
……
在外头逛,遇到了锦毛鼠,展园明天大办婚宴,这家伙大概是被邀请来喝喜酒的。
街市繁华,隐在人流中,挎包里揣着行凶抛尸的油麻袋,暗中跟在后面,思索着,把他拖到暗处宰了,扔到荒山野岭,挖个深坑埋了。
反正陷空岛生意广、仇家多,锦毛鼠人间蒸了,再合常理不过。
“大姨,你这糖葫芦怎么卖?”
“山楂的三文钱一串,五文钱两串。柑橘的两文钱一串,山羊豆子的一文钱一串……”
穷苦的中年妇人推着小板车,衣衫褴褛,背着脏污的襁褓,襁褓中婴儿浑然不知人间艰难,睡得鼾甜。
风霜的脸上堆满了讨好,赶忙跟锦衣翩翩的少侠介绍,点头哈腰,奴颜婢膝。
“全买了多少钱。”
“啊?”
豪侠率先拿了根,咀嚼得咔吧咔吧响,金黄的糖酥皮沾在嘴唇上,不在意地擦掉。
“算算。”
妇人眼圈红了,但还是飞快地计算,稻草棒环插着十数根,暗红的山楂,黄褐色的山羊豆,橙色的柑橘瓣。
“公、公子,四十六文钱。”
青年从荷包里摸出块碎银递了过去。
妇人没接,感动得声音抖,良心不安,抗拒地喃喃:“哪里吃的了这么多呢?……您别这样可怜咱……这样不好……不好……”
锦毛鼠不耐烦地催促:“快给装起来,亲戚家里小孩多,满地吱哇跑,弄点零食堵上他们的嘴,省得鬼哭狼嚎。”
碎银块放在木板上,没等找零,伸手拿过整根稻草棒,扛着走了。
“拿不过来,这样方便,大姨你重新绑根吧。”
大姨愣愣地看了会儿好人远去的背影,直至再也望不到,抹了把眼泪,弯腰忙碌,收拾摊子,背着襁褓里的婴儿返家。
锦毛鼠来到了当地行政衙门开设的慈幼局,跟值班的工作人员知会了声,把糖葫芦分给了孤儿,院子里气氛高兴得跟过年一样,欢欣雀跃。大部分是小女孩,男孩除非畸形、残疾,很少被遗弃的。
“侬几岁了呀?……”
“叫什么名字?……”
“这是你自己绣的?丫头真厉害,长大了定能嫁个如意郎君,好好活……”
青年蹲下来,矮下身,笑眯眯地跟小孩玩了会儿,心情愉快地哼着歌儿离开了。
长街小巷,我一直跟着他,他自始至终没现我。
现在我跟谁,谁都现不了了,包括展昭。
“南乡具体家庭住址在哪儿?”
豪侠吓了一大跳,瞬间按到了刀柄上,看见是我,又缓缓放松了下来,友好地打招呼。
“嫂子,侬怎么跟条鬼似的,无声无息。”
没表情地歪着头,端详着青年潇洒的一举一动,脑海中浮显出些模糊错乱的记忆。
战友潜进酒楼救人,爆激烈的兵戈冲突。趁着打斗混乱,被拐的女人虚弱地往外爬,浑浑噩噩,长长的一段路,拖过的痕迹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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