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萧羽思索了一番,还是进了正屋当中,只见梁秋月已经换上了贴身的小衣,靠在床边闭着眼。
“夫君,”萧羽方才走近,梁秋月便睁开了眼睛,还有些睡眼朦胧地唤道。
萧羽将外衣随手脱了下来,挂在了一旁,便上了床。
“秋月,”感觉到了梁秋月那有些疑惑的小心思,萧羽将她揽在了怀中,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可还记得你是谁吗?”“我,”看着萧羽那有些火热的眼神,梁秋月有些羞意,轻声说道:“我是夫君的娘子,”“还有呢?”“没,没了呀,”萧羽翻身将梁秋月压在了身下,双手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耳边,大嘴贴到了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我馋的可不止是你的身体,”“我馋的还有你梁家大小姐梁秋月的人,”——时光如白驹过隙飞逝而过,几日后的朝堂之上,卫平败了,理所应当,又或是理所不应当地大败而回,一万二千人损伤近半,而他也战死在了战场,连尸都未带回来。
虽不至于伤筋动骨,或者说对京城的守卫连丝毫的影响都没有,但这日起,京城中却有了些萧肃的氛围。
“真是废物!”宋政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战报猛然向下丢来,或许是巧合亦或不是,正好落在了兵部尚书卫泽宇的身旁。
“一万二千人,竟然连贼寇的数量都未摸清,就大败而回,就这样的废物竟然能当上中城卫统领!”“陛下息怒!”朝堂之下顿时跪倒了一片,纷纷呼道。
“息怒?好!”宋政怒笑道:“那你们来说说,这贼寇,如何处理!?我堂堂大赵,竟然连些许贼匪都解决不了?”朝堂之下一片寂静,无人敢于答话。
“好好,好,都在这给朕跪足一个时辰!退朝!”宋政一挥手,气急而去。
一个时辰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甚短,时辰一到,便有小太监前来通知。
年轻的官员倒也还好,虽有些不适,但也还能站得起来,可卫绩已过了花甲之年,一时间竟有些站不起来,在身旁儿子卫泽宇的搀扶下方才站了起来。
两人在一干朝臣的簇拥下缓缓走了出来,只见王靖站在了门口,似在等候着两人。
“卫家主,这又是何必呢,白白折损了一名子侄不说,这中城卫统领一职,也旁落到了老夫这儿,值当吗?”“王家主好算计,不过这长幼有序,路途且长,王家主可不要沾沾自喜了。”“卫家主所言有理,在下受教了,告辞。”王靖面无表情地如此说来,便转身离开了,步伐矫健,完全不似年近花甲的老者。
在怡居殿内用过午饭后,萧羽便离开了皇宫,下午的班翘了,跟大领导也打过了招呼。
出了宫门,二狗今日并未陪他同来,萧羽骑上了马便驾马缓步向府中走去,洛阳城中只是不能纵马而行,但若只是缓步慢行倒是可以。
“秋月,陪我出城一趟,”梁秋月被萧羽匆忙地拉上了马,抱在了怀中缓步向城外走去。
箫府位于内城城东,乃是高官富贾所住之地,来往的路上鲜见行人,但出了内城门后却又是另一副光景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挤在了路上,四周尽是些叫卖的商贩,两人驾马行在其中有些鹤立鸡群。
梁秋月身上穿着的是在萧家定制的成衣,简单的白色丝绸搭配轻纱,简单大方亦不失些许精巧的设计,再搭配上无需妆容便足够美丽的娇颜,让四下的行人皆看呆了眼。
又有哪个女人会因为自己的美貌而不满呢,梁秋月有些羞涩地将头埋在了萧羽的怀中,偷偷地瞧着外边,不过她所看到的人几乎都在看着她,又想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搂抱在了怀中,哪怕此人是她的夫君,也足以让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路并不漫长,很快两人便出了外城门。“驾!”萧羽轻夹马腹,这匹良马便甩开了马蹄飞奔了起来,梁秋月靠在了萧羽的怀中,没有动作,但与夫君共骑一马,游山玩水,又岂不是她少女怀春时的幻想呢。
沿着官道奔驰了一段路后,萧羽向着一旁的平原去了,穿过了一片并不密集的树林,两人的不远处有一颗高耸入云古树屹立在那儿,周遭尽是绿茫茫的草地,想来,那儿便是此行的目的地了。
树下依稀有着些动静,不过还离得有些远了,看得不甚清晰。梁秋月有些疑惑地看了眼萧羽,而萧羽却未一言,纵马奔来。
“啊!”愈地近了,梁秋月也看清了树下的情景,惊喜地唤道:“烟云!”“嘶吁!”树下的骏马似也听到了梁秋月的声音,双蹄焦急地在地上蹄嗒来回踩踏着,口中出着欢喜的声响。
萧羽刚驾马来到了树下,梁秋月便焦急地翻身下了马,替烟云解开缰绳后,梁秋月有些激动地回过了头来,眼中竟不知何时泛起了泪花,说道:“相公,我,”“去吧,”萧羽自然知道梁秋月的想法,微笑着挥了挥手。
拔出了矗立在地上,固定着缰绳的那杆镔铁长枪,梁秋月热练地翻身上马,轻提缰绳,同样兴奋的烟云前蹄高提,嘶喊一声后,便飞奔而出。
树边乃是无尽的茫茫草地,那远处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兴奋,长枪如袖,在马上飞舞,赏心悦目,令人沉醉。
