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则跟着他们快马往回赶。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回到了归来居所在的密林外的那一条河畔前,被困住了脚步。青雀呼唤出躲藏在附近的同伴,看到他们伤亡惨重,拦住了要试着渡河的景尘,向他说明了危险。河面的浮岩底下寄居着大量的毒蛇,就算踩到实处,一旦惊动了这些小东西,它们就会立即从水底下蹿射上来,给你来上一口,一旦被咬伤,半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像是防不胜防的绝顶暗器。薛睿和景尘都看到那几具被毒蛇咬到,浑身青绿的尸体,心中惊骇。回想起昨日赵小竹带他们过河时候的提醒,竟不是一句戏言。看到尸体,他们愈发担忧起余舒此时的安危。河面宽近三丈,便是轻功绝佳的高手,也不敢保证毫不借力地横渡过去,绕路的话,等他们进到林子里,恐怕天都黑了。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景尘却发现薛睿沿着河岸低头寻找什么,不多时,便招呼他过去。指着河水边一株淡紫色的小花道:“昨天我们是从这里进去的。”景尘双目放亮了,“你记得路?”薛睿一面观察河上的浮岩,一面点头道:“当时我就跟在赵小竹后面。记得很清楚,这水里的浮岩看上去差不多大小。实际上有些区别。”景尘立即道:“那好,你指路我过去。”薛睿回头看着他:“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你确定你要冒险?”景尘自嘲道:“是我带她出来的,若再害了她,我死不足惜。”薛睿没有再劝,实际上不是他自认轻功不如景尘,恐怕耽误了时间。他会回京“雁野先生就是云华易子对吗?”薛睿最先求证了这一点。“对。”余舒瞥向门口,景尘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不复淡然。“你为何要装作扭伤留下来?”“昨晚云华在我房中留下字条。”她从身上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到薛睿手里。薛睿一目扫过,眸光闪烁,他们三人一行,云华却只设法留下余舒一人密谈,而不是与他有父子关系的景尘,这说明什么?“他知道你就是破命人了吗?”她不是很肯定有那枚指环,无人能卜她生前身后事吗?“…嗯。”面对薛睿质疑的眼神,余舒除了点头,不知作何解答,云华的段位高出她太多了,两人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手持《玄女六壬书》的云华简直就是一个bug。“那你真是侥幸。”薛睿若有所指地嘲讽她一句,按照他们俩之前的推测,云华有很大嫌疑是太史书苑两起凶案的主谋。余舒就怕她自作主张留下来和云华对证,薛睿会和她秋后算账,赶紧带过这一笔,道:“曹幼龄和湛雪元的死同他无关,他对我的小命没兴趣。”薛睿敏锐地抓住她的句式,反问道:“那他对什么感兴趣?”“呃…”余舒一下子支吾起来,瞅瞅景尘,再瞧瞧薛睿,他们两个回来的太快,她一醒过来就被他们审问,没给她组织语言的机会,考虑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她在被云华放倒之前就征求过他的意思,问他是不是能把他告诉自己的这些往事与秘密对景尘说,云华只留给她四个字——你自斟酌。叫她斟酌个球啊,景尘又不是她儿子!薛睿看到她表情,秒懂。她是有话不能当着景尘的面说。那边景尘神情一黯,终于忍不住出声:“那他可有告诉你,为何不肯与我相认?”余舒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他说,他与你二十年不曾相见,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原谅她善意的谎言吧,难道要她告诉景尘你爹不肯认你是因为他一心挂记着寻找那个下落不明的长子,怕你给他拖后腿吗?太残忍了。不管景尘信不信,反正薛睿一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在说瞎话。此时不宜计较。又疑惑道:“他究竟为何诈死躲藏了这些年?你打听清楚了吗?”“……因为他在二十年前从司天监盗走了《玄女六壬书》。朝廷一直在派人追杀他。”余舒用一种感慨万分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来,看看景尘和薛睿五颜六色的脸,隐隐有些爽快。看,不只她一个人被云华给惊呆了。如果她现在告诉他们。《玄女六壬书》对于大安皇室的意义不只限于大安祸子这个秘密,更是至关立储大事,没有它,现在的皇帝就立不了太子,他们会不会被把眼珠子瞪出来?算了,还是让他们缓一缓,先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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