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反击得既快又狠,他不仅仅是辩驳事实,更是升华了刘备的败退,将其描绘成更高明战略下的蛰伏。他强调“战略意图”与“蓄势待发的心意”,这是在更高层次上解释刘备的行为,也暗含着对自己尚未展露真正实力的自信。
“至于刘琮那胆怯之‘意’促成的投降,我家主公事先并不知情。况且主公怀抱大仁大义之心,他的‘仁德之意’绝不容许他趁乱去夺取同宗兄弟的基业。此等仁义,非尔等蝇营狗苟、只知自保之辈能够理解!当阳兵败,我主明知寡不敌众,却为了数十万自发前来相随的百姓,不忍抛弃,宁愿日行十里,延误前往江陵的时机,宁可与他们一同承担失败!这正是何等浩瀚、何等坚定、何等震撼人心的‘仁义之意’啊!此等心志,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及?!”
孔明说到此处,声音中充满了澎湃的情感与强大的精神感染力,他是在用情感与道德的力量去冲击理性计算下形成的投降意念。这是一种更高阶的“意”之较量!他的话如同雷霆,轰鸣在厅中,将张昭及其党羽身上那些只为私利、罔顾天下苍生的腐朽之‘意’炸得粉碎。
“战争之中,寡不敌众,胜负乃是寻常事。昔日汉高祖屡次败于项羽,却最终在垓下一战定天下,这难道不是韩信的精妙策略使然吗?韩信追随高祖多年,也不是每战必胜!治理国家的大计,社稷安危的重任,需要有真正有远见的主导者和执行者!而不是像那些夸夸其谈之徒,坐在屋子里纸上谈兵,对古今典籍寻章摘句、吹毛求疵,议论滔滔,无人能及;可是一旦面对瞬息万变的局面,面对生死的抉择,却束手无策,毫无一能,临机应变一窍不通!**这种人,只会被天下人耻笑!而这……恰好是阁下们现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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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最后一句话,直接而犀利,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劝降派打入了“小人儒”的行列。他的语言如同利刃,每一句话都伴随着精神上的威压,直接攻破了张昭引以为傲的口才和智谋构建的防线。
张昭听完孔明这如同刀锋般的一篇言语,他的脸上潮红,张口结舌,竟无一句可以用来反驳!他只感觉到一股强横而凛冽的“意”直冲而来,震荡了他的心神,让他胸中烦闷,几欲吐血!他的引以为傲的逻辑、辩术以及隐藏在言语中的高傲之“意”,在孔明那更强大、更纯粹的“仁义之意”和洞察秋毫的“心法”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正当张昭狼狈至极之时,座间忽有一人按捺不住,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挑衅与焦躁的“意”问:“今曹公兵屯百万,将列千员,龙骧虎视,已吞荆襄,其军威之‘气’势不可挡,连天上的云气仿佛都受其牵引而汇聚,公以为将何如?”
孔明循声望去,乃是虞翻。虞翻的神色复杂,显然也是惧怕曹操之势,故以兵力作为压迫性问题,试图以现实的强大物质力量所化的‘煞气’与‘势’,压垮孔明脆弱的精神支撑。
孔明闻言,面色依旧平静,只是眸光冷冽了几分:“曹操集结的不过是袁绍战败后,犹如蚁穴被毁、四处奔散的残兵败将!其力量虽众,却混杂不纯,看似百万雄师,实则只是乌合之众的‘蚁聚之穷’!这等力量,不过是一团充满怨恨与惶恐的‘煞气’聚合物,并非真正坚不可摧的‘军魂’或‘国运’!**区区这等聚集了残兵余孽的部队,竟然还在虚张声势,招募新兵,号称百万,在夏口徘徊,竟要对我江东指手画脚、虚言诈吓!阁下听到如此虚弱的呼唤,便以为真的无敌,心生畏惧,此真乃被其‘虚发诈伪之词’所蒙蔽,为其表象所吓倒!”
