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同情。他选择将这些伤痕展现出来,并非为了博取怜悯,而是为了传递一种信念——守护的意志,可以超越肉体的痛苦,可以赋予伤痕以荣光。
这份源自异国的、近乎执拗的信念,如同一阵强劲的风,吹散了弥漫在浴场中的沉重阴霾,注入了一股悲壮而昂扬的力量。
就连不死川实弥,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无数的伤疤,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光芒。
他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所有人:伤痕,可以是软弱的证明,但也可以是,并且更应该是——强者和守护者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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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跨越生死的沉重爱恋,那辉煌国度背后刻骨铭心的失去,如同不断累积的重量,压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
而不死川实弥,这个习惯了用暴躁和冷漠来武装自己、将内心深处对弟弟那份扭曲的关心死死压抑住的男人,终于到了承受的极限。
“妈的!我受不了了!不要说了!”
他猛地从温泉中站起,带起大片水花,粗鲁地打断了总领那浸满痛苦与追忆的叙述。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不再是平日的凶戾,而是一种被说中心事、无处遁形的烦躁与恐慌。那双锐利的眼睛甚至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尤其是……那个坐在角落的弟弟。
他像是要斩断这令他无比难受的氛围,更像是要抓住一个稍纵即逝的冲动,猛地转过头,对着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玄弥,用他惯有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粗暴语气吼道:
“玄弥!过来!”
这一声吼,如同惊雷,在寂静的浴场中炸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总领也停下了话语,目光平静地看向不死川实弥。
玄弥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错愕、茫然,以及一丝长久以来习惯性的畏惧。他看着兄长那副与平日无异的凶狠表情,却又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死川实弥见弟弟没有立刻动弹,更加烦躁,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出口斥骂,只是死死地盯着玄弥,重复道,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过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
总领那血泪交织的过去,那“不要对着空气说话”的箴言,那具残破身躯所承载的永恒遗憾,像一面无比清晰的镜子,狠狠照进了不死川实弥坚硬外壳下最脆弱的地方。
他或许不懂如何温柔,或许依旧笨拙,但他用这声粗暴的呼喊,做出了他此刻唯一能做出的、也是最直接的改变——
他不再选择沉默和远离。
他让玄弥,“过来”。
玄弥在短暂的僵持后,似乎从兄长那复杂无比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有些迟疑地从温泉中站起身,朝着不死川实弥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浴场内,水声淅沥,无人说话。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对关系僵持已久的兄弟,看着玄弥一步步走向那个一向对他冷若冰霜的兄长。
总领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面具下的嘴角,或许微微牵动了一下。
有些话语,无需说出口。有些心意,行动足以证明。他这身伤痕和那沉重的故事,若能换来一对兄弟之间坚冰初融的可能,那么今日这番“自揭伤疤”,便有了超越他个人痛苦的意义。
玄弥迟疑地走到不死川实弥面前,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没有看清兄长脸上的表情,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了过去!
不死川实弥用几乎是搏命般的力道,一把将弟弟玄弥死死地搂进了怀里!那不是一个温柔的拥抱,而是充满了痛苦、绝望和一种近乎蛮横的占有欲的禁锢。
玄弥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兄长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那颤抖透过湿透的衣物和温热的泉水,传递到他身上,带着一种他从未在兄长身上感受过的、濒临崩溃的情绪。
然后,他听到了实弥埋在他耳边发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嘶哑、破碎的低吼:
“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是我杀了我们的妈妈!!”
这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罪孽和痛苦,终于被他自己血淋淋地撕开,“你要怎么恨我!怎么怪我!我都受着!我从来不怪你!!”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玄弥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们家……现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啊!!!”这声呐喊里充满了失去一切的恐惧和对仅存亲人的、扭曲的执着。
“就像那个混蛋说的一样!”他显然是听进了总领的话,“这些话……我再不说……就怕他妈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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