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球,垃圾碰过的东西,我们夏家会要?”夏振业说着,伸手扣住方文濯手里的球,“咔嚓”一声捏碎,方文濯脸色顿时惨白。夏振业说话时瞪过他一眼,那句“垃圾碰过的东西”显然一语双关。
球碎了,夏凯明显愣了愣,想要哭闹,看一眼夏振业的脸色,又猛地憋回去,只是仇视地看向贺琛父子:“都怪你们!”
他猛然用力推向贺乐言,却被贺琛眼疾手快拦住,卸了力悬空提起来,扔在方文濯怀里。
贺琛直视着夏振业,脸色很冷:“有些垃圾请管好自己的孩子,我也不想脏了手。”
“呵。”夏振业气笑了,他顾忌这是宫殿前又是大宴上不想动手,可这私生子自己找死!
激发内力,夏振业掌心翻转,就要动手,眼前却猛地一暗,突然不能视物,且身体格外粘滞。
又惊又乱,夏振业匆忙收势,下一瞬,又恢复了视野。
视野中多了一个人。
一个淡漠出尘,却极具威压的人。
陆长青。
没打过交道,但夏振业不可能不认识他,称呼一声“陆院长”,夏振业皱了皱眉——
刚才,那莫非是五感剥夺、精神压制,传闻中S级以上治疗师才有的对敌手段?
他何德何能,被陆长青这般“照顾”?
陆长青拿一块手帕,给贺乐言擦了擦手,看向夏振业:“麻烦让让。”
夏振业对上那双淡漠的眼睛,攥了下拳,脚下却一动,挪开半步。
他脾气不好,但不是没有理智。陆长青不能随便得罪,这事他还拎得清。
陆长青和贺琛一人牵贺乐言一只手,越过他们登阶而去,陆长青教育小孩儿的清冷声音还清晰传来:“不要被金玉其外的表面迷惑,以后看见脏东西,要自发远着点儿。”
夏振业脸色铁青,却隐忍着没动,皱眉看向陆长青的背影。
他是……替那小孩儿出头?
这是谁啊!为什么可以拉我们崽!
不是,还以为要打起来了,那个夏振业一脸嚣张的样子,怎么莫名其妙把路让开了?
不是莫名其妙,没听他称呼吗?陆院长……
什么“陆院长”?
天下有几个陆院长?
嘶!
“我以后不会乱捡东西了。”贺乐言这时说。大眼睛亮亮的,倒不像留下了什么阴影的样子。
“爸比改主意了,和我们一起坐吗?”贺乐言问。
“不是。”陆长青揉揉他的头,“爸比的座位不在这边,你跟着爸爸好好吃饭,但别吃太多,回家爸比要检查。”
!!!
爸比?!
不是,乐言你“爸比”是谁??
弹幕感受着贺琛曾感受过的震惊。
陆长青却平平静静,看向贺琛。
“我会看好他的。”贺琛说。
他怀疑陆长青那些话不是说给贺乐言、而是说给他听的,已经自动对号入座。
“你自己也注意,清淡饮食,不要喝酒。”周围嘈杂,陆长青靠近贺琛一些,低声叮嘱。
贺乐言被他俩牵在中间,仿佛见怪不怪,没理两人,而是眼睛亮亮,专注盯向一边的食物。
这一幕,异常温馨有爱。
以致弹幕迟了一刻才有所反应:
艹!他们是什么关系?!
震惊一万年!!
爆炸性滚动的弹幕中,陆长青离开了镜头笼罩的范围。
他的座位的确不在这里,而在内殿上首,皇帝身旁。
在他对面,恰好就是他父亲陆景山。
看陆长青过来,陆景山只是淡瞥一眼就移开视线,倒是殿内其他各大贵族家主,莫不客气跟陆长青见礼。
陆长青一一同他们打过招呼,最后同身边的方老见礼。
方老曾经也是治疗师,还是当今皇帝的“教父”,当然,皇帝皇子和一般家族不同,他们的教父一律称作老师。
见过礼,随后便是皇帝驾到,宣布开宴。
因为血神宴历来不讲繁文缛节,皇帝又似乎心情很好,表现得格外随和,殿中各大家主两杯酒下肚,也就越发“随意”起来。
以致皇帝随口过问一般,同身为议会长的陆景山聊起血晶分配方案时,有不止一个家主向皇帝诉苦,说驻地难守军难带,现有的血晶都不够,如何能再缩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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