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摇摇手,低声说:“不是,是我发现有个人不对劲,你哥过去查看,也发现不对劲。”
江誉:“那个人似乎特别紧张,我故意找个理由叫他,他紧张得更厉害,眼神不敢跟我对视,像是很怕我的样子。根据他们队长的说法,他今天一天都不在状态,可能是因为他老婆旧病复发了,但我感觉不像,倒像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是哪一个?”华德龙问。
农场的人只有周锦、华德龙和送饭的李婶齐婶,跟那群人接触比较多。
“就是一个腰上帮着红色腰带的男人,叫阿埑。”
“是他啊!”周锦突然说:“他确实有些紧张,今天我过去叫人推车的时候,他正好在盯着路上的车看,没看见我,我喊了一声他们队长,把他吓地扔了手上的钢管,结果把他一个同伴的脚给砸伤了。”
“你回来找我拿药,就是给那个脚砸伤的人用的?”坐在一旁的石苗问。
“对的,那时候我还再想,这个本地人胆子怎么比针眼还小。”周锦说。
“那现在怎么办?”
“我联系段博宇试试,看看他怎么说。”
江誉顾不上吃饭,用手环联系上段博宇,将这个可以情况告诉他。
晚饭之后,天色也渐渐暗下来,施工队和过来种地的人一起收工回家。
一直到回到自己家,阿埑提着的心才放肚子里。
他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到了杯茶,咕嘟咕嘟大口喝下。一连喝了三杯,这才觉得缓过劲来。
他本来就是个性格老实的农村,偶尔跟着施工队干点活儿,赚得都是辛苦血汗钱。第一次赚这么不明不白的钱,着实有点提醒吊胆。
他从家里找出一张纸,好不容易又找出一个铅笔头,把今天记录下的数据写下来。
军车一共来往多少辆,车牌号有哪些。
写完一个车牌号,再写第二个车牌号时,他的手顿了顿,不知为什么,没有再继续写下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没有再继续写。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赶紧把写着资料的纸收起来。
打开门一看,是阿真。
阿真一进门就亲热地揽住阿埑的肩膀,热情地说:“我的兄弟,你可算回来了,今天的成果怎么样,都记下来了吗?”
“你快别说了,都吓死我了,跟做贼一样。”阿埑忍不住向阿真抱怨。
“没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几次就好了,先说说今天有没有记录?”
犹豫了一会儿,阿埑说:“记了,但是,你真的确定这没问题?我怎么总感觉不太好。”
“哎呀,就你最墨迹,能有什么不好的,又没偷又没抢,你就别担心了,我是你亲哥哥,还能害你不成,你快把你记的东西给我看看。”
阿埑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给还是不应该给。
“阿埑,你昨天可是拿了定金的,要是反悔,事情可不会这么容易结束,当心那帮人过来找你。”阿真威胁道。
“什么?找我……找我干什么,我把东西还给你还不行吗?”阿埑大惊失色地喊。
“哼!当然不行了,人家的东西是说拿就拿,说还就还的吗?你拿了人家东西却又反悔,你就不怕人家报复你,你不怕不要紧,你想想你老婆和儿子。”
阿埑听完悔恨地直拽头发,他恨自己昨天为什么没经受得住诱惑,拿了那个要命的金花生。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还是老老实实做吧,等赚一笔钱以后,说不定人家就不用记录了,到时候关系自然就断了,你信我,我是你亲哥哥,你还不信我?”
“真的?”阿埑抬起头看向阿真,眼神里带着一丝希望。
“当然是真的。”
没办法,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了,阿埑只好将刚刚写的纸条拿出来,递给哥哥阿真。
阿真惊喜地接过纸条,当看到纸条上的字时,忍不住皱起眉头。
“车牌号就记住了一个?”阿真一脸怀疑地问。
阿埑刚想说还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记性不好,我又要干活又要记东西,哪里记得住。车子开得又快,还没等我看清楚车牌呢,就已经过去了。”
阿真将信将疑地点头。
“行,那我先走了,你明天继续啊,最好多记几个车牌号码。”
“知道啦!”
阿真这才满意地带着纸条走了。
阿真走后,阿埑瘫坐在地上,烦躁地挠着自己头。
现在只希望事情真能像哥哥说的那样,过一段时间就自然断掉。
晚上阿埑帮老婆清理完个人卫生后,刚想上床睡觉,手环突然响了起来,是村长阿康的电话。
“喂,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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