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加长林肯的车顶上,噼啪作响,衬得车内的死寂更加压抑。
沈屹搂着他新签的小明星,那女孩柔弱无骨地偎在他怀里,眼角眉梢带着还未褪尽的惊悸。
车载香氛是昂贵的乌木沉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和血腥气。
“吓到了?”沈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女孩栗色的长,目光却越过她,落在前排副驾驶那个笔挺的背影上。
“嗯……”女孩声音颤,“刚才……刚才好多血……”
沈屹低笑一声,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残忍,话头像是随意甩出的鞭子,抽向那个沉默的背影“怕什么?看到没,这才叫专业。我那老爹,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请来的高手,”他顿了顿,语气里的轻蔑浓得化不开,“啧,练武的,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哪个男人敢要?”
车厢里只剩下雨声和女孩压抑的抽气声。
凌霜坐在副驾驶,身形如松,连颈侧的线条都没有一丝变动。
黑色的作战服吸饱了车窗外霓虹的光,又迅被更深的夜色吞没。
只有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泛出青白的颜色。
防弹玻璃上模糊映出她毫无波澜的脸,和车后座那对依偎的身影。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在她口袋里短促地震动了一下,没有提示音,只有她指尖传递到皮肤的细微触感。
一条加密信息,来自一个沉寂许久的频道。
她垂下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
司机是老手,车开得极稳,穿过雨幕,驶向城郊那座灯火通明的私人庄园。
那里即将举行一场沈屹名义上为自己庆生,实则为了巩固圈层的盛宴。
***
庄园宴会厅,水晶灯的光芒流泻而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凌霜像一道灰色的影子,无声地穿行在华丽的人群边缘。
她耳中的微型通讯器隔绝了喧嚣的乐章,只过滤着可能存在的危险频率。
沈屹被众人簇拥在中心,如同真正的太子。
他换了身银灰色的高定西装,笑容倨傲,仿佛几小时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从未生。
那个小明星依旧挂在他臂弯里,像件精美的饰品。
凌霜的目光掠过一张张谄媚或矜持的脸,最终落在宴会厅二楼不起眼的转角露台。那里,光线晦暗,窗帘的阴影微微晃动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她按住了耳麦,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三点钟方向,二楼露台,有异常热源。B组封锁东侧通道,c组注意主厅西北角通风口。非致命武力,优先确保人群疏散。”
命令下达的瞬间,变故陡生!
“砰!砰!”
水晶吊灯应声碎裂,玻璃渣如雨点般砸落。
尖叫声取代了音乐,人群像炸开的马蜂窝,四散奔逃。
七八道穿着侍者制服的身影猛地撕开伪装,手中黝黑的枪口喷吐出火舌,目标明确——正中央的沈屹。
凌霜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出了人体视觉的暂留,像一道贴地疾掠的闪电。
第一个“侍者”刚抬起枪口,手腕已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反折,骨头断裂的脆响被淹没在尖叫中。
第二个被她旋身一记肘击狠狠砸中下颌,整个人向后飞起,撞翻了摆满香槟塔的长桌。
玻璃碎裂声,枪声,惨叫声,混成一片。
她不是格斗,是杀戮的艺术。
每一次出手都精准、高效,直击要害。
侧踢、擒拿、关节技……她的身体就是最致命的武器,在人群中穿梭,所过之处,袭击者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下。
沈屹被他忠实的跟班扑倒在地,狼狈地蜷缩在翻倒的沙后。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道在枪火与血光中起舞的灰色身影,瞳孔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
这根本不是他认知中的“保镖”,这是……怪物。
最后一个,也是最强壮的一个袭击者,咆哮着拔出匕,向她猛扑过来。
凌霜不闪不避,迎上前去,单手格开持刀的手,另一只手五指如钩,扣住对方咽喉,借着冲势狠狠将他掼向身后的大理石柱!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世界,骤然安静了。只有未散尽的硝烟和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华丽的宴会厅已成废墟,满地狼藉,横七竖八地躺着呻吟或不再动弹的躯体。血水蜿蜒,浸透了名贵的地毯。
凌霜站在血泊中央,微微喘息。
黑色的作战服多处破损,肩头一道伤口正泅出暗色,额角也有血痕滑落,沿着下颌线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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