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兮兮轻轻微笑了一下。
然后被江城名牵着手,坐到了其他两个空位之一。
江城名介绍颜兮兮:“我女人。”
――简单粗暴的三个字。
在场的几个大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能让江城名这个不近女色的性丨冷丨淡直接用“我女人”三个字宣誓主权,看来这个女人不一般,是个狠角色。
江城名又给颜兮兮一一介绍了其他几个人,有两个是颜兮兮如雷贯耳的大少爷――贺兆云那个圈子里的。
“兆云,”旁边有人问道,“沉水呢?你弟弟怎么没来?”
贺兆云一副但笑不语的样子,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在乎地一摊手,“睡觉呢――”
颜兮兮不知道他们在说谁,但见到他们不约而同地扬起了眉梢――连幅度都大同小异。
“你知道的啊……”贺兆云用指尖轻轻敲击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盘,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现在五点四十六分,抱歉,一般这么早我家小少爷都是看心情出动的――”
颜兮兮:“…………”
已经晚上五点四十六分了……
早?
听贺兆云说完,最靠近房门的那位便对侍者说:“那么现在就上菜吧――”
一旁的女侍者甜美地应了一声,出去传菜了。
颜兮兮乖乖地坐在江城名的身边,听着几个大佬聊着不痛不痒的话题。
抚月楼显然将他们这屋的要求排至位,传菜令下去不足十五分钟,香气满溢的菜肴已经有条不紊地摆满了一桌。
颜兮兮听不懂他们的话题――因为他们讨论了二十分钟的高尔夫!
终于换了下一个话题,是关于最近贺兆云基金会那备受关注的级短线。
“贺大公子,今年的固定资金定位多少?”有人问。
贺兆云:“十万。”
询问的那人点了下头,“那和去年一样啊。”
“除了第一年的一万,之后不是年年都一样?”贺兆云轻挑唇角,“怎么样?易少不来玩玩?”
那位略略摆了下手,“毕竟贺大公子创立的这个级短线太过瞩目,各路高玩都来刷分了,也有不少怀才不遇的准备借此一飞冲天,我又不是职业炒股的,去年勉勉强强才捞了个中游。”
贺兆云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什么,而慢慢地将视线滑到了那位易少身旁座位的江城名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眼,“那我们大江总呢?我可知道江总是懂股票的――”
江城名正在往颜兮兮前面的碟子中夹菜,轻描淡写地回答:“没兴趣。”
“…………”贺兆云大笑了一声,“不愧是你,这么无情!城名有了爱情滋润之后到底是不一样了,瞧瞧这捧在手中怕掉了的样子,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酒啊?”
贺兆云这几句话说的,让在场的大家立马笑了起来――
本来也没人指望江城名会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们这里的几个人目前没有一个人结婚的――和女人玩玩正常,带女人来局子也正常,但说到结婚,那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然而――
江城名又给颜兮兮夹了一块肉,注视着她,面无表情地回答:“会通知你的。”
在场的各位:“…………”
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说到级短线――”旁边的人强行控场,“前年我在美国参观过一个大学社团的活动,他们的固定资金十几年来都是五百美元,听说有一年的冠军最后收盘的时候十几万美元。”
“这当然是有可能的。”贺兆云笑了起来,“看准了,五点一赚,玩短线技术次之,心态、胆量、眼界以及等待和坚持才是并列排在位的,本来嘛,这东西不讲究慢工出细活,玩的就是敢死队。”
“要说有一个人真的适合玩这个,不过他是肯定不会参加的。”
旁边的人叹了口气。
“谁啊?”贺兆云明知故问了一下,有些轻快地笑着说,“如果你指的是我弟弟贺沉水,那还真让你说着了,按照他的性子是铁定没兴趣!”
颜兮兮全程没说过几句话。
他们指定问她一句,她才会回答。
主要是,她和他们那些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阶级差。
原本江城名和她一样,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他能依靠自己考入哈佛大学,在那边认识了一帮牛逼轰轰的朋友,后来又靠自己,白手起家闯出一片天下。
现在他可以和他们坐在同一个饭桌上。
并不代表她就可以。
她可是身背oo万债务的阶级穷人啊qaq
饭局持续了两个小时。
至于账单,是记在贺兆云的户头,每月会有秘书固定结账,倒也用不着别人费心。
一群公子哥儿还在包厢里讨论接下来的去处,颜兮兮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经纪人dra――她和江城名以及其他人打了声招呼。
颜兮兮拿着电话,离开包厢,在金碧辉煌的走廊里往前走几步,正准备接起,dra却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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