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夜魅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诧异,“按理说,‘幻梦’的药效作不该这么慢才对……通常两到三天,强烈的需求感就会明显出现。”她审视着凌霜,“你最后一次……是怎么达到的?或许刺激的强度不同,影响了药效的潜伏期。”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凌霜内心最羞耻的角落。
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昏暗的房间,自己如何主动跪伏,将身体最隐秘、也最敏感的后庭奉献给沈屹的场景……那种被彻底填满、失控颤栗的感觉仿佛再次袭来。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难道要告诉夜魅,自己因为屁眼更敏感,所以在那种方式下达到了更剧烈的高潮,从而意外延长了药效的潜伏期?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紧紧抿住了嘴唇,垂下眼睫,避开了夜魅探究的目光,选择以沉默应对。
夜魅见她如此情状,心中了然,知道必有难以启齿的隐情。
她不再追问,转而说道“算了。但这终究不是办法。‘幻梦’如附骨之疽,一次比一次强烈,直到彻底摧毁你的意志,让你变成只追求快感的奴隶。你必须尽快解决。”
凌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抬头,眼中带着希冀“有解药吗?”
夜魅缓缓摇头“至少,我从未听说过有彻底清除‘幻梦’的解药存在。”
凌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但是,”夜魅话锋一转,“存在一种‘缓解剂’。它不能根除‘幻梦’,但可以在药效作时,极大缓解那种蚀骨钻心的渴望和身体反应,让你保持清醒和理智。效果根据剂量和个人体质,能维持数小时到一天不等。”
她仔细观察着凌霜的状态,判断道“看你现在的样子,虽然已有反应,但意识还算清醒,距离被欲望完全吞噬的‘深度影响’阶段,应该至少还有一到两天的窗口期。我会想办法,在这期间为你弄到一支缓解剂。”
凌霜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缓解剂的渴望,也有对夜魅为何如此帮助自己的最后一丝疑虑,但更多的,是对自身处境和未来的深深忧虑。
她看着夜魅,轻声道“……谢谢。”
夜魅摆了摆手,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静“不必谢我,我只是在偿还当年的恩情,以及……不想看到你变成罗刹妃那样的结局。你留在这里休息,哪里也别去,等我消息。”
说完,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密室的阴影中,只留下凌霜一人,独自面对逐渐升腾的燥热和脑海中纷乱复杂的思绪。
身体的渴望与心灵的挣扎交织在一起,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凌霜听到“缓解剂”,心中稍安,但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带着些许天真和侥幸“既然……既然‘幻梦’作时,达到一次极致高潮就能缓解,那是不是……是不是只要……再来一次……”她越说声音越小,脸颊绯红,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
夜魅闻言,面具下的眉毛微微一挑,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凌霜,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是太年轻”。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问道“哦?再来一次?那你想……怎么达到呢?”她向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低,带着点蛊惑般的恶劣趣味,“是自己用手指……慢慢玩?还是……需要找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帮帮你’?”她顿了顿,目光在凌霜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扫过,语气更添了几分暧昧,“或者……你觉得我可以代劳?”
“不!不是!”凌霜被这直白的问题臊得满脸通红,几乎要跳起来,连忙摆手否认,“我……我自己可以……自己解决……”她声音细若蚊蚋,底气明显不足。
她确实没什么自渎的经验,以往的需求要么被压抑,要么……是在沈屹的引导下。
她迟疑了一下,想起曾经在某些隐秘渠道听说过的东西,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带着几分窘迫和期待看向夜魅“我……我听说,有些……情趣道具……好像……可以很好地解决……性欲问题?你……你能不能……帮我搞点……那个来?”说完这话,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噗嗤——哈哈哈哈哈!”夜魅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竟控制不住地笑得前仰后合,娇小的身体抖动着,与平日里冷酷杀手的形象判若两人。
“我的凌大小姐……你、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凌霜被她笑得更加无地自容,又羞又恼“有、有什么好笑的!”
夜魅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语气带着戏谑,却也透出几分认真“我笑你……想法倒是挺别致。可惜,行不通。”她看着凌霜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幻梦’是组织核心机密,虽然具体原理我不完全清楚,但有一点我很确定——它对男人的……嗯,‘原装正品’,有着乎寻常的反应。”
她组织着语言,试图说得更明白“注射过‘幻梦’的女人,对男人的阳具会变得异常敏感。可能是那东西独特的构造、温度,或者是龟头渗出的某些特殊体液……总之,那是任何冰冷的、人造的伪具都无法模拟和替代的。而男人的精液……更是像一把专门开启‘幻梦’枷锁的钥匙,据说能让原本性冷淡的石女都能被强行推上极致高潮,越是身体敏感的部位,接触到精液,效果就越是明显和强烈。”
夜魅摊了摊手“所以,你自己玩,或者用那些小玩具,或许能获得普通的高潮,但想要达到能暂时平息‘幻梦’的‘极致’程度?难如登天。否则,组织凭什么用它来控制人?”
她看着凌霜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语气缓和了些“至于‘缓解剂’,那是为了应对突情况,比如在执行关键任务时突然作,总不能当场找个男人解决吧?那东西能强行压制住渴望,让你保持行动力。不然,像你现在这样,难道每次作就躲起来自渎,或者……随便找个男人?”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凌霜一眼,“那样的话,你和被圈养的、随时准备配种的母兽有什么区别?还谈何追查真相,掌握自己的命运?”
夜魅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凌霜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火焰。
她终于彻底明白,“幻梦”不仅仅是催情药,更是一种将人性与尊严剥离,将人彻底物化、工具化的可怕枷锁。
依靠自身意志或者外物根本无法挣脱,要么沦为欲望的奴隶,要么……依赖那不知道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换来的“缓解剂”,或者,最绝望的,接受那建立在屈辱和他人掌控之上的“缓解”方式。
前路,似乎比想象中更加黑暗和艰难。凌霜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点微弱的刺痛,此刻却成了支撑她保持清醒的唯一凭依。
她沉默地坐回椅子,感觉身体的燥热如同细密的蚂蚁,开始从骨髓深处爬出,沿着血管脉络悄悄蔓延。
她必须等待,等待夜魅带回那支能暂时维系她尊严与清醒的“缓解剂”。
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而煎熬。
密室里寂静无声,只有她自己逐渐加重的呼吸显得格外清晰。
起初,她还能凭借意志力强行压制,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分析师傅、沈屹和“暗月”的复杂关系上。
但很快,“幻梦”的药效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堤坝。
皮肤变得异常敏感,粗糙的衣料摩擦过肌肤,都能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一股空虚的痒意从小腹深处升起,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以忽略。
凌霜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轻轻摩擦,试图缓解那磨人的渴求,却现这细微的动作反而像是点燃了更多的火星。
她的呼吸愈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绯红。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沈屹抚摸她身体时略带薄茧的手指,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耳畔的感觉,甚至……还有更早之前,一些模糊的、属于其他任务的、被迫生的亲密接触片段。
这些画面让她感到羞耻,身体却背叛地变得更加躁动。
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指尖轻轻划过自己修长的脖颈,停留在锁骨凹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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