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用点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惨剧。
但是艾利维斯还是不懈地勾他、求他。
他咬了咬唇,收紧了一点儿,对方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像是疯了一样,更加猛烈。
在藤蔓的缠绕里炸开金色的花朵。
艾利维斯眼前不断闪动着白光,雪花点散尽之后,看着眼前极有色彩对比的一幕,餍足地在对方的锁骨上留下了个牙印。
叶随为他拨弄了一下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呼出一口气。
谁知对方下一句又是撒娇。
他只叫一声“学长”,就又用那双宝石一般的红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那令他发怵的东西又起来了,他还真的会以为是对方遇见了什么极其难解决的困难在向他求助。
“不可以,”他温柔地轻抚着对方的脸,“你才刚破茧,身体很弱的”
“而且雌虫的发情期很恐怖哦我不想你和我有过一次之后,就厌倦我”
艾利维斯起初还想纠缠,但是在看见那双灰色瞳孔里深深的珍惜和担忧之后,也就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对方的手心,说“好”。
他原本想转身,牵着对方离开这个狭窄的角落。
叶随却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的事情。
艾利维斯背后那对现在才被仔细端详的翅膀,蓝紫色的女神蝶蝶翼透着一层金色的光彩,诡异而美丽,似乎还有淡淡的金粉从上面落下来。
叶随再来到这里的路上基本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蝶族破茧的常识,明白蝶翼刚刚生长,便会附着一层新生的磷粉。
是保护,也是妨碍二次生长的薄膜。
这样多的磷粉,正是因为服食了催熟剂的原因,如果不及时把磷粉从蝶翼上清除,它们所具有的酸性会腐蚀翅膀,痛是肯定的,不过叶随直到,艾利维斯更不能接受的肯定是他的蝴蝶翅膀会留下几个灰色的小坑。
叶随心下凝重,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他责备自己,为什么没有提早想到这一点,明明正是刚刚破茧出来要准备的必需品
碱性药液具有严重的管控性,每只蝴蝶破茧时,中心医院才会有些吝啬地配比好相关药液,哪怕多一毫升都没有。
虽说对雄虫会考虑到他们蝶翼的美观性,但也不会宽限太多。
但是叶随已经在暗地里掌握了整个医药档口,要拿到药液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但是时间紧急,一个电话过去,不知道普莱德还会不会动些手脚
难不成只能
艾利维斯有着愣愣地回头看着没有跟上来的人,看着对方正拧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又有些吃味。
他几个大跨步就迈了回去,全然没有了刚才撒娇的脆弱模样,“你在想什么?又是有关于安德鲁和皇位的事情吗?”
叶随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气鼓鼓的人,坦率地开口,“我在想你的翅膀,要怎么办。”
艾利维斯倒是看起来很轻松,“没事啊”
但是在那双微凉的手触及到他翅膀的一瞬间,他的话语就直接停止了,牙齿甚至都有些打颤。
怎么会这么刺激
他觉得自己可能懂了当年叶随被摸到尾巴的感觉了。
是身体初生的部位被突然触碰,新生的神经元在疯狂报警,拒绝陌生的抚摸。
但是当对他伸出手的人,是无比熟悉,无比信任,甚至是无比欢喜、令他心悸的存在时。
这份触碰就像是调戏,像是摸在了他靠近某些部位的细腻皮肤上。
他的脸一瞬间就红了,把“不要”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原本想要挪开的翅膀也被理智疯狂留在原地,忍受着那种肆意的抚摸。
但是声音还是从齿间溢出来了。
叶随这才发觉对方俏丽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连忙道歉,“抱歉!”
他收回手,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满手的金色粉痕。
原本就因为滞留而裹上一层的金粉洗过之后也没有丝毫褪色,现在更是因为短暂的触碰,指尖的格外浓郁。
“我在想”
他说这话时似乎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你介意我帮你吗?”
艾利维斯感觉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膛。
“不我是说翅膀我那个”
艾利维斯知道他在说什么的。
雌虫的口器经过几百年退化,没有了獠牙和利齿,但是仍然保留有一个功能,分泌碱性液体来助于消化食物。
也有不少雄虫不愿意使用会产生疼痛的药液,而是使唤自己最为信任的雌侍来舔舐掉翅膀上多余的磷粉。
不少雌虫们会攀比身上沾有的磷粉浓度,这意味着他们的雄主对他们有多高涨的性欲。
但是
艾利维斯的余光有意无意地瞟向了身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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