他话语中的“诈伪”二字,直接否定了曹操力量的根基,同时也对虞翻的“意”进行了抨击,认为他未能看透表象。孔明的言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判断,如同直接将对方看破,让虞翻的神色一僵。
“刘豫州只有数千忠义仁德之师,他的力量建立在纯粹的‘仁德之意’上,气场虽然不够庞大,却至纯至阳,不畏污浊。自然难以正面与百万汇集了无数战死者怨念和恐惧的‘煞气’大军正面硬抗。所以退守夏口,是隐忍待时,等待天地之间,力量平衡的时机!如今,江东兵马精锐,粮草充足,更拥有天然的长江之险——那是水之巨力汇集成的磅礴‘气场’!本可以依托天险与曹贼抗衡,而阁下们竟然还想屈膝投降,将主公的心志向曹贼俯首称臣,将江东之‘意’沦丧!这是置天下英豪的耻笑于不顾!以此观之,恰恰是我主刘豫州,他的‘仁德之意’无惧一切艰难险阻,他的心志之坚固,才是真正的无惧曹操之贼者啊!”
孔明最后一句话将刘备与在场的投降派形成鲜明对比,以刘备的“无惧”反衬他们的“惧怕”。他的语气凛冽,精神压制如同实质。虞翻感到胸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一击,瞬间气闷,说不出话来。他的**“意”念防御被直接洞穿,只能强忍住翻涌的气血,僵在座位上。
座间又一人起身发难,他的“意”显得尖锐刻薄:“孔明先生好口才!如此舌灿莲花,莫非是效仿那纵横天下的仪、秦之舌,前来游说东吴吗?”孔明望去,是步骘。步骘试图将孔明的言语贬低为单纯的说客技巧,而非真实的智慧或勇气。
孔明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步骘内心的不屑与只重名声、不重实干的‘意’:“步子山将苏秦、张仪只视为区区‘辩士’,却不知那二人亦是顶天立地的豪杰!苏秦身佩六国相印,统合六国之‘合纵之意’,威震秦国!张仪两次入秦为相,以其‘连横之意’分解合纵,皆有匡扶人国的大谋略!他们凭唇舌化虚为实,将自身意念转化为影响天下的‘势’**,并非像那些惧怕强敌、躲避锋芒之辈!诸位阁下闻听曹操一句空洞虚假的恐吓之词,便胆战心惊,甘愿屈膝投降,畏缩不前!尔等可曾有丝毫豪杰气概,竟敢来嘲笑苏秦、张仪那等胸怀天下的风采吗!”
孔明的语气如同响亮的耳光,扇在步骘脸上。他将苏秦张仪的能力提升到影响“势”和“意”的高度,无形中展现了自己的格局远在步骘之上。步骘闻言,顿时脸红如血,感到一股强烈的羞愧之意笼罩心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又有一人开口询问,他的“意”充满了对传统的执拗与不解:“敢问孔明,你觉得那曹操是怎样的人?”孔明看向他,乃是薛综。薛综似乎还在执着于道德层面的评价,试图从这一点上寻求孔明的漏洞。
孔明毫不犹豫,厉声回答,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伴随着一股正大光明、不容置疑的“正义之意”,直接震荡人的灵魂:“曹操?他乃汉贼也!身食汉禄,心怀篡逆,这等行为本身便已汇聚了天下无数正直之士的‘怨’与‘怒’,是一股黑暗而混乱的‘反叛之气’!何必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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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综的脸上顿时显露出一种扭曲的困惑与不甘之意:“公言差矣!汉朝气数已尽,这便是天意!如今天下三分之二已归曹公掌控,四海之人无不归心。刘豫州逆天而行,强行抵抗曹操之顺应天意之‘势’,正如以卵击石,如何能够不败?这难道不是大势所趋,不可逆转吗?先生难道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吗?”薛综试图用“天数”来为曹操的行为辩护,并将这种宿命论作为一种压迫孔明的论据,他的“意”显得固执且充满了被动接受命运安排的悲观色彩。
孔明听到薛综的言论,他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锐利,如同一柄刺破虚妄的神剑!他声色俱厉,喝斥道:“薛敬文!安敢在此说出这等无父无君的逆悖之言!”他的声音充满了义愤,浩然的“忠君孝亲之意”伴随着磅礴的“正气”勃然爆发!**
“夫人生天地间,忠与孝乃是立身之根本!尔等身为汉臣,见到图谋篡位的不臣之人,理当拼死戮之!这是臣子最基本的操守,也是一个人灵魂深处必须坚守的‘意’!然而曹操祖上享受汉朝恩泽,非但不思报效,反而怀着篡逆之心,窃取国家权柄!他汇集的‘霸者之意’,是以牺牲亿万苍生血肉,以践踏道德伦常为代价凝练的邪异力量!这是天下之人所共愤,更是天地之‘正气’所不容**!而你竟然敢以天数来粉饰他充满血腥与野心的‘篡逆之意’!这难道不是数典忘祖,无父无君之辈吗?!如此堕入黑暗、歪曲心智之人,不足与言!速速住口,勿污了这厅堂!”
