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周启渊抬头对上了贺星天的眼睛,“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贺星天眨了眨眼睛,借口要去看看膳堂的准备是否充分,当场就开溜了。不过,最终联系贺星天的显然不是寸度,而是凤须玉。仙宫中,凤须玉突然打了个喷嚏,身侧一双大手便就进入视线,将他的手拢在了掌心。温温的暖意传递而来,凤须玉抬头看去,正撞在寸度一双略显担忧的眸。寸度声音淡淡,说道:“外面冷,回去罢。”凤须玉本想说没关系,可在那双深眸的注视中,他还是点下了头。天空飘飘扬扬下起了雪,他们一路从仙宫大门处走向寝宫,便也渐渐踩在了微微积起的雪面之上。他们的身后,各处宫殿均已贴上了对联挂上了灯笼,各处树木也都绕上了装饰,就连四处分散的鸟雀与妖兽,也都被聚集起来佩上了代表着新年的红饰。虽寓意不同,但在三个多月前,它们就已经佩戴过一次,这次也只是熟门熟路,排着队一个接一个戴好。寸度紧紧牵着他的手,向他递来一缕温暖的灵力,悄无声息驱散他身周的寒冷。凤须玉正在用另一只手接着天空中落下的雪花,大片的雪花落在微微冻红的掌心,飞快化作了雪水润湿他的手掌。凤须玉玩着玩着,突然道:“啊,我知道我忘记什么了。”于是在踏入寝宫之前,凤须玉向周启渊发去了一张传讯符。而终于收到消息的周启渊,又是不由得捂向了胸口。说不清是欢喜还是愈发的心痛。——直到飞舟驶入玄云宗的前一瞬,凤须玉仍在向寸度确认他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暧昧痕迹。一切都是源自他们的婚后生活太过和谐,尤其是在那方面。说来,可能就是从他新婚的第二天夜里开始的。他本以为当时的自己已经逃过一劫,却不想或许是因为被蒙住眼睛的他还是扑到了寸度怀里,不知哪里触到了寸度的点,寸度当场就把他扛回了寝宫。蒙眼、束手,好一通折腾。总之在那之后,两人间的花样也渐渐多了起来。咳,说多了惹人害臊。不过这些日子里,他再没有不受控制地变回到其他形态去,干脆打破了他以为自己能够维持人形的时间仅限于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的猜想。当然,也或许是婚礼当天的碎裂当真让他得以进化,总归他现在已经可以自行控制自己的身体变化到哪种形态,也再没发生过开裂的事件。就结果而言,过去这三个多月以来确实宁静也祥和,而且如今也正延续着这份平和。啊,差点忘了,关于狱人们被剥去的名字,寸度有带着他去看过了。那些名字都聚集在一个房间里,被浓重的雾气笼罩,名字们却都很是显眼。因着强有力的封印与镇压,凤须玉并不能感受到寸度所说的那种来自灵魂的恶意,只是看着那一道道亮色,他也不由得感到脊背发凉。不是什么很舒服的体验。而那个房间,居然就位于寝宫的背部,那扇通往阴寝殿的后门旁侧一个房间之内,门内套着门的,在内门上挂着粗重的锁链与大大的挂锁。实话说,有点眼熟。凤须玉也是那时才知道,当初被他认为是锁起的后门的,居然是存放着狱人们名字的房间。以及当初寸度打开那扇门将他递进门内,是想让他从名字化出的影像中指认那个让他问向寸度说要不要喝点酒的狱人。好吧,不管从哪件事来说,他都好像才是两人中任性的那个。但最终,寸度还是选择了由着他。而到了此刻,已经多次听到了寸度肯定回答的凤须玉,还是从耳坠中的芥子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照向了自己围着毛茸茸围脖的脖颈。这种严实程度,就算寸度想要说出个其他答案也没办法,当真是什么都看不到。确定自己没问题,凤须玉一抬眼,却是当场慌了神。光是确定他自己了,忘记还有寸度呢。可就在他抬手捂向寸度的脖颈试图调转灵力先将其抹去之时,飞舟停了下来。而众人迎向的,便也就是这副情景。只是,大家皆是默契垂下了视线,齐声行礼。小情侣这是在打情骂俏了,别看别看。——这是凤须玉侧目瞥过,从众人神情中看出的意思。凤须玉一张白净的脸刷一下就红了个透彻,手上却一点儿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皱着一双金色的大眼睛瞪向了寸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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