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她只得重复一遍:“我的手。”
落无悔瞟了一眼林三七细长白皙的十根手指,眸色晦暗不少,仿佛话中有话道:“三七小少爷在国外纵欲过度是与男子么?”
林三七支支吾吾地:“落老板你问这个干什么?”
“也罢,三七小少爷不愿意说,那我便不问了。”
他伸手过去,轻轻地握住她,“可是,我不想要三七小少爷的手。”
不用手?那用哪里?
林三七脑子飞速地运转着,不知闪过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她想着,不知不觉地问了出来:“不用手,那要如何做?”
落无悔落到林三七的手的目光转移到她半掩在长衫衣摆之下的双足,“比起三七小少爷的手,我更喜欢三七小少爷的脚。”
还能这样?
林三七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却又不敢问接下来要怎么做,毕竟她刚才说自己在国外曾纵欲过度。
身为一名曾在国外纵欲过度的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怎么会不懂这些?所以林三七不能问,也不能表现出惊讶,得保护好自己的真实身份,小心暴露。
“……好吧。”
她捡起他掉到床上的发带,用商量的口吻道:“我能不能把你的眼睛蒙住?你看着我,我有点儿做不来。”
这条发带跟之前用的发带不一样,不是细细的发带,可是有些宽度的发带,大小刚好适合蒙住双眼。
落无悔凝视林三七半秒,低头过去,“可以,你给我绑便好。”
这是相信她的意思了,在混乱上海,一般人都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位置,更别提被人蒙住眼睛,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暗杀。
地位较高的人特别在意这些小细节,而他恍若无所谓。
林三七手指不受控制地微抖,第一次做这种事自然是紧张的,拿着发带绕过落无悔的脑后勺,缓慢地打了一个结。
“好了。”
她紧张地咽了咽。
他应了一声。
灯光映照下,落无悔衣衫半解,半张脸陷入阴影之中,眼睛被简单的一条发带蒙住了,几缕发丝垂落,遮挡在脸侧。
他指骨分明的手撑在背后。
她看了几秒,咽了咽口水,伸手过去撩开长衫,被褥床单悄无声息中已经凌乱不堪,尽显靡丽。
点着香的熏炉飘起袅袅烟雾。
林三七心一横,抬起赤白双足,往滚烫处放去,由于技巧十分生疏,力度把控得并不是很好,大了些。
只听落无悔撑在身后的修长骨节显起青筋,指尖微微泛白。
少年感受着陌生的愉悦。
“林三七。”
他忽唤。
属于林三七的海棠花香铺天盖地包裹着过来,落无悔薄唇微张,低吟一声,十指揪紧身下被褥,皱褶连连。
林三七忍不住也闭上了双眼。
发带没遮住他的那半张脸线条柔和,皎白的肤色渐粉,像夜里绽放的红莲,被露水滋润着,花瓣轻轻地颤动着。
只见林三七双足慢慢动了一下。
温软触碰着滚烫。
落无悔肩背稍稍低耸,肩窝盛着几滴细汗,喉结滚动,轻喘溢出唇齿,比唱戏时的腔调更加惹人心痒。
林三七简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了,这声音似能蛊惑心智般,一声一声地将她吞没在看不见底的枯井中。
此时此刻,落无悔的三千青丝散乱着,视线一片黑暗,他情不自禁地摸索着握上了林三七的双足。
她怔住了,一开口便是干涩微哑:“怎么了?”
他低低地喘着气,骨骼似乎在战栗,烈火烧心,一滴汗顺着下颌砸落,“啪嗒”地轻响,“让我来吧,三七小少爷。”
林三七没说话,当作是默认了。
阁楼用的都还是蜡烛,没有用从西洋传进来的电灯。
落无悔便握住她的双足缓慢地动了起来,濡湿悱恻,一些不可言说的声响被烛火燃烧的滋滋声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一大片炽热落到林三七光滑微红的足间,房间的温度升高,香味混杂着其他味道。
林三七被汗濡湿的睫毛微动,想睁开眼又不想睁开眼,直到一道温凉的触感落到唇上,她才掀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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