孔明最后一句“不足与语”带着强大的精神斥力,仿佛将薛综的存在直接抹去!他的那股澎湃浩然的“正气之意”,在极盛状态下如烈火焚烧一切污秽。薛综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威压当头罩下,整个人仿佛坠入冰窖,又像是被烈火灼烧,灵魂都在颤抖!他满面羞愧,身体颤抖,想要辩解却舌头打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仿佛感觉到自己一直坚守的“天数”论基础被人彻底掀翻,露出了下方污秽的真相,内心备受煎熬。
紧接着,座间又一人不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傲气,也夹杂着一丝家族荣耀的“意”:“曹操虽挟天子以令诸侯,然追根溯源,也是相国曹参之后。血统高贵!而那刘豫州,虽自称中山靖王苗裔,实则无法稽考,眼下也不过是个织席贩履的村野匹夫而已!他的卑微出身已限制了他能达到的‘意’之高度!如何能与曹操抗衡,又凭什么来与主公相争高下!”发问的是陆绩。他试图以出身定论,以此贬低刘备和辅佐他的孔明。
孔明闻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带着一种高傲的怜悯:“陆敬文?呵,莫不是那当年坐在袁术座间,私藏桔子的**未长成之‘小儿意’的陆郎?如此幼小之见,也配与论天下大势?”孔明的话一针见血,直接揭露了陆绩年轻时的糗事,更是从精神上将其矮化到孩童的地步,讽刺他的见识短浅。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心法”运用,直接攻击对方记忆深处的弱点和羞耻心,瞬间瓦解其气焰。
“你且安坐,听吾一言!”孔明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股深沉的力量,似乎要扭转世俗对他人的看法:“曹操既为曹相国之后,那便是世世代代沐浴汉室恩泽的忠臣后裔。而如今,他却窃取皇权,肆意妄为,欺凌君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这难道不是辜负祖宗的阴德,是大逆不道的‘忤逆之意’!他不光是汉室的乱臣贼子,更是他们曹氏家族的罪人!”
他再次用道德批判打击对手,同时也在潜移默化中引导听者的“意”倾向于汉室正统,排斥曹操的“邪念”。
“再看我家刘豫州,堂堂帝胄,当今皇帝亲手按宗谱所赐官爵,其血统无可辩驳,其身上流淌着汉室宗亲的‘血脉之气’!至于你所说的织席贩履……呵呵,汉高祖当年也不过是个区区亭长,最终不也开创了大汉基业,成就了帝王之**‘龙意’?**织席贩履又有什么可耻?只识得出身高低,却看不到真正英雄豪杰的心志与潜力!你这点见识,就像孩童一般懵懂,无法与真正有抱负的高士交流!你那浅薄的、依附于出身门阀的‘意’,也妄想理解我家主公和天下大势吗?”
