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轶根本没指望对方能搭理自己。他伸出手来,抓住了对方身上的一缕头发,卷在手上玩:“呀,你都没告诉过我你是小狐狸。”
谢长亭虽然没有回答他,但明显有些不安。笼在他道袍身下的尾巴不自觉地晃来晃去。
时轶看得分外心痒。他玩够了对方的头发,又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条在他面前乱动的尾巴。
都说妖的耳朵尾巴是摸不得的。果不其然,他刚一碰到那里,尾巴上的毛就全炸开了。
谢长亭终于愿意搭理他了,一把按住他手腕:“你干什么?”
时轶很无辜:“不干什么。”
“松手。”
“不要。”
“……”谢长亭简直拿这种牛皮糖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轶的目光认真地在他身上打量:“谢长亭,你真的一点狐狸的样子都没有。”
谢长亭:“那我应当是什么样?”
时轶想了想。
“这样。”他说着,朝对方挤眉弄眼了起来。
大约是想抛出一个妩媚的眼神来。
不过不太成功,因为谢长亭面上的神情已经彻底凝固住了。
时轶大笑起来,松了手:“我不逗你玩了。”
他话音落下,书房的门却在此时被人敲响了。
过了一会,谢长亭才开口道:“请进。”
一个时轶不认识的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
时轶见状,非但没有从谢长亭身边离开,反倒伸出手来,紧紧从背后将对方抱住了,神情就像是某种被侵犯了境地的野兽。
他警惕地看着对方:“这是谁?”
男人的神情同样也不太轻松:“长亭,你在和谁说话?”
一阵沉默。
谢长亭看了身旁一眼。他的视线穿过时轶的身体,落在了虚空之中的某点上。
“没有人。”最后他说。
时轶后来发现,谢长亭应该是认识自己的。
理由是,他在书房的暗匣中看到了自己的剑。
那个木匣一直摆在书房中显眼的位置里,他好几次想把它掀开,手总是会从上面穿过去。
直到有一次,谢长亭自己打开了它。
时轶在里面看到了无极。
他心头一跳。
自己的本命剑被别人拿在手中,这种感觉……怪怪的。
谢长亭拿剑是因为有人自峰下攻来。听几个多嘴的小修士说,对方是上善门的人。
自从杀过那些人之后,时轶的心中已经平静了不少,以至于在百年之后听见这三个字,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个破烂门派怎么还没倒闭”的念头。
“现在上善门的门主是谁?”时轶问。
但谢长亭走得很快,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时轶又道:“等等我!”
好在他这副身体根本没有半点重量,悬浮在空中,如风一般跟着对方,如影随形。
他碰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见他。时轶被迫成了这场纷争的旁观者。
谢长亭将他的本命剑拿在手里时,他只能在一旁百无聊赖地观战。
偶尔点评两句:“你修为看起来比我高多了。”
“你下手太轻了。如若是换成我来,他们恐怕都有去无回了。”
“有个人一直在看你。那是谁啊?真讨厌。下次再让我看到他,一定将他眼珠子都扣下来。”
谢长亭:“……”
仙盟中的事务并不太多,而且基本都是些杂事。处理门派间的纷争几乎已经算是大事中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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