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之心。
“家中不是还有女友独守,”余回偏不如他愿,堪堪维持住一个极其贴近的距离,停下来,效仿刚刚黎耀文的语气,“‘好难哄的喔’。向小少爷现在又不急住返屋喇?”
向南珺不惧,又向前一步。余回背都抵上墙面,两人胸膛都叠在一处。
“你都有我门匙,我屋内有无藏娇,你不知?”
“许久都没去,屋中风景我怎么会知。”
向南珺手指攀上余回双臂:“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同我返屋,屋内有无人,你自己亲眼去睇,不要泼我脏水。”
熟能生巧,面前向小少爷竟已能同他有来有回,尽管仍有绯红飘于耳侧,却早不像当初那般面红耳赤。
余回眼神落于他指尖:“不给别个碰,现在又调返头来碰我,向小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双标?”
“你多碰点,都没所谓。”全然不见方才对峙时分的蛮横,还附赠一句贴心承诺,“我不同你动手。”
两人鼻尖相触,余回不再继续向前,“嗤”地笑出声来。气息温热潮湿,落在向南珺的唇上安家。
直至讲话时,上扬的眼角都未能放低:“真动起手,你是我对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话讲到这里,向南珺开始诡辩,“你勉强算个君子,所以我不同你动手喇。”
一向不苟言笑,余回此时竟觉得同向南珺斗气也是趣事一件:“所以向小少爷这个意思,是想同我动口?”
而后才明原来不是世上已无事能勾起他的兴趣,只是事不对、人不对。
向南珺来不及反应,有吻落下来。双唇被撬开,方才话语间的那些温热被余回的舌尖顶入口中,于两人唇间纠缠。
交吻中荡出那一杯烈酒的气味。
什么招式都要失效,对方目标是他心门,他抵不住,也关不上。
余回放开向南珺,视线落于他锁骨处的一道显眼红痕:“这怎么回事?”
向南珺伸手抚上去,才觉察出有些疼痛。
方才同人争执,刻意护住颈间红绳的动作被看穿,对方竟将其视作他命门,只攻那一处,险些被扯断。
确实是他命门,这样说也没分别。
“那群扑街仔想要抢我佛牌。”向南珺讲着解下红绳,学余回一圈圈绕在腕上,单手不好操作,他对着余回伸出手臂,“你帮我系下喇。”
余回顺从伸出手,替他理好错乱的线,最尾打个漂亮的结,才符合向小少爷的精致外表。
结打至一半,听见向南珺自言自语:“我可以有事,它不可以。”
打结的手倏地一顿,终于还是打歪了。
难得余回迷信,只好一边拆开重打,一边替他“呸呸”两声,心中直道童言无忌大风刮去,求不知哪尊大罗神仙的原宥。
看来听日还须得前往油麻地一趟,寻神婆卜一卦才安心。
“如果再遇到危险,不必管它,先护好你自己。”他当然希望这句话向南珺此后用不上,但该讲的话还是要叮嘱到位,“佛牌不紧要,你中意,我大可以再买别的给你。”
向南珺却摇头:“你明知我根本不缺这些东西。我睇重它,是因为虽然不值几多钱,但是你真心送我。”
话说至此,听起来似指控他有多吝啬。余回笑:“你怎么知道现在就不是真心?”
“讲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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