孔明的语气越来越严厉,他最后一句“不足与高士共语”,再次以身份的优越将陆绩彻底排斥在外。陆绩被这番话说得满面通红,自惭形秽,根本说不出任何辩驳之词。他感到自己的内心世界被人轻易窥破,那种家族荣誉构建起来的骄傲感,瞬间被瓦解殆尽,只剩下了羞辱与无力的“意”**,使他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语塞。
接二连三的有人发难,却都被孔明如同切豆腐般一一化解、击败。每一个人站出来,都被孔明毫不留情地剥去伪装,直击其灵魂深处的弱点或狭隘之处,他们的“意”也在这过程中被强大的孔明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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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所言,皆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根本不是真正的大道理!**全凭一股刁钻古怪的‘意’作怪!不必再听他说了!我们江东饱读诗书者众多,岂能被此等言语欺骗!”座间又一人站起来,带着一种纯粹书生的清高与执拗,试图用传统学问的权威来压制孔明。此人是严酸,他想将孔明的能力归结为不正道的“旁门左道”之“意”。“吾且问先生,平日里都研习哪些经典文章?总不能凭空生出这些说辞吧?”
孔明望着严酸,脸上却没了笑意,反而多了几分严肃,以及对腐儒的轻蔑。他的“意”在这一刻变得厚重如同大地,稳固而深邃:“那些死抱着经典,只会寻章摘句的,乃是世间的腐朽之‘儒意’,如同书本一样僵死!这种人如何能够匡扶邦国,建立功勋?!岂不闻古有伊尹躬耕于莘野而能佐商,姜子牙垂钓于渭水而成大业!更有张良、陈平胸怀扭转乾坤之‘奇意’,运筹帷幄;邓禹、耿弇等将帅身怀破阵荡敌之‘锐气’,开疆拓土!这些能匡扶宇宙的大才,谁知道他们生平精研的是哪一本经书?!难不成他们也像那些只知钻研文字的书呆子一样,终日只在笔墨之间徘徊,斤斤计较于鸡毛蒜皮,沉溺于毫无用处的‘雕虫小技之意’,玩弄文笔,将毕生‘气’力都消耗在这种无谓之事上吗?!难道他们不应当是将所有**‘意’都汇聚于治国安邦、涤荡天下的雄图大略之上吗?”
孔明这番话如同醍醐灌顶,直接将书本学问与实际经纶进行了分割,将只知读书而无远见的人贬为“腐儒”。他强调的是实践中凝练出的、服务于现实目标的“意”与“气”,而非从书本上获得的“死知识”。他的话字字珠玑,又字字带刀,直接刺穿了严酸内心那层自诩清高的伪装。严酸感到无形的心神重压袭来,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自卑感涌上心头,令他低头丧气,再无言语应对。
“先生言辞犀利固然了得,”又一人高声开口,他的“意”显得有些粗鄙直接,充满了对所谓清谈名士的不屑,“但这不过是大话空谈!全是凭口舌之利释放的‘虚妄之意’,未必真有安邦定国之学识,恐怕最终不过为我江东真正的儒者所笑!”这人是汝南的程德枢。
孔明看了程德枢一眼,眼神中带着一股分辨“真伪”的深邃之光:“儒者亦有君子与小人!君子之儒,其‘意’纯粹,忠君爱国,守正辟邪,他们的一言一行皆为了苍生福祉,为社稷兴利除害,毕生功业务求能泽及当世,英名留芳后世!他们身上凝聚的是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与仁德之意!若夫小人之儒,他们的‘意’狭隘而卑劣,终日不过沉溺于雕虫小技,钻研诗词笔墨;年轻时赋文作诗,到老了也只不过是穷尽一生啃老掉牙的经书。他们的笔下纵然能写出千言万语,胸中却实在没有一个真正有用的计策!就如同那杨雄,虽然文章名世,可屈身侍奉王莽那个大逆不道的篡位者,最终也不得不投阁而死!这便是典型的小人之儒!他们的‘意’被世俗功名所腐蚀,为保全自身不惜助纣为虐!就算这种人每天写出万言诗赋,又有什么价值呢?他们的存在,对这个天下没有任何意义!”