过了许久,梁秋月将长枪立于马后,慢慢向萧羽行来,翻身下马,密密的细汗挂在额间,脸上的神彩是萧羽从未见过的欣喜。
梁秋月走近到了身前,正欲说话,只见萧羽从袖管中抽出了一卷黄色的绢布。
“梁秋月接旨,”萧羽缓缓展开手中圣旨,严肃中带着些笑意,柔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洛阳城外,贼寇横行,原中城卫统领卫平领命迎敌,战败而亡。为守我洛阳城安,扬我大赵国威,今任命月福郡主梁秋月接任中城卫统领,领兵一万二千,扫清贼寇,钦此。”“儿臣接旨,”梁秋月接过了萧羽手中的圣旨,有些哽咽地说道。
站起了身来后,梁秋月还有些恍惚,数月以来,那次战败便如同一座大山般将她压倒,有愧于士卒,有愧于家族,而最为愧对的还是那曾待她如己出的陛下,而如今突然有了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回了城后,萧羽便让梁秋月先回家中了,工坊中还有些事务须得他来统筹,制纸自然不像是此前弄些香皂香水来得简单,只要将配方吩咐下去即可。
这造纸术的材料配比,控制的温度,晾晒的时间都会影响成品的质量,而若是想要造出比那些江南商户更加优质而又便宜的纸张,这一切都需要靠他来亲自把关才行。
忙到了夜色降临,萧羽这才让诸位管事散去了,初次试验出的成品勉强达到了他的标准,成品率可以过七成,算下来的成本大概在那些江南商户的一半,接下来便只能在实际生产当中再继续慢慢改进了。
回到了府中,只见正屋当中还亮着烛光,萧羽便先去后院冲了个凉,那儿的淋浴房是他自己建造的,洗起澡来便如同在现代一般方便,不过除了他之外,梁秋月与梁小婵都更习惯在自己屋里洗罢了。
洗完了澡,换上了舒适的衣服,萧羽便回到了房中,推开门来,没看到梁秋月的身影,坐在那儿的却是小婵。
“你怎么,”“姑爷,你快跟我来,”萧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婵打断了,同时她红着脸,有些羞涩地说着。
小婵拉着还有些疑惑的萧羽出了房门,向东厢房走去,萧羽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什么,有些惊讶地说道:“小婵,你,你家小姐?”“嗯,”小婵羞涩地应声说道:“坏姑爷,也不知道你白天带小姐去干嘛了,小姐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变了?”“就,就是像是变回了以前的小姐,然后对姑爷也,也太好了,哼,”两人轻声说着便来到了东厢房的第一间屋子外边,小婵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便落在了屋顶上边,萧羽也紧随在了后边,飞跃了上来。
屋顶的中间是一根实木房梁,轻柔地踩在上边没有任何声音,俯下了身来,掀开了一片屋瓦,屋内的情景便一目了然了。
放在屋子中间的红木桌边,梁秋月坐在了椅子上,身上穿着的正是白天所穿的白色长裙,五感极为敏锐的梁秋月眼神向上微瞟,与萧羽对视了一眼的同时,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说吧,你昨天夜里做了什么,”梁秋月说着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叉,翘起了个二郎腿,那略拱起的裙摆在烛光的阴影下一片黑暗,却让人浮想联翩。
“小的,小的就在屋内,什么也没做啊,”二狗站在梁秋月的身前,低着头说道,但那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梁秋月两腿之间地阴影所吸引。
“真的?”“千真万确,请少奶奶明察,”二狗有些心惊胆战地说着。
“昨天夜里,我听到这边有些异响,便过来查看了一番,你要我说说我在你屋内看见了什么吗?”二狗自然知道,如果梁秋月昨天夜里来过这儿,看到的自然是他坐在椅子上,将梁小婵抱起来疯狂地肏弄,若是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桌上,再晚些,便是将她按在床上,再晚些,便不敢再想了。
可真能这么说吗,二狗连忙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少奶奶饶命,小的撒谎了,小的知错了,少奶奶饶命啊,”“是怎么回事,”梁秋月见二狗向她偷偷看来,调转了一番双腿的上下,继续平淡地问道。
虽然烛光昏暗,应该看不到她裙下的春光,可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这还是头一回,梁秋月光是想着脸色便有些泛红。
“这,这,”二狗的目光依稀间从梁秋月的裙摆之下穿了进去,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可光是那惊鸿一瞥,却也让他好像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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