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瞪他,撑到极致的倔强,裴恕垂目:“要我嚼碎了,喂你么?”最后的意志瞬间被摧毁,他究竟还有多少手段来折辱她!王十六强忍着不肯哭出声:“我吃,裴恕,你别碰我。”裴恕顿了顿,他倒宁愿,她能撑得更久一点。她掉了泪,顺着眼角,流到腮边。裴恕突然觉得渴,需要喝点什么才行,低头,舔舐,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解渴吗?说不清,需要再确认一下才行。慢慢的,移到另一边,她惊恐到了极点,眼睛睁得大大的,又一大颗泪滑下来。同样淡淡的咸味。原来她身上每一处,滋味都不相同。裴恕慢慢下移,那么,别处呢?王十六感觉到他的唇舌,死死缠住,让人几乎要晕厥,在即将崩溃的边缘,死死刹住。他从不是她可以为所欲为的那种人,她早该换个法子,不能一味对他强硬。喘息着,断断续续:“裴恕,我好好吃饭,我听你的话,你放开我。”裴恕停住,抬头。她眼中全是畏惧,让人怜惜,又让人快意。他早该这么做了。从前对她太过纵容,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惯得她无法无天,一而再再而三,折辱于他。早该让她知道畏惧,让她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主宰她,占有她,她唯一的男人。轻轻在她咽喉处吻了下:“乖。”王十六蓦地想起从前看王焕狩猎,那头玄豹也是一口咬住猎物的咽喉,致命的一击。他又拿了一块菱粉糕,咬着送到她唇边,王十六不敢反抗,接过来吃了,他又送来第二块,第三块。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手被紧紧绑着,动弹不得,疼痛混着耻辱,王十六终于哭出了声:“你解开,疼。”裴恕握住她的手腕放下。皮肤被腰带勒出了印,可怜巴巴的红,真是,好看。这样的她,畏惧,顺从,专属于他。他从前,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他总归还是,对她太心软了。但这腰带不行,太粗,也不好看。需得更精致、更美丽的东西,才配得上她。慢慢解开,吻住。王十六低呼一声,他的动作极慢,于是每一息都被拉得极长,酷刑折磨着,久久不肯结束。裴恕微微闭着眼,轻吻,舔舐,从睫毛的缝隙里,看见她手腕上捆绑的痕迹渐渐消减,又生出新的痕迹。她眼中含泪,颤巍巍的在他身下发抖,真是,可怜啊。但这可怜的模样,也让人快意。又一样她和薛临绝不曾做过,专属于他和她的记忆。他会用更多这样的记忆,替代她和薛临的一切。翌日,傍晚。车马在驿站前停住,王十六坐在车里,耐心等着开门。今天一大早他们启程,整整一天她都被反锁在车里,除了吃饭和如厕,裴恕一刻也不曾放她出来。她已经极力顺从,但他上过几次当,轻易不肯再相信她了。门外有脚步声,裴恕来了,王十六绷紧了神经。不能表现得急切,更不能对他提什么不坐车之类的要求,她得耐心点,再耐心点,这几天无论如何都得忍耐住,要哄得他相信她了,她才有机会逃跑。预想中的开锁声并没有出现,裴恕停在车门外,沉声吩咐:“车子抬进驿站。”王十六吃了一惊,跟着车身一晃,仆役们卸掉了马,连人带车抬着走进大门。门外,裴恕缓步跟随,前几次他太大意,让她在进出之时窥探到地形,这才有机会逃跑,这个错误,他不会再犯。仆役将车厢抬进内院,在门内放下。锁开了,她端坐其中,向他一笑:“裴恕,我坐得有些脚麻,你扶我下来。”裴恕上前,弯腰抱起。王十六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偎依在他怀里。他竟防备她到如此程度,连车子都不准在门外停,再想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该怎么办?裴恕垂目,看见她低垂的眼皮,未曾完全藏好,若有所思的目光。她在想什么,薛临,还是如何逃跑?她整整一天对他言听计从,听话得很,可吃一堑长一智,他如今,再不会轻易被她哄骗过去。自己的东西,还是拴紧了看牢了,才最保险。洗手,净面,仆役送来晚食,裴恕抱起王十六,放在膝上,一样样夹了饭菜来喂。从昨天夜里至今,他便一直这么喂她,绝不肯让她自己动手。王十六垂着眼皮,忍住心里的抗拒。他这样子,简直当她是豢养的猫儿狗儿,捏在手里的玩物了。但他也很可能是在测试,看她会不会顺从,便是再不情愿,也必须忍。裴恕拣了一块云片糕,咬住了,送到王十六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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