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阴天,太阳被厚厚的云挡住了,快八点了,天还蒙蒙亮。
路上没有几个人。
然而接近梁老鼠家时,宝珠忽然瞧见了,一个人影从梁老鼠家里跳了出来。
宝珠定睛一看,被吓得手一滑,装着衣服的桶瞬间掉落在地——
云母提着裤子从里边出来了!
裤子提了一半,明晃晃的两瓣肉仿佛在散发着夺目而刺眼的光亮……
作者有话说:
!!!
第41章“揭竿起义”
媳妇遇见了公公偷腥这种事,肯定得避开。
于是,宝珠提着桶从岔路口快速离开了,她在桥头处喊住了云母。
云母正抱着不锈钢大碗手抓东西吃,起了厚厚包浆的旧碗被留在了玉河村,这是梁老鼠给她的“新”碗。
不锈钢碗用有些年头了,碗底有点扁,但胜在干净,不过云母从不洗碗,到了她手上,碗身不多时又糊上了一层黄黑的包浆。
碗里是一堆烂糊的肉,许是鱼肉、猪肉,再惨了点其他的东西,表面还有几只蝇蛆在蠕动探头,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不知是梁老鼠黑心肝,给了她腐坏的吃食,还是云母自个依着习惯,没将未吃完的东西倒掉,又把新要来的食物往上叠加。
联想到梁老鼠莫名得的传染病,宝珠一下有了眉目。
问及云母,得知她来齐岳村已经半个月了,在马路边的大排档开业的第三天,她就来了。
桥头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宝珠便去了云母暂住的地方。
云母很是高兴地带着宝珠上了自己的“住处”,她暂住的地方离这并不远,就在神庙的后头。
神庙延伸出的飞檐足足有一米宽,加之神庙紧挨着后山,两者间只余下两米宽的地方,山脚边的灌木和树枝一挡,避风又避雨,的确很适合云母这样的“流浪汉”。
墙角还放着一条红色的大喜布,和一小块方正的红坐垫,显然是云母从神庙里偷偷摸出来的。
云母邀请宝珠坐在铺好的“床垫”上,宝珠一脸便秘地蹲在了一旁。
原是,云母从大排档晃荡来齐岳村的第一天,在村里乱晃的时候,就被梁老鼠给发现了。
虽然云母是个疯子,但年轻时是一等一的美人,“蹉跎”了几十年,许是底子好,又或许想得简单没啥烦恼,虽然四十几了,但长得圆润,不像劳苦的农村妇女,一到这个年龄就皱纹横生,显得瘦瘦干干的。
尽管云母浑身脏臭,脸黑不溜秋的,如今的长相也胜过一半的妇人。
梁老鼠便是贪图这一点,将她给骗回了家。
云母名义上的老公——老光棍,早就将其赶走,云母生的两个儿子也不大管她,这些年她混迹于各大乡镇,只是为混一口饭吃。
以前这种腌臜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梁老鼠愿意给她吃食,晚上还能在屋子里睡觉,因此云母很爽快便答应了。
疯子没有羞耻心,也不懂人情冷暖,能吃饱睡好就是开心的。
不过,梁老鼠虽然管不住下半身,却是个好面子的,他只允许云母夜里天黑时来,白天再一大早将其赶走,好不被同村人发现。
梁老鼠一天只给云母一顿饭,有天下午,云母实在饿得厉害,便白日里跑来到了他家,被梁老鼠举着锄头追了一条街。
在这之后,云母再不敢余的时间点来,于是她又盯上了大排档,虽然老板并不愿意给她吃的,但担心影响了生意,偶尔还是会给点剩饭剩菜的。
苦了刘凤霞,不仅睡了半个月的硬板凳,还要对此守口如瓶。
许是阴天嗜睡,今天云母死活不愿意走,扒着被子就要赖床,被梁老鼠打骂一通,这才不情不愿地提着裤子跑走了。
“花柳病”,古代时这般叫,现在称之为“梅毒”,是种性病,接客的□□身上常携带此病毒,不洁身自好的人若是碰上这类人,大概率会被传染。
宝珠想起了,小时候玉河村有个大爷得的就是这病,他脸上长满了红疹子,时间久了记不清了,但大抵也是长这样的。
宝珠和梁老鼠一般顾虑,这种事只能偷偷断了,一荣未必俱荣,一损一定俱损。
她家公公,一把年纪了和不清不楚的人乱搞,还惹了一身的病,别说她和水生了,这事要是传到了玉河村,自家爹娘都得跟着丢面。
不过奇怪的是,云母脸上反而干净得很,三天前在河边见到她时,她浑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并未曾长成片的疹子。
宝珠不是医生,并不懂得其机理,自我安慰道,也有可能梁老鼠染的并不是性病……
宝珠将云母“赶”出了齐岳村,带着她从小路出村,再顺着两村相连接的泥路,一直将她送到了玉河村的村门口,宝珠目送着她进村了,这才安了心。
临走前,宝珠三令五申的,不允许云母再跟梁老鼠勾搭在一块,云母倒是很听话,一再保证了三遍。
如果是性病的话,日常接触自然不会传染,宝珠急着要解决这事,顾虑不了这么多,于是都到了娘家的村门口了,也并未回家看看爹娘,转头又回去了。
宝珠去工地上将水生喊了回来,而后水生载着宝珠,梁老鼠独自骑着自行车,三人依着梁老鼠的意思,去了县医院。
路上碰见了熟人,梁老鼠熟稔的自个打着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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