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新的意识形态将旧的意识形态覆盖了,我终于与自己和解了。
有些东西,只有把你彻底扔出乌托邦,你才能明白。
脏话并非错误,脏话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攻击性,犹如狗攻击前的警告性狂吠,响尾蛇喷射毒液前的密集颤动。身处烂地儿,震慑他人不敢轻易上前欺辱你的砍刀与铠甲。
“他妈的!傻逼领导!狗当官的!衣冠禽兽!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你惹我?!王八犊子你敢惹我?!扬了你祖宗十八代棺材板!……”
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咬牙切齿,犹不解恨。
然后警惕地望到了胡同口,包围过来的便衣武装人员。
“别紧张,放松。”司法重器慢腾腾地爬起来,拍打着灰蓝衣袍上的片片鞋印子,抖索掉污渍,镇定安抚,“我让他们撤。”
“大人……”
“大人,您……”
组织松散的西城地头势力,欲言又止。
“走吧,走吧,谢谢你们帮本官搜人。”
展护卫疲惫地做了个手势,于是那些人员消失了。
“饿了么?”
明眸皓齿,青年抬起脸来灿烂地笑问,自然而然地过来拉手,没牵到,躲开了。
从怀里掏出小瓶虎骨红花油,长时间捂在厚厚的棉衣里,药瓶已经藏温热了,傍晚日光下呈现出暗红黑的色泽,底部沉着絮状的药渣杂质。
轻柔地絮絮叨叨,小心翼翼地讨好:“来,我给你搓搓,化开淤青以后就不肿了,消了肿晚上就不疼了。”
“为什么?”愣愣怔怔。
“什么为什么?”
“别装傻,你这种身份地位的人物,根本没有忍让一个办事员的理由。”
“我喜欢你呀。”
猫眸亮晶晶地表白,真诚热烈。
“想上我?”
“……”
牵扯到嘴角的破裂伤口,疼得表情扭曲了一瞬。
吞吞吐吐,桎梏于严苛保守的礼法,尴尬羞窘得惭愧,江南水乡富养出来的白皙肌肤,连脖颈带耳朵根,带君子玉面,通通晕红了起来,比西天际的晚霞更曼妙动人。
“展某是个壮年男人,男人的喜欢中免不得含了些肉欲……”
“什么时候开始的?由哪几个点喜欢上的?”
“这……”愁地思索半天,摇摇头,“太宽泛了,表述不上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大抵想表演那些骗菜鸟的把戏。
沉静地垂着头,亲密地拉着手,灰扑扑的粗布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武者肌肉紧实的小臂,快地在青紫处摩擦药油,炙热滚烫,火辣辣的难受。
触目惊心的攥痕,渐渐地淡化、模糊,几乎不可见。
“你过往多年在打拐上做得很勇猛,西南土乡、闵县、陈州……虽然办案手段恶劣血腥,总是搞钱权交易、权色交易、黑吃黑,甚至于牵连祸累无辜,但在大局,确实达成了目的,救出了很多地狱里的被困者。”
那个令其他捕快望尘莫及的数字是多少来着?……
猫眼往左上方微转,回忆着。
连并小儿、少女在内,至今已救两千七百多口子人。
才华卓绝,战功彪炳。
一头有着自己的道的……狞恶猛兽。
爱宠地笑了笑,甜蜜地继续回忆。
“你伏案处理卷宗的时候,文文静静,老老实实,跟学院里的书呆子似的,好几个时辰坐在凳子上、黏在书页里不挪窝,打眼望过去,几乎让人认不出来。”
“在梅花桩上劈砍着刀法,跳来跃去,龙精虎猛,比爷们更爷们。”
“龇牙咧嘴地拎石锁,挥汗如雨,力拔山兮气盖世……”
点点滴滴,朝夕阴暗窥伺。
这个野蛮生长的存在不具备美貌,但只要稍微注视得时间长了些,就会现,她身上的每一点都值得人去爱。
化瘀的伤药涂好了,抬起来,凑近鼻子,眯着幽黑的眸子嗅了嗅气味,怪难闻的。
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官僚的情深似海,身经百战的欢场老手,毫无触动,甚至有点瘆得慌。
握着对方的手,轻轻地搭到自己的腰侧。
“掐着姐姐的腰就往身子底下拖,就那么思念?……”
不怀好意地侵略,勾引地贴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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