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处于议论中心的齐美娜仍是旁若无人地喝着酒,一边喝酒一边抽抽噎噎的,就没停下来过,看得云听夏都有点怕。
“她这么喝下去真的没问题吗?”她看向学长,“她以前来也这么喝?”
“不清楚啊,我只知道她以前总带着很多朋友一起来,今天突然一个人是和朋友闹矛盾了吗?”
他抓了抓头发,“这么喝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你们应该都认识她吧?能不能带她回去啊?”
“认识是认识,但我们也没熟到那份上。”云听夏挠了挠脸颊,试探性地弯腰碰了碰齐美娜的肩膀,“喂,还有意识吗?别是喝懵了吧,还认识我是谁吗?”
齐美娜醉意朦胧地看向她,愣了一会儿,打了个酒嗝。
“你、你是”
她酡红的脸颊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晃了晃,随即眯起眼睛凑近云听夏的脸,像是这样才能看清一样。
云听夏有些受不住她身上的酒气,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
“你是你”她眼眶里突然涌出了更多泪,泣不成声,“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写成那样的我想回家,想回家了我要我妈妈”
她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的,室友们离得远都没听清。
“她说什么了?”
云听夏也只听清了最后一句,“她说她想回家,想她妈妈。”
想回家还不简单么,直接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来接不就行了。
她拿起齐美娜放在桌边的手机塞她手里,“那你现在给你妈妈打电话吧,让你家里人开车来接你啊。”
“不、不要”
齐美娜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眼中的惊惧一闪而过,直接把手机都丢了出去。
“我不要!她根本就不是我妈妈!不要!”
她尖叫着,伴着尖锐凄厉的哭声,吓得身边的几个人齐齐往后退了一步。
学长任劳任怨的把她手机捡了起来,叹气,“所以说,运营一家酒吧也不容易啊,像这种完全失去意识的醉鬼你根本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云听夏揉了揉耳朵,刚才就她离齐美娜最近,感觉耳朵都差点被震聋了。
“看这样子,应该是和她妈妈吵架了,或者被打了也说不定。”
“有可能,我以
前和我妈闹矛盾也不敢回家。”付蓉从兜里拿出手机,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我记得她在朋友圈说过她不住宿舍的,是在学校买了个房子住,要不然我们直接把她送过去?”
审计室友叹了口气,不是很赞同这个选项,“她醉成这样,说得不好听一点,万一到了家以后不能自理出了什么状况可怎么办?到时候我们是不是要负责啊?”
“那我们现在给她喂解酒药弄醒?”
“解酒药见效能那么快么?”
“先喂呗,等送到她家也差不多该醒了,等她醒了我们再离开?”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于是云听夏又凑到醉鬼旁边,扯着嗓子问她,“你住哪儿了?我们把你送回去!”
桌上的酒都被学长刚才收走了,所以齐美娜想喝也没得喝,只迷迷瞪瞪地坐在那儿,听到云听夏这么问,就报了个地址。
付蓉最先在导航里搜索起来,随即皱眉,“你说错了吧?我们市压根没这条路啊,你家到底是在哪儿啊?”
天地良心,她付蓉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很平和的,没有夹杂一点个人情绪。
但齐美娜偏偏像是被问候了全家一样,突然又激动起来,哭着喊着说她就住那个地址。
“那就是我的家!就是!我只有那一个家!”
云听夏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
“算了,还是先把人弄清醒好了。”付蓉揉着抽抽的太阳穴,转头问向学长,“解酒药?”
“我去拿。”学长说完就离开了。
和一个醉鬼交流何其不易,云听夏只和齐美娜说了短短两句话就觉得累了,看学长之前送的小吃还没被动过,她戳了齐美娜一下,“能不能吃一个你的炸鸡翅?”
齐美娜稍稍平静了一点,虽然还在哭,但还是用力地点头,“你们吃吧,别、别浪费了。”
真亏她醉成这样还记得不能浪费食物啊。
云听夏伸手拿了个鸡翅塞进嘴里,其他人有样学样,吃鸡翅的吃鸡翅,吃薯条的吃薯条。
“嗡——”“嗡——”
就在云听夏把啃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她兜里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她本能的感到不悦,“啧,谁啊有事不发微信偏要”
突然想起什么,她一个激灵,连忙把手机拿了出来,果然是许星淼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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