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狰狞的方军,纪小芸已有所准备,但这一下猛烈撞击,仍令她全身骨头象是散了架一般。忍受了哪么多屈辱,刚有一丝脱困机会,没想到竟又遇到这两兄弟。被他们奸淫,远比被别人奸淫更痛苦、更难以接受,因为她曾有机会杀了他们,但因为自己的愚蠢,才导致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凌辱。
心中无比的懊悔,再上肉体的疼痛,纪小芸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呻吟声对方军来说,无疑象一桶汽油泼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他猛喝一声,双掌从抓着脚踝变为抓住膝弯,然后用力一顶,双腿象撬棒般将纪小芸平躺着的上半身撬了起来。
当更猛烈的撞击开始时,他想象中飘舞起来的长、起伏摇摆的肢体、还有象波涛一样翻滚的乳浪已一样不缺,更以无法形容的美妙姿态呈现在他眼前,再加上那时而低沉哀怨、时而尖尖短促的叫声,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极乐般的快感。
方民望着眼前惊心动魄的画面,张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语道:“哥,今天算服了你,平时没见你有这样厉害呀,妈的,这也太刺激了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鼓胀欲裂的肉棒拚命撸动。
其实方军用这样极高难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对于这失而复得、突然从天而降的宝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达他心中的极度兴奋,再加上纪小芸在他胯间犹如舞蹈一般剧烈摇摆、旋转起伏,所带来的感官刺激更是无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没换姿势。在极度的亢奋中,他也大喊大叫起来,时不时还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样猛烈地干了十多分钟后,方军再也没法控制体内的火山喷,他吼一声,壮硕的身体象山一样压了下去,顿时纪小芸象被巨石击中,悬空的身体重重落到了床上。在干她的过程中可以让她象舞蹈一样表演,但在最后爆之时,却要令她在胯下动弹不了分毫,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征服,当然这也方军在潜意识之下的行为。
方军的手掌倏然伸到纪小芸股下,十指象钢爪一样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然后他双腿一拨,纪小芸分开的双腿被他拨得直直并在一起。双腿一并拢,顿时令方军的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感,进出变得不那么顺畅,但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用足十二分力气,肉棒一次次破开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挡,一次次锲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纪小芸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嘴却被牢牢堵住,她的舌头在猝不及防下被方军吸入了口中,任她怎么拉扯,却也无法回来。在这同时,肉棒喷射出一炙热的炮弹,又一次灌满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
“好了,你上吧。”方军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快意地看着已有些红肿的花瓣间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军抓了几张纸巾爬到纪小芸身边,“自己擦一下。”他将纸巾扔在她的肚子上。
纪小芸急促地呼息着,虽然刚才她算是被动承受,但也耗费了很多力气,私处火辣辣的痛,全身骨头也痛。听到方民的话,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慢慢支起身体,虽然很不幸地遇到这两兄弟,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有逃脱的机会,这两兄弟极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体力才能逃得出去。
还没等纪小芸擦干净污秽,方民便已扑了上来,纪小芸暗暗悲叹,任由他掰开双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方民比他哥还干得久一些,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几种高难度地交合体位,足足干了个把小时,才野兽般吼叫着开始狂喷乱射。
虽然两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纪小芸看到他们眼神知道奸淫还将继续,这个夜晚要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熬得多。
“我们一起去洗一下,你还记不记以前我们也一起洗过,真是令人难忘呀。”
方军站在床边对喘着粗气的纪小芸道。
虽然极力克制,但听到方军的话,纪小芸心中还是掀起滔天怒火。虽然自己的处子之身是沦丧在白虎殷啸手中,虽然雷钢猥亵过自己,但在纪小芸心中,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强暴便是这两兄弟,在那个巨大的浴缸里,他们肆意地侵犯自己,丑陋罪恶的凶器刺穿了她的身体,墨汁一般的污秽在那个晚上永远地留在了身体里面。
方军看纪小芸好象都没有力气爬起来,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拖起,这时敲门声响起,方军不耐烦地道:“谁呀?”