孔明将“儒”上升到了人格与品行、以及其“意”所指的方向**的高度进行评判。他将投降派贬低为缺乏真才实学、只知空谈的“小人儒”,更是揭露了其“意”是被“世俗功名”和“自保”所腐蚀的卑劣存在。这番话语如同一把剔骨尖刀,直接将程德枢最后一块伪装也剥了下来。程德枢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他所有的驳斥都被这句包含强大精神斥力的“小人之儒”彻底否定,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无力,再也无话可说。
一时间,整个厅堂寂静无声。江东的一班文臣面面相觑,他们的脸色一个个煞白,眼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惧。他们引以为傲的口才和逻辑,他们在学问中凝练出的“意”或“气”,在这年轻的孔明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孔明的每一句话都精准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他们的心神,直接瓦解他们的精神防线。他们感受到的是一种碾压式的智力与精神双重打击。他们的“集体怯战之意”被这一个外来者以不可思议的强大“坚守与抗争之意”**击溃得支离破碎。
正当座上张温、骆统二人还想咬牙上前问难,似乎体内残存的“意”还不甘失败时,厅外忽然传来一个响亮而粗犷的声音,带着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与毫不修饰的“直意”。
“咳!够了!”一人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入厅内,周身虽然洗去了风尘,但那股血战凝成的‘煞气’与朴实的‘悍意’依然清晰可闻!正是东吴老将黄盖。他直接打破了这厅内紧张凝滞的气场,像一阵风,将那股压抑的畏缩之意吹散了一部分。
“孔明先生乃是当世的绝代奇才!阁下们非但不虚心请教破敌之策,反而在这里以唇舌互相为难,动用这等小儿玩闹一般的‘斗气之意’,全然不顾宾主之礼,成何体统!曹操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你们不想着如何退敌,反而在这里如同市井泼妇一般斗嘴!”黄盖的斥责中饱含着愤怒和无奈,这位久经沙场的战士无法理解这些文人将力量耗费在内斗之上的行为。他的“意”直来直去,简单明了——当战则战,少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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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黄盖这一番怒斥说得脸上更是挂不住,只得偃旗息鼓。黄盖转向孔明,抱拳行礼,态度显然与其他文官不同,这位老将对强者带着一种天然的尊重。
“黄盖一介武夫,粗鄙不懂斯文,但也听闻先生‘多言必失,不如静默’的道理,”黄盖说道,他并非真的不信,只是想将对话引向正轨,“为何不将破曹的‘金石良策’直接向主公献上,反而在这里与这些……唉,与这些人辩论,白白耗费唇舌呢?”他的“意”催促着行动,而非停留在口舌之争。
孔明微微叹了口气,他的“意”似乎回到了平静的状态,带着一丝对这些学士无奈。“非也。实乃这些诸君心志不坚,被表象所惑,陷于小我之‘意’难以自拔,互相为难诘问,令亮不得不答,廓清蒙昧耳。”他说这话时,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方才发难的诸人,让他们心头又是一颤。
于是,黄盖与鲁肃引领孔明继续向内进发。走到中门时,恰好遇上了孔明的兄长——诸葛瑾。诸葛瑾也是江东重臣,一身温和恭谨的“意”迎面而来。孔明上前施礼。
诸葛瑾带着几分无奈和亲切地问:“贤弟既到江东,怎地不先来兄长处一叙?多年未见,兄长日夜思念啊!”他的“意”显得诚恳而温和。
孔明的回答滴水不漏,带着一股超越私人情感的公义之“意”:“兄长。亮既然已辅佐刘豫州,凡事自当先公后私。公务尚未毕,亮不敢耽误寸刻,不能被私人情谊动摇此行的‘主意’。望兄长海涵!”孔明的“公义之意”如同一面盾牌,瞬间挡住了诸葛瑾的情感试探与羁绊,将私人情谊完全压在了公事之下。
诸葛瑾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他拍了拍孔明的肩膀:“既如此,贤弟见过吴侯后,再来与我叙话便是。”说罢,便径自离去,步履中似乎多了几分对弟弟那异常坚定心志的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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