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棘凑到他的耳廓旁:“我不想听。”
再多的谈判技巧,遇到绝望的疯子也发挥不出作用。
嘴角上扬,白棘露出狞笑,让人不寒而栗。
“让我找得好苦,你说跟我在一起全是骗人的,拖延时间和他来这里亲热,你和付崇做了几次?”
过于直白的询问,廖染的脸颊烧热,不是害羞,而是怒火攻心,在他眼中自己竟然是个这么随便的人。
“我没这个打算。”
“是还没来得及吧,如果我不出现,你特么就扒着屁股让他上。”
气血喷涌,廖染出于本能挥起巴掌,朝着他脸呼啸而去,却被白棘一把握住。
“恼羞成怒了是吧,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白棘冷冷的语气,顺着他的掌心十指紧扣,禁锢他的手。
“你廖染魅力十足,一个男人不够,我们三个一起才有意思。”他这般动气,反应越大,白棘越是畅快。
“白棘,你没有资格这样侮辱我。和你那些破事,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他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小白兔。
当廖染不在意激怒对方时,他的棱角也是他的刺:“你心知肚明,我对你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好感。”
每一个字像是匕首扎进这副躯壳,原来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硬,所以才会被人伤害,才会疼,白棘在这一刻谁也不怪,只想责怪自己,恨不得杀死心里那个抱着天真想法的可怜虫,想要幸福,你配吗?懦弱的人下场就是这样,被抛弃被践踏,你活该。
“和他试了,比我好,想把我踹出局,没那么容易,这世界上的事不会都如你意,你比大多数人拥有太多的东西,是时候报应回去,是上天派我来从你身边一件一件夺走。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俩还想双宿双栖?除非我死,你和你的奸夫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始终没有察觉到第三个人的呼吸,廖染担心付崇已经出事。
“他在哪里?”
“这么一会儿看不见就想了?我当然得成全你,演员都到场,好戏才开始上演。”
话音未落,从白棘周围释放出浓重的雾,与此同时,天空上呼啸的旋风像是被黑洞吸入,向中心汇聚成一个小圆点,肉眼微不可见,乌云瞬间消散,月光柔和穿透层层薄纱,光芒倒映在路边积水潭,泛起的波纹像珍珠一样璀璨。
顶着金色触角小虫从远处飞回来,落在白棘的胸口,剖开他的皮肉钻进了心脏。
这就是母虫。
白棘轻描淡写地抹掉从嘴角流出黑色血液,脸颊上血管筋脉变暗,纹路显现,瞳孔失去了颜色。
即便他强装镇定,廖染也敏锐地察觉到他已经元气大伤。
蛊虫不断地聚集,化成人形,散开后,付崇的头和躯干浮现,被固定在距离两人不到一米远墙面上。
他挣扎着,四肢陷在浓雾中动弹不得。
“白棘!”看到熟悉的脸,付崇双目圆瞪:“我什么都还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笑,我需要你的施舍?”凤矛菌和项目组本来就是白棘所有,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床上玫瑰被波及卷起飘落下起了花瓣雨,香薰加速燃烧,房间内的温度升高。
付崇额头上斗大的汗珠滴落,凝望着在掌控之下略显孱弱的廖染,舔了舔干燥的唇。
对上廖染关切的目光,似乎已经交流一千句话,炙热得旁若无人。
白棘摊开掌心接到一片花瓣握紧,看着这对苦命的鸳鸯,笑出了声音。
粗砺的指腹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廖染下颚线条:“你瞧他馋的,我作为老师言传身教,好心给他上最后一课。”
白棘的嗓音揉杂着沙粒,像刀尖摩擦着骨节,令人生理不适。
“脱光,少一件我就杀了他。”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廖染最讨厌被威胁。
白棘咬着后槽牙,他在乎的人果然是付崇,说不定这些日子中,两人一直像这样背着自己偷情。他在床上风骚妩媚的样子被人从头到脚仔细品尝。
“试试看。”
他手掌画圈,黑色蛊虫沿着他的掌心方向聚拢,幻化成锥形,他用力一握,黑雾变得尖利直插进付崇的眼睛。
男人一声凄厉惨叫回荡,鲜红色液体源源不断的从他脸上的洞里流出。
白棘握着男人跳动的眼球,扔在地上,用脚踩扁:“你拒绝一次,我就从他的身上摘掉一个器官。”
视线被染红,血糊了满脸,付崇疼得额头青筋凸起,虚弱得声音断断续续:“别听这个男人的话,阿染,不要管我,他没有人性,我宁愿死也不想你受委屈。”
“你的回答是……”白棘已经开始蓄力瞄准男人的右眼。
“你放他出去,有人我不习惯。”
白棘用带血得手轻挑他的下巴:
“你听话的时候是最漂亮的。”《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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