“老大,是我。”门外传来丁哥的声音。
方民走过去开了门,丁哥进来后望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先是一愣,然后定了定神才道:“老大,上次那几个老板想见您,说有个大生意要和您谈。”
“还真会挑时候。”方军有些不太情愿地道,但他到底是这样管事的人,有些事还得出面一下。
两兄弟穿上衣服,在准备走的时候道:“小丁,你帮我看着她,我们去去就来。”
他们走后,丁哥走到纪小芸身边,看着她疲惫憔悴的模样心中突然有那么几分痛惜,他清楚方军、方军干起女人来有多猛,经常女人被他们干得连走路都走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纪小芸道。
“没问题。”丁哥扶起她走进浴室。纪小芸倚靠在墙上无力地道:“丁哥,你能不能帮我放点水,谢谢你了。”
“我们都这么熟了,别这么客气。”丁哥拧开浴缸的水笼头:“我帮你试试水温。”在他俯下身时,纪小芸悄悄拿起边上的一个花瓶,向他后脑勺砸去,只听“咣铛”一声,花瓶碎裂,他一下被砸晕了过去。
在方军、方民离开后,纪小芸就准备冒险逃跑,她清楚这并不是最好的跳走时机,但她已无法再忍耐下去。她感到被这两兄弟奸淫一次,要比被那些黑人奸淫十次甚至百次都更难以忍受,无论怎样,她不想再等,她要冒险一试。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但和她预料的一样,这是一个内线电话。穿上来时的那身透明纱裙,她轻轻地推开门,外面没人,电梯就在不远处。只能坐电梯,因为她知道消防通道有人把守。是直接到一楼从大门出去?还是到二、三楼找其它通道?或许进到某个房间,只要能找到一个手机,拨一个电话,即使今天最终逃不出去,没几天也会有人来救她。纪小芸疾步到电梯前,按下按钮,不到十秒钟,“钉”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在门开的瞬间,纪小芸看到电梯里有一个人,不是方军、方民,她松了一口气。但当看清那人的相貌时,她猛然张大嘴巴、双目圆睁象见到鬼一般惊叫起来。
“兰茵姐,我没事的。”傅星舞嘴角有些僵硬地微微上翘,想用微笑让燕兰茵放心。
“她身上有伤,你给她抹点药吧。”墨震天走了过去将药水瓶递给了燕兰茵。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伤。”傅星舞看着药水瓶道。
“不行,伤口如果感染了怎么办?会很麻烦的。”墨震天板着脸道。
“星舞,还是抹些药好,这样会好得更快一点,来,慢慢躺下。”燕兰茵扶着她温柔地道,这一刻她感到她格外柔弱,就象自己妹妹一样。
傅星舞没再多说什么,听话地平躺在行军床上,燕兰茵手伸向她衣扣时不由自主看了看墨震天,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燕兰茵和她已不止一次在墨震天面前赤身裸体,甚至两个人在还在一张床上被他奸淫过,但此时傅星舞的神情举止令人心生怜惜,让燕兰茵生出想去保护她的冲动,所以在墨震天面前为她宽衣带让她颇有些难受。
衣襟敞开,不算太大但极为浑圆挺翘的乳房裸露了出来,看着上面一道道青紫色的伤痕,燕兰茵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是什么人这般残忍,下这么重的手,简值毫无人性。当褪下傅星舞的裤子,看到红肿得似要滴血般的花唇,燕兰茵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细致地上好药,又轻手轻脚将衣裤穿了回去,燕兰茵坐在床边,爱怜地看着她。在上药的时候应该很痛,几次她都忍不住轻轻地叫出声来,这让她心象刀割一样的痛。
“好了,我带你回去,我还有事要和她说。”在边上一直默默看着的墨震天道。
燕兰茵站了起来,傅星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能让兰茵姐陪陪我吗?”
墨震天皱了皱眉道:“这样,我先和你说点事,等下再让她来陪你,行吗?”
傅星舞轻轻地应了一声,松开了手。墨震天将燕兰茵带回刚才那个房间,然后又回到自己房间。他在床沿边坐了下来,看着傅星舞,短短几天,她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明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无论方臣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她并没有向方臣屈服,否则方臣必然会大大夸耀一番,也不会将她还给自己。这么多年来,屈服于暴力的凤战士几乎没有过。这个以后再说吧,墨震天想着说道:“我明天带你离开这里。”
“好。”傅星舞应道。在她说话时,墨震天看到她眼神中掠过抑制不住的兴奋。
“离开这里后,我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比如欧洲的一些小国家,那里不被我们和凤所重视,相对会比较安全。”墨震天看着傅星舞,她低着头没有作声,一时也不道她心里怎么想。
墨震天感到有些忐忑,但还硬着头皮继续道:“我这么做等同于叛教,以后我不再杀人,不再作恶,更不会与凤作对,我们什么都不管,平平静静的生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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