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睿神色一动,道:“此事不急,还是先说说往下该怎么办。现在夏江家不肯出面,你要再做打算了。”余舒点点头,考虑了片刻,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既不能打草惊蛇,”余舒抬手摸着下巴,“那就引蛇出洞吧。”薛睿稍一作想,便知她意思,当即皱眉否决:“不行。”余舒斜瞅他:“我还没说什么的,你就知道不行了?”薛睿不以为然地看着她,他岂会不知她想的是什么,引蛇出洞,无非是她想露面招惹那伙人的杀心,再抓他们个现行:“你如果要以身犯险,还不如我想法子把这几个人赶出京城,要不然找个由头把他们送进牢里,关个一年半载也行。他口气听起来狂妄,余舒却知他不是在说大话,就凭着他薛家大公子的身份,想要整治一个商人还是不在话下的,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她眼中闪过寒光——她要的不是一时之全,而是斩草除根。“那日后呢,等他们从牢里出来,一样不会放过我,我还能躲着这伙人一辈子?”余舒神色认真道,“现在是敌明我暗,正是大好机会一举把他们揪出来,否则让他们心生警觉,我只怕会更危险,我宁愿冒一时之险,也不想以后都胆战心惊地过日子,你懂吗?”毕青和裘彪他们想也不会想到她这边有薛睿这么个帮手在,她只要卖个空子,让他们自投罗网,露出狐狸尾巴,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薛睿心知余舒说的有道理,虽不赞同她冒险,但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他是可以轻松拿捏那几个商人不错,却不能把人杀了,也只有将人伏法,以律诛之。“那你打算怎么做。”无论如何,他会护她周全就是了。余舒冷笑:“他们不是正在找我么,找到我以后,无非是要害我性命,那”余舒黄昏回到家中,对她今日去拜访夏江家的事只字未提,也未曾在景尘和余小修面前表露出异样,平静的不似是个已知杀祸缠身的人。景尘vs薛大夜里,小院中静悄悄的,屋里的灯早就熄了,黑暗里,余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站在窗边的人影,轻声道:“就怕他们今晚不来,要我在这儿等上一夜,小修还不急死。”薛睿正从窗缝盯着院中动静,闻声侧头,低声笑道:“谁让你要瞒着他。”原来余舒从秋桂坊离开,回的并不是自家,而是拜托薛睿临时找的一间空宅,这院子里头,两间屋里埋伏着十几个身手极佳的官兵,就等着那伙人自投罗网。有这么多人保护,余舒想要紧张都难,轻咳一声,道:“唉,你这样算不算是滥用私权。”她是让他找几个打手没错,可没让他从府衙找上一队官兵。“怎么叫滥用私权,”薛睿正色道,“这起劫船血案在开封府留有底册,我身为大理寺职官,有督冤案掌刑律之职,当然有责任协助破获,缉拿真凶。”余舒撇嘴,欺负她不知道大理寺是干什么的么,这开封发生的案子,怎么也排不到他一个京官儿管吧。“我ˉ╠”“墟,”薛睿朝余舒摆摆手,眼睛一眯,低声道:“来了。”余舒神情瞬间变得严肃,怕弄出声响,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竖起了耳朵听着窗外动静,刚刚听到一些细碎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紧张,就听屋内茶卑噼啪”碎地一响,下一刻,院中便忽起了破门破窗声,几声爆喝,便是冷兵器叮叮咣咣的碰撞声。听到院外打斗,余舒愣了下,忙站起身,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薛睿抬手止住了“再等等。”余舒停下步子,心里默数到了第二十三声,就听门外有人洪声禀报:“大人,已将闯入者尽数拿下。”薛睿这才擦了火折将桌上蜡烛点亮扭头对余舒道:“走吧,出去看看。”余舒脸色怪异,她原本还以为会有场恶斗,怎么这还不到洗脸的工夫就解决了,亏得她之前还做好了以身犯险的准备,真是白白浪费感情。薛睿将她神情收入眼底,嘴角轻翘怎么她还以为他真会让她冒险不成,若然如此,那他未免也太过无能,未免万一,这院子里埋伏的可.不是普通的官兵,他说是对余舒那样讲,这群人实则是他从军衙借来的一队精兵。余舒跟着薛睿出了屋子,外面不大点的小院子月光不亮,乱糟糟都是黑乎乎的人影,很快就有人点了火把院子一亮,余舒就看清楚眼前情景―双全难敌四脚,地上掉落着几把刀剑还有绳索,不见多少血腥,还在站着的都是身穿常服的官兵,那被跪在地上的四个黑面人想当然就是来杀人灭口的,余舒眼尖地瞧见一道被两人制住还在不停挣扎的人影,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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