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
低着头在揉膝盖的夏琳琅听到笑声后随即就制止了他,也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和膝盖上的疼痛让她一时有些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而今所处的位置是在顾家,顾筠的屋子里,是别人的地盘。
顾筠居高临下的睨着人,嘴角的弧度还尚未收回,又见她这会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听了她这话后又是一声被气笑了的声音。
随即低沉的嗓子问: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还不许我笑?”
“要不是大人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也不会被吓到。”
顾筠知道她向来心思活络,但这两日相处下来才知,她不仅心思活络,还很伶牙俐齿。
没打算同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顾筠注意到了她有些发红的眼尾,猜测应当是被撞的狠了,否则又怎会疼的眼眶发红。
他看了眼她揉膝盖的动作,没再说什么,先是走到一边另外拎了一张绣几,再走回来坐到她身边。
绣几就放在她身旁,顾筠坐下后,就伸手按了按她磕到的位置,问:
“还疼?”
夏琳琅其实这下被撞的着实不轻,但眼看着罪魁祸首这会主动的放低姿态,语气上也就缓和不少,但嘴上还是实话实说,点了点头,答了句“嗯”。
话落,顾筠拂开了她覆在膝盖上的手,用他自己的掌心贴在受伤的那处地方,力道适中的在揉捏。
看着他突然如此,夏琳琅有些受宠若惊,双腿不自觉想往后退,然则,顾筠像是早就获悉了她的意图,另一只空着的手直接将她掌住,让她一时退无可退。
“别动。”他低声制止
“可是…”
在夏琳琅眼里,现在的顾筠已经不单单只是自己的假丈夫这一个身份,另一种层面说来,顾筠其实更像是自己的‘金主’。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笔交易最终受益最大的一方还是她,而除却婚姻这一件事外,顾筠已经在别的地方补偿了她够多,算来算去,这段婚姻里,她才应该是位于下首的一方。
但偏偏这会,明明是‘金主’的顾筠竟然纡尊降贵的来给自己揉膝盖,她自问有些受累不起,还是想让顾筠先松开。
但面前的男人不仅没有听她的,掌住她膝弯手上的力道还半点没减,揉捏的的轻重还恰到好处…
竟让她觉得,疼痛减轻了不少,很舒服。
“又不会吃了你,见了我那么紧张作何?”
他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在问她。
夏琳琅偷偷的别了别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方才是因为在想他精神不济的事情入了迷,才会被他的突然出声吓到?
她兀自在思忖,没有开口,顾筠抬头看了她一眼,猜到什么似的:
“还是说,你想的事情与我有关,所以才不知该如何回答?”
之前自己就曾领教过他识人知面的本事,是以在他面前夏琳琅根本就藏不住什么心思,见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有些事与其去问巧玉,倒不如问他本人。
她吞了吞嗓子,正了正心神,这才试探的回答:
“一半一半吧。”
“说来听听?”
顾筠这会已经替她揉完了膝盖,松开手后顺势拉过了她方才坐过的绣几,微微一扯,就将人按坐在了上面,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看着她,等待着她后面要说的话。
她还是犹豫了半晌,做了好一番的思想斗争,这才小心的看着来人,嗫喏的开口:
“就是,巧玉方才说,你今晨起来的时辰比上往日要迟一些…”
他挑眉,没做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还说,你今天起来面色不佳,精神不好,练剑的时候眼底都还泛着乌青…”
见她憋了半天,膝盖还受了伤,结果就说了句这,没忍住,顾筠终于笑出了声,接着问:“所以呢?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有些急了,抠了抠手心,话也开始说的没头没尾:
“所以,是不是昨晚就寝时,我影响了你,才导致你晚起。”
这次顾筠没有着急的出声,看了她两眼后,还若有其事的想了那么一会。
真要说来,确实有她的因素在里面。
他自幼独来独往习惯了,夜里就寝时身边自然不惯有人,但夏琳琅算是个意外,之前两人在花厅谈话时他就发现。
自己好像并不排斥她的靠近和接触,甚至还能容忍她在自己身边睡去,后来多相处了几次下来,竟然还发展成了习惯。
所以昨晚的同床共枕,其实于他而言并无什么影响,怪只怪在是令他也没有想到,夏琳琅夜里睡觉竟是那样的不安分。
左右翻转的动来动去不说,大概是因为怕冷或是在不熟悉的环境下的原因,整床的喜被都被她裹在了身上,是半点都没给他留。
若仅仅只是这样便罢,后半夜不知是觉得热了还是怎么,又把喜被给全数踢开。
弄的他一晚上不是在找被子,就是在替人找被子,一宿都没有睡好。
而现在,终于始作俑者这会是良心发现,来问他了,也没打算隐瞒,他直言不讳的说:
“确实是影响到了不假。”
夏琳琅听后也是不敢置信,摸了摸发红的耳根,有些抱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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