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如尘无言,又犟了一句:“我不会做药膳。”
“没关系,徒儿会。”
“你会?你下床都做不到,还是别折腾了。”
风翎羽从善如流:“既然师父这么担心我,那就劳烦师父帮我做吧。”
“我……”
卿如尘想说,她凭什么要帮她。可她连灵力都输了,还介意做个饭吗?
左右都说不通,卿如尘推了推肩膀,将肩上的风翎羽推开,语气烦躁:“你起开。”
风翎羽靠着她的肩头,摇了摇头:“不起。”
卿如尘又顶了顶风翎羽的头:“起开,你重死了。”
风翎羽轻轻摇头,伸手紧紧抱着卿如尘的胳膊,依偎在她怀里,闭上了眼:“不重的。”
“徒儿才不重。”
她看清了,她师父就是这样一个人,和她一样的口是心非,比她更加的心软宽容。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不会再被推走了。
无论卿如尘再怎么推,这一次,她都不会再离开了。
她选她师父,永远都只会选她师父。
见鬼的天下苍生!
全世界都死了,她也只要她师父。
我只是在想,师父会从哪一个方向来。
尽管卿如尘一万个不情愿,还是走了一趟东林山。
此时的东林山,早已被言澈当作是魔窟之一,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卿如尘合计了一番,还是用乾坤大挪移之术,闪现到圣女宫,一一取走了风翎羽所说的药材。
她一离开,就触发到了此地的禁制,在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一只无形的眼落在她身上。
与此同时,正在剑宗深处,尝试着解开嗜灵蛊的言澈,“蹭”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那魔头出现了,就在东林山。”
她此刻脱了上半身的衣物,衣衫大敞,胸前后背的穴位上扎满了细密的银针。
每一根银针上,都布满了相生相克的举动。稍稍移动,就疼得满脸都是汗。
在她的对面,端坐着一名身穿玄衣的少年修士。对方生的细眉黑眸,下巴微短,脸颊圆中带方,是一张典型的童颜。
少年修士抬手,示意她坐下:“不急,如今你们的嗜灵蛊都没有解除,直接去面对那魔头,不过是无辜死伤。”
“她既然已经触发了东林山的禁制,也就意味着我们在她身上留下了烙印。”
“到时候等你们都解除嗜灵蛊了,消灭大魔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修士轻声安慰一番,言澈也收敛了自己的心急,重新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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