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在炼丹室炼出的安神丹,色泽温润如玉,香气清雅,闻一口便能让人烦躁尽消,是第七行动组出任务时的必备品,能让队员在紧张危险的险境中保持心神安定,数次助他们化险为夷。
汪曼春在炼符室画的破邪符,笔尖凝聚着她的灵力与精神,每一笔都力道十足,符成之时,符纸微微发烫,威力比普通符箓强上数倍,符纸在空中燃烧时,金光也格外耀眼,能瞬间击溃低级的邪祟。
孩子们也各有收获,小明的体能在修炼室的战斗模式里突飞猛进,他一次次挥拳踢腿,汗水浸湿了衣衫,每一次碰撞都带着十足的力道。
明宇的阵法知识越来越扎实,谈起各种阵法的精妙之处,从八卦阵到七星阵,头头是道。
这日清晨,晨曦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明楼刚推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抬眼望去,就见台阶下站着个面色灰败的中年男人。
他头发像一蓬乱糟糟的枯草,衣衫皱巴巴的,沾满了污渍,像是好几夜没合眼,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他手里紧紧攥着个褪色的布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几乎要嵌进布包里。
见明楼出来,他身体猛地一颤,膝盖一软就想跪下,明楼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了他。
男人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与哀求。
“明先生,求您救救我女儿!”
男人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布包被他抖得簌簌作响。
“她三天前突然说胡话,眼神涣散,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跟谁说话,问她什么都不理。
身上还长出青黑色的斑,一块一块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看着吓人得很。
我们跑遍了医院,西医查不出任何问题,中医也把不出症结,都说没见过这种怪病。
昨晚……昨晚她突然指着窗外尖叫,说有穿红衣的女人在笑啊!
那笑声尖得像指甲刮玻璃,听得人头皮发麻,可我们趴在窗台上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啊!”
他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顺着脸颊的沟壑滑落,滴在布满灰尘的衣襟上。
汪曼春恰好从二楼下来,楼梯的脚步声轻缓。
听到男人的话,她原本平静的目光瞬间一凛,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里藏着三张刚画好的破邪符,符纸的边角隔着布料微微硌手。
“带我们去看看。”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安心下来。
明楼让小明守店,叮嘱道:“若有熟客来,先好生招待着,问问有什么需要,等我们回来再说。”
小明点点头,眼里满是“放心”二字。
明楼则带着汪曼春和男人往城郊赶。
车驶过一片荒废的造船厂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阴冷起来,连车窗上都凝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汪曼春突然按住车窗,沉声说:“停车。”
司机依言停下,她推开车门,一股夹杂着海水腥气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她的发丝微微飘动。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岸边,生锈的铁板、腐烂的木板散落一地,最终落在那几根锈蚀的铁架上。
那里缠着几圈发黑的麻绳,粗如儿臂,勒痕深陷,绳结处隐约有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在灰暗的光线下透着诡异。
“这地方死过人,不止一个。”
她语气肯定,空气中仿佛都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与挥之不去的怨气,让人胸口发闷。
男人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
“我女儿……她前几天跟同学来这儿玩过,还捡了块奇怪的石头回来,说是亮晶晶的好看……难道是……是那石头惹的祸?”
他越说越怕,身体都开始发抖。
明楼闭目凝神,指尖快速掐动着复杂的手诀,指缝间似乎有微光流转,周围的气流似乎都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波动,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凝重:“是水祟,被人用邪术困在这一带,靠吸食活人的精气续命。那红衣女人,是它幻化出来勾人的诱饵,专挑阳气弱的孩子下手。你女儿捡的石头,恐怕是它用来标记的东西。”
说话间,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翻起浑浊的浪花,“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身影猛地从水里浮起,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她长发湿漉漉地遮住了脸,只能看到一身鲜红如血的衣裳,在灰暗的天光下格外刺眼。
她直勾勾地盯着车窗,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弥漫开来,车里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几度。
汪曼春反应极快,迅速摸出破邪符,手腕一扬,符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燃起金色火光。
“呼”地一声撞上那身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破耳膜,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先去你家看看孩子。”
明楼迅速发动汽车,语气沉稳,“它已经盯上这孩子了,精气被吸了不少,得尽快用阵法护住她,拖延时间。”
车轮转动,很快便将那诡异的造船厂